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银河之主退位!(1 / 2)
“噹!”
“噹!”
“噹!”
宁府。
一间密室之中,传来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宁罡手握金色大锤,急速的捶打着面前摆放的一件黑色长袍。
这长袍,不是普通的长袍,也不是用棉麻所做,而是全部金属质地,并且这金属,在银河中都是极为稀有的东西。
名叫蘸金。
宁家耗费百年,才收集到了不足三吨。
宁罡估计,就是满大个银河,再也找不出比他还握有这种金属更多的人类了。因为这金属,质地坚硬中又带有柔软,是锻造极品装备的必要材料。
就在刚刚,他已经用这金属,锻造出了九星装备,而且锻造的非常容易,并不费劲,他宁罡在前往火星之海的时候,已经可以锻造出九星装备。
但所花的时间,要一年之久,但这件装备,他宁罡只用了一天,是原来的几百分之一!
宁罡现在战斗力,算上沙王,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三百多万,比进入火星之海前,强了太多,锻造九星装备需要的变化知道,对他如今的身体负荷简直是毛毛雨,轻松的很。
刚刚,宁罡也只是小试牛刀,想看看自己比原来强了多少。原来一年之久才能成型的装备,此刻竟然只用一天!
这种变化,宁罡也远远想象不到。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出手速度,不知道比原来快了多少,精确了多少!
再多的变化之道,在他手中都是信手拈来。只要身体负荷能够坚持下去,他就能一直锻造下去!
“现在,该试试一界一品装备了。”
刚刚宁罡只是小题大做,热了热身,他要在离开地球以及银河前,给自己锻造出一身最极品的装备,让自己达到最巅峰状态。
毕竟谁也不知道进入黑山界,会遇到什么。他宁罡现在在银河是最顶尖高手,但若放在整个黑山界,虽不算是最差,但也绝不是最好。
黑山界里的高手,也是太多太多。
所以此次进入黑山界,必须保持最巅峰的战斗力。这事关自己的生命,马虎不得。
“噹!”
“噹!”
两天之后,宁罡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一界一品装备,竟然成了!有着十一万的战斗力加成!这周个速度,就连宁罡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原以为,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有可能,但却想不到,竟然只是两天而已。
两天,他就锻造出了一界一品装备。而宁罡却根本没有感受到丝毫费劲。
“我的极限,远远不止这些。”
宁罡的眼中很是兴奋,因为这代表着,他的战斗力,又可以急速增加。就是每件装备单单提高一个小品级,他的战斗力,都可以最少提高五万!
装备一穿戴可不是一件,最恰当,最合适的,足有整整五件!
“主人,银河之主找你。”
就在宁罡继续准备锻造,看看自己的极限到底是什么,最终能锻造出什么品质的装备时,库布里奇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让他不由一愣,因为他几乎差点忘了这件事。
他给银河之主留下的时间,只有三天。当时说,在三天之内如果银河之主如果能拿得出让自己满意的代价,他会放过这银河之主一命。
但若三天过后,银河之主根本就没有什么行动,拿不出令自己满意的东西,他宁罡就会在自己那位师侄确定自己的身份后,直接出手击杀银河之主!
也就是说,这三天,是给他银河之主和自己和解的唯一机会!
准确的说,不是和解,而是银河之主俯首称臣,再也不生对宁罡的逆反之心!
“我几乎忘了还有三天之约。”
“锻造起装备来,真的是能令人着迷。”
宁罡轻笑了声,然后掌心光芒闪动,直接将锻造好的九星装备,还有一界一品装备,化作了滚滚能量,供细胞成熟。
这些唾手可得的东西,他宁罡已经根本不看重了。
“义渠。”
宁罡身形闪动,直接出现在了议事大厅,那里,银河之主正站在一把椅子旁边,来回踱步,显然内心很是紧张。
“宁”
“宁前辈。”
银河之主本来准备称呼宁罡的,但想了想,立马改了口,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宁罡面前,跟一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希望宁罡能够放过自己。
自己在他面前,早已不是了同级别的存在。而且自己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在他宁罡手中活命,所以,银河之主极近的放低姿态,称呼宁罡一声“宁前辈”。
“你能来,看来是已经拿得出自认为能够打动我的代价了。”
宁罡并没有为银河之主这一声前辈而感到心态有什么变化,他清楚,弱肉强食,不仅在地球,就是在银河,黑山界,乾巫域,甚至整个宇宙都是通用的!
对强者,不论年龄,都应称呼为一声前辈。
宁罡这两个字,受的理所应当。
“我想,应该是吧”
银河之主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宁罡的眼睛,无论他原来怎样在银河中呼风唤雨,此刻,他只是请求宁罡绕过性命,不再为难它的一个可怜虫。
而且,他根本不敢将花说的太满,虽然自认为自己拿出的代价已经极为诚恳了,但他怎知道宁罡会怎样想,若是宁罡不满意,他以后连回旋的余地都是没有。
所以,他用了“应该”两个字。
“呵呵应该”
宁罡轻笑了声,有些好笑的看着银河之主,这位曾经想要暗害自己的人,此刻竟显得如此恭敬和不安,要知道,当年,他们两个可是表面上在称兄道弟的。
而且他宁罡当时是真的将这银河之主当做自己的大哥,并没与任何与他为敌的意思。但造化弄人,他宁罡没有,但不代表他银河之主也是没有!
“说说吧,你拿出的代价是什么。”
“我说过,若是不满意的话,你就浪费了咱门唯一和解的机会。以后你就是想再拿出诚意,但你恐怕连站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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