第一百四十六章 希斯特利亚,变成巴萨卡吧 4K(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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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玛利亚区无垢巨人的压力,士兵们不会在壁外调查中殒命,其实最近都没有安排壁外调查,他们梦回训练兵团,整天在训练中度过。

三笠眼中闪起亮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过同期中有一个人过得很不好……”

“谁啊?”

“让,他一直在替艾伦蹲地牢来着……”

与这边轻松愉快的氛围截然不同,调查兵团总部地牢,压抑感像是要从空气中溢出来。

面容枯槁的宪兵团小队眼神空洞,指向黑漆漆的牢内。

贾奥华被掀翻,他们本以为会收到调回命令,终于能离开这阴森森的地牢,可没想到传过来的命令竟然是继续监视。

而黑暗中,侧卧在硬板床上的“艾伦”更加难受,在心里哭天抢地,撕心裂肺。

造孽呀!

每晚都在几个大男人注视下入睡的让欲哭无泪。

巨木之森,少女们舒舒服服享受完温泉之后,吉尤达和艾伦在冰凉的溪水中坦诚相见。

“吉尤达,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艾伦两只手在胳膊上飞速搓动,只能用这种原始且粗糙的取暖方法来安抚满身的鸡皮疙瘩。

“没办法,她们泡的时间太长了,就算阎罗是半脱离状态保持体型,我的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

吉尤达无奈地摊手,然后一咬牙坐在石台上,让大半身体没进冷水里。

“你也来试试,像个男人一样坐下来,一会儿就暖和了。”

“真的?”

“当然!”

“我不信……啊啊啊啊啊——”

艾伦的惨叫在黑夜中打转儿,他被吉尤达一把拽进了水里。

冷水里的沐浴跟享受二字完全不搭边儿,两人很快就洗完了,中间谈话很少,主要是艾伦牙齿打颤根本说不利索。

换上干净的短衣短裤,吉尤达回到了他和希斯特利亚的树屋。

调查兵团送来的物资中有些适合睡觉穿的宽松衣服,是他特意嘱咐要加在里面的。

士兵制服棱角过多,质地也太硬,十分影响睡眠质量……

还难脱。

转过挡风的木墙,希斯特利亚正哼着小曲铺展新被褥,果然少女们沐浴完的那一刻心情是最好的。

她也换上了宽松的睡裙,深蓝色飘着粉色花朵,有些像前世岛国的短裙和服。

少女跪伏着展开不听话的被角,曲线曼妙,玉白的大腿从开叉下摆中露出一半,肌肤吹弹可破。

吉尤达光脚而来,声音很小,直到被拉长的黑影盖住,希斯特利亚才意识到他已经回来。

一起身,便在吉尤达坚实的胸膛中撞了满怀。

吉尤达跪在她身后,稍稍分开腿,这样两人的高度差没有那么悬殊。

他双手顺势箍住少女被束紧的细腰,下巴枕在她肩窝里。

希斯特利亚泡的是热汤,却如冰凉软玉,吉尤达洗的冷水……热得像太阳。

两人的呼吸迅速急促了起来。

灼热的呼吸扫过希斯特利亚分明的锁骨向下铺展,顺着宽松的领口钻进去,那股子温暖像是铺满了她的全身,能从下摆腿缝里漏出来。

没几下,她力气全无。

“温泉白泡了,怎么这么凉?”

“你才是……明明没泡,怎么……怎么这么热……”

希斯特利亚声音断断续续,浑身羞红一片。

“算了,不说这个了~”

吉尤达笑笑,结实的手臂将那冰凉软弹的身体抱得更为紧密,他能感觉到对方在变暖变热。

“希斯特利亚,巴萨卡和雷斯,哪个姓你更喜欢一些?”

“当……当然是巴萨卡。”

少女吐气如兰。

“那么……今晚就变成巴萨卡吧。”

吉尤达身体向前一倾,将她压倒在柔软被褥上。

“欺负人……才刚刚换好衣服和被褥呢……”

没眼力见的发光石不知什么时候被遮上了,黑暗中,少女纤细的手指在平整的床单上攥起一朵月季花,只是不知道花瓣上的那抹红去了哪里。

今夜的巨木之森也甚是安宁。

树叶轻颤,是风吹的,不关巴萨卡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格外快,转眼间两个月过去,冬天了。

每到了这时候,大家就开始反向羡慕起生活在特区的穷人来,五十米高的巨壁四面环绕,简直是天然的挡风板。

希娜区宽阔的街道上,行人们皱着脸顶风前行,大衣裹得紧紧的。

“今年冬天格外冷啊~”

有些瘦削的中年男子从老板手中结果一袋热腾腾的包子,如此感叹。

他将包子揣进军绿色大衣,背上执法独角的标志十分显眼。

奈尔·德克。

现任宪兵团团长。

“谁说不是啊,听说也是因为这贼老天,罗塞区耕地的收成很不好。”包子铺老板也一脸愁容。

“呦,还挺关注国家大事。”奈尔笑出声。

“哎呦团长大人别取笑我了,我个蒸包子的懂什么国家大事,平时连份报纸都舍不得买。

无非就是米面粮油贵了不少,瞎猜的。”

老板挠头憨笑。

“反倒是你们对这个知道得多些……”

奈尔面色一苦,将两枚硬币拍在桌上,转头走进冷风里。

的确,反倒是这些整天柴米油盐的小人物知道得更多,瞧瞧头顶上油光满面的那三位,啧啧。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向着宪兵团总部赶回去。

对于此,他也没资格去批评三位大臣,毕竟正是他所统领的宪兵团在拥护着大臣们。

灾年多乱世,不管是兵团内还是兵团外,无论是谁,只要稍有反叛的苗头就会被他们抹消掉,各种脏活全都被他们包揽下来。

坊里暗地流传的走狗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奈尔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走狗就走狗吧,反正他这人也没什么大的志向。

都是在墙内最后的黄昏里……苟活而已。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收成不好,需要他们处理的事反而少了许多,让他感觉浑身不舒服。

他当然不是那种嗜杀渴血的变态,只不过隐隐担忧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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