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战事惨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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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恸望着手中这段大约两尺左右的骨刺,一脸懵逼。难道那个史莱姆法师是个假货?还是他看我可怜要给我制造机会?李恸四周望了一下,把骨刺藏在羽绒服内,然后偷偷地摸向了笼子上的一处栏杆,刚触碰到栏杆,就看到数根骨矛直直的刺了进来,如果不是李恸反应快,可能手就残废了。在几名手持骨矛身披骨甲的史莱姆武士怒视下,李恸只能讪讪地收回了手。

李恸偷偷观察羽绒服里的骨刺,断裂的那一处好似五根微微张开的手指骨一样,只是那个手背出有一个椭圆形的凹槽,另一边的尖刺确极其锋利,看起来应该可以当做一把短武器防身。

李恸看向周围,由于押送人员速度很快,所以自己这一行跟随大部队早已出了红峡谷,现在应该是在筋红大道的某一段,天空中无数根红色的管道四通八方,如果说李恸有一只蚂蚁大小,那么这些管道至少也是有人民大会堂的石柱子那么粗一根!而他们自己只是在其中一根管子上面游行,不计其数的史莱姆们也是同一方向奔向筋红战场!

不知道队伍行进了多久,但是李恸隐约能从周围环境中感觉距离战场越来越近了。超越一群群的辎重部队,普通后勤人员,预备役史莱姆们,当翻过一片红色的山丘,这时看见了海量的史莱姆躺在山丘下的平原之上,入耳惨呼声越来越清晰,无数的QQ糖从中飞来飞去穿梭其中,救治着这些轻重伤员。

当李恸的笼子从一只高大的史莱姆战士旁边路过时,便看到这只史莱姆的触手仅剩一只,其他的全部被斩断,每个断口被黄色半透明薄膜包裹住,然后这只可怜的史莱姆身体上被戳了不计其数的孔洞,正在往外面冒着体液,几只红色矮小的史莱姆正在拼命的用薄膜和一种奶黄色的凝胶帮他粘合住伤口,可惜就一粘上去就被史莱姆战士的体液冲开,而每一次红色史莱姆护士用凝胶粘合伤口之时,便能听到史莱姆战士撕心裂肺地惨嚎。

李恸看着听着,不免心里恐惧,连忙望向另一边,却听见:“黏合剂和绑带(薄膜)都没有了,你忍着点,你伤得不重,我给你缝合上!可惜牧师魔法师太少了,而且他们的神力也不够用,要不一个麻痹或者沉睡也能给你减少些许痛楚!”只见一只体型娇小黄色史莱姆护士拿着一根大约1寸的细长骨针,骨针的一头已经系上了一条极长的鞭毛,然后对着面前的一个柳叶型的史莱姆战士缝合起来。看到这里,李恸不禁毛骨悚然,柳叶状史莱姆战士大约有接近2米长,触手还比较完整,这是肚子上面足足有一条近1米的伤口,表皮翻转,里面的体液四散而出,幸好有一只史莱姆护士用十几条触手死命的挤压出伤口,要不战士的内核恐怕都要掉出来了,而拿着骨针的护士直接粗鲁地在病号的伤口上面缝合起来。

“啊!啊!痛死我了,杀了我吧!痛死我了!求求你了,杀了我吧!啊啊啊!”听着战士的哀嚎,李恸被唬得面无人色,这个叫伤得不重?!这护士的动作真·汉子啊!

“天啊,救救我啊,阿父大人,你在哪儿啊?救救你的孩子吧,我不要上战场,阿父大人,我害怕啊……”旁边传来小亨利的尖叫声,这小鬼好像水做的女人一路上都只是嘤嘤怪的哭泣,这会儿看到这一片片伤病员,各种各样的惨状,被吓得魂飞魄散,终于再也绷不住了。但是押送的警卫可不会手软,透过囚笼栏杆的缝隙,十几条骨矛锤下去,打的小亨利惨叫不已。

再看李杰也是脸色苍白地呆坐在笼子里茫然不知所措;王茫更是双手合十估计在默默祈祷耶和华释迦摩尼安拉李耳保佑了吧!

李恸虽然也是极具惊骇,但是毕竟年纪大些,比他们几个稍稍镇定些,他平复一下情绪,看了看身后在远处仍然能够隐约看到高雅菲在默默的跟随着:唉,你也不该跟着我们的,这里是前线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啊!

就现在李恸正想办法让雅菲逃远些的时候,李恸看到远方战场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晕,然后就听见身后吼道:“快去前方支援!恶魔正在使用三阶的集群奥术轰炸!”一大群手持各式各样骨杖的史莱姆法师向光晕处飞去。

不一会儿便见遥远的光晕处升起一个半球形的光膜,这个应该就是史莱姆法师的防御魔法了吧。但是一股强大的威压传来,便听见有有史莱姆在吼道:“有恶魔组织使用杀戮震慑,督战队注意可能出现被威压恐吓的逃兵……”虽然李恸从来没有感受过威压是什么,但是他能觉得自己出现了胸闷的感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在这会儿会死的,阿父啊!”小亨利一感受到这股威压,便拼命的想要从栅栏的缝隙中挤出去,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可惜百名淋巴武士看着,他根本就是无路可退。

“神给予你保护,安抚你恐惧的心灵,让你不再惧怕黑暗,勇敢面对邪恶!”一条触手贴近小亨利,然后一圈淡蓝色的光晕包裹住小亨利,小亨利便慢慢的安静下来。虽然还是能感觉得他的惶恐不安瑟瑟发抖的卷曲一团,但是比起刚才撞击栏杆的疯狂要好多了。

李恸才看见一个身披薄膜法袍,手持大头骨杖的水草状史莱姆神官从小亨利的笼子旁边离开。听到有类似穿着的神官说道:“尊敬的威廉教长,您不应该把安神神术浪费在这个可耻的叛国者身上啊!”

“然而神赐予我感知:他们并没有和黑岩恶魔有任何联系啊,所以你不应该是堕落者。”威廉教长望向李恸说道:“对吗?我的神术又让我能清晰的探测到你和我血脉相连,但是我觉没有感觉到你有任何被感染迹象。所以,你也不是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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