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 大迁移之后续方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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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夫长大人说笑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库管,也就是因为这次你们作战部队遇到兽袭,恐怕以后的路上再次受袭而困在这里,这才临时组建了运输队。我也就是因为是一个库管的缘故,经常与你们作战部队的基层人员打交道,个个脸熟,也就是这个原因我才被临时任命运输队队长的,这次自后恐怕我还是要打回原形的。”话语里不难听出,李箕云的一丝没落。

  “箕云老弟,你也不必气馁!只要你这次行动没有任何偏差,你的上级自然会看到你的能力的。”运输队对于部队的意义,是非同一般的。这名千夫长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多个朋友多条路。于是立即为李箕云打气道:“箕云老弟,老哥跟你交个实底:现在我们双鱼城初建,主城、附城还好些,至少他们还有些根基。(双鱼城的主城就是原来的土元城,而附城则是以前的西市,由于这里是李天他们的发迹之地,于是这里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座规模一点儿也不次于原来土元城的城池)而建在主城、附城外的青龙、玄武、白虎、朱雀四镇除了驻扎部队,别的一概没有,完全就是四座空城。”

  可就是如此,君上李天却颁布了:一个月之内,四镇人口必须达到饱和的铁令,而且不许强迫别人搬迁。这也就是李丙三他们对荻家庄围而不攻的原因所在了。

  既然彼此认识,也就不存在阻挠一说了,李箕云一招手让那片黑云迅速的飞过来,自有他们的去,一边恭敬地想这名千夫长请教:“千夫长大人,小弟见识浅薄,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看你见外的!什么大人,大人的,你要是愿意就叫我一声大哥!”这名千夫长也是一个玲珑八面的人物。

  见千夫长如此,李箕云立即明白他这是在为日后的自己铺路,现在的双鱼城百废待兴,机会多的是,只看你懂不懂的把握。今天自己有了机会,自然要全力以赴;而千夫长没有机会,却可以通过自己的经验和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帮助别人,以求日后的发展。明白了这些,李箕云爽快地叫道:“大哥!”

  “好!好!今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称!”千夫长高兴的继续说道:“在荻家庄山下的四周,我们驻扎了一百万部队,其目的就是:困住荻家庄的人,从而逐步达到我们挖人的目的;可是如果要如同我们这样,在荻家庄山脚下建满休息站,所需要的兵力实在不是我们青龙镇现阶段所能承受的;所以我们青龙镇镇守东霸李青龙只能:先集中兵力围死荻家庄,然后在距离双鱼城最近的东区所辖的二十五个村落外五十里处,临时搭建了五个休息站,来作为这次迁移人口的中转站,而我们休息站又在这五个休息站的中间位置。你说你以后的工作量会少的了吗?”

  “对了听闻李箕云这么说老弟,这次我们镇守大人总共派出了几支运输队?”

  “老哥,你还真是敢想啊!你看看我后面的这阵势?还几支了?就我这一支队伍,也还是我们镇守大人通过内史大人,从另外三镇紧急调来的!一会儿在这里留下你们的物质,还要再分成四队去给另四处休息站送物资呢,少不得要劳烦老哥您派出几个传令兵,为我们引路前线啊!”李箕云听完千夫长的话,抿了抿嘴苦笑着说。

  这名千夫长本来觉得:就他们休息站哪里需要这么多的物资?所以才有刚才的一问,听闻李箕云这么说,这才觉得一切合乎情理了!千夫长不仅没为传令兵的而不快,反而更加显得热情了:“箕云兄弟,你再说什么话啊!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都是自家兄弟,以后不许跟哥哥这么客气啊!不就是几个传令兵吗?小事儿!”

  “兄弟,你的任务重,事情沉,哥哥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现在赶快分好队伍,我这就去给你挑几个脸熟,精明的传令兵。”

  这时,李箕云座下的猎手鬼龙已经落在了休息站护城河的外面,千夫长便振动双翅飞过护城河,在自己的队伍里挑选出八名经常在队伍之间来回走动的士兵,来充当李箕云剩下四支运输队的向导。

  护城河外

  临近休息站天空中的那片黑云,分出五分之一块儿落在李箕云的身后,等待休息站的士兵来接管物质。

  千夫长在挑选好传令兵后,便急匆匆的赶到李乙七的大帐。李乙七在听完他的汇报后,随即嘱咐他立刻安排人手接管属于他们的那批物质。

  看着一袋袋的清水,荻秋等人激动不已。没有食物时,为食物忧心;结果大量的迅猛龙的尸体,解决了他们的吃饭问题;可是饮用水却又成了接下来的问题,虽然休息站外护城河里的血水,可以缓解一下,可那直窜鼻子的血腥,难免会让人作呕;可有谁会想到双鱼城会派出这么庞大的空中运输队,来给他们运送清水和日常用品。

  消失在天空中四片黑云,更令他们感觉到双鱼城的强大,暗暗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欣慰。

  三天前来驰援李乙七休息站的两队人马,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除了会回到休息站休息、补充寄养外,就是尽可能的肃清休息站周围残余的野兽。

  而此时,荻家庄东区十村外的西房地字堂堂主以及他的属下们,已经被形态各异的厉鬼们整整的蹂躏了三天三夜,而荻家庄始终没有什么举动,他们在听到李亥牛的一声厉啸后,都明白自己的生命终于走到了终点,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啊·······”

  一声声夹杂着解脱的惨叫,好像要贯穿整个荻家庄似的:在诉说这自己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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