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变态女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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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喜,露出女性脆弱的一面就好,慢慢蹭过去。</p>

鄢心若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我已经……”</p>

我继续接近,说道:“是的,我看出来了,当时我救下梦真,发现她的伤口虽然厉害,但并不致命,我跟她说是那下手的人手下留情的时候,梦真很高兴,她说娇凤妹妹是不会真的要她命的。”说着,我已走到鄢心若身旁,用手轻轻拂她的秀发。</p>

鄢心若不哭了,眼睛红红地瞪着我,说道:“我不能怪梦真姐姐喜欢上一个男人,因为是我先对不起她,可是,我要怪你,都是你不对。”</p>

“是的,都怪我,你姐姐那么美丽,那么好,我也是情不自禁。”我连忙说道。</p>

“我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鄢心若拨开我的手说道,脸上一抹羞红,又说道:“好,这事就暂且揭过了,你要一心一意对梦真姐姐好,要我发现你和其他女人眉来眼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说完,鄢心若甩头跑了,几个呼吸就消失在茫茫山林之间。这个女人,来去如风啊。</p>

挨到了夕阳西下,已渐黄昏,我才摸回去,大白天,大家要是看我一副猪头模样,少不了询问一番。我溜到自己病房,上了床,却摸到被子里一个人,一个女人,心想这几日一定是犯桃花劫,段琴那张宜嗔宜喜的脸露了出来,一把抱住我,把食指放在唇边了“嘘”了一声,说道:“别让他们发现了。”就在这时,小麻雀冲了进来,我连忙坐起身,遮住段琴,段琴乖巧地躲在被里,一动不动。</p>

小麻雀说道:“你看到段琴了吗?”小麻雀说话间看到我的脸,“咦”了一声,说道:“你脸怎么呢?”我说:“没事,撞了墙一下。”</p>

“不对。”小麻雀说道:“怎么两边脸都碰了呢?好像还有,还有……”我连忙岔开她的话,假装着急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p>

“哦,我刚刚还和段琴聊天来着,出来打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马医生有事不在。都快急死我了,她父母今天刚刚回香港。”</p>

我安慰道:“说不定是她想和你玩捉迷藏的游戏了。”</p>

“别开玩笑了,你真的没看到她?”小麻雀一副不相信的模样。</p>

“我,我真的没有。”被子里的段琴在掐我的胳膊。</p>

“那你看到她,赶快叫她回来。”说完,小麻雀匆匆走了。看小麻雀走远,段琴才探出头,秀发遮住一大半脸,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不可以这么淘气!”段琴忽然一把抱着我,说道:“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吓了一跳,心叫不会吧,仔细一看,段琴脸上很是惶恐。</p>

“你怎么呢?”我关切地问道。</p>

“我做恶梦哩。”</p>

“是什么样的恶梦?”</p>

“我总是听到有一个人叫我的名字,我不理他,他就总叫。他说是我的医生,可是,可是,他是个坏人。”</p>

段琴说的让我一头雾水,只好安慰道:“琴妹妹,不要怕,有我在。我讲故事给你听。”</p>

“好啊,好啊。”段琴高兴了。这时的段琴分明是个小孩子,我心里一疼,开始给段琴讲我所知道的一些童话故事。</p>

一个多小时后,段琴依偎在我身旁沉沉地睡着,一会,还打起了小酣,折腾了一天,我也感觉到很累,眼睛一沉,也进入了梦想。</p>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突然惊醒,是被一股外侵的力量惊醒。这是一股纯精神的力量,我嗅到邪恶的味道,力量十分强大,我下意识地隐藏起自己的意识,以免被它发觉。</p>

它好像在寻找什么?</p>

空气中就像有千万条黑手在四处寻摸,突然,它们发现了段琴,齐齐向她扑去,段琴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却没有醒来。段琴仿佛在梦魇之中,四肢在挣扎,我的呼吸近乎与无,身子空着,心也空着。</p>

巫法高手,竟然巫法高手!以他的精神力量,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匹敌,我只有静观其变,伺机行动。</p>

它的强度越来越大,范围越来越广,我所在的物理空间也被其包容,若我露出一丝自我意识,也会像段琴一样受到侵害。</p>

段琴在挣扎,却仍无法醒来,这时,急是没用。我张开心灵的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地张望,看到了,终于看到了,一个清瘦、一脸邪气的老者盘腿坐在住院部不远的花园里闭目,口中****有词,就是他在作祟!</p>

这时,段琴全身心被浓浓的黑气包围,正要被吞没,白光旋转,段琴体内的飞龙真气开始抵抗,黑气膨胀起来,显是受飞龙真气的逼迫。那老者**得更有劲,段琴紧锁着眉头,苦苦支撑。看样子,段琴支持不了多久,我知道到了非常紧要的时刻,一不小心,段琴的心灵就会被奸邪之徒所控制。</p>

没想到现代社会,这种控制他人心灵的邪术依然存在。怪异的老者,在全神对付段琴的飞龙真气。</p>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力还剩下多少,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想及此,我的意识悄悄地向施法的老者探去。老者并没有察觉,正拼尽全力对付段琴,放松了自身的警惕,饶是如此,他的防护还是很严密,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四处寻找他警戒线的漏洞。</p>

老者忽然双目圆睁,食指放在口中一咬,鲜血淋出,怪叫了一声,黑气汹涌起来,段琴抵挡不住了,飞龙真气退回心脉一窝之地做最后挣扎。飞龙一退,黑气狂进,老者自身的警戒线随之露出破绽,不能再等了,我集全身的**力,老者正要张口发出声音,我的六字真言犹如暮鼓晨钟一般抢先在他心头**响,老者大叫一声,血从五官沁了出来,人一歪,倒在草甸上。</p>

我这一叫,用尽全身力量,人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空气中失去了指挥的黑气胡乱地舞动着,我强扭头看向段琴,发现她身上的黑气正在退去,过了一会,黑气渐渐散去,我没有力量展开心眼去看那老者,不知道他在我突袭之下状况如何。太侥幸了,那人的精神力量厉害出乎我的意外。</p>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穿窗而入,我睁开眼,感觉四肢十分酸痛,用手一拨,段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到底是谁要想到加害段琴呢?目的何在?我挣扎着爬起来,来到昨晚那老者施法的花园。</p>

花园的各式花草在阳光下争奇斗艳,不远处还有一个荷塘,莲花亭亭,微风拂来,带过阵阵清香,这样好的景色,我无心观赏,细细地四下检察起来。看来,现场有人清理过,乍一看,没什么不正常的。</p>

我俯下身,还是让我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昨晚那老者所坐之处的草尖微有焦黄之色,向外倒伏成一个圈,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我用心轻抚草,闭上眼睛,凝神,一种恐惧从草尖通过我的指尖传递进来,我不禁手一抖,缩回了手,草本有心,看来,昨晚发生之事,绝非是一场恶梦!</p>

有人想控制段琴的心灵,到底是谁呢?方子哥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是他!十有**是他。我心里一个机灵,段琴有危险。</p>

“浩天,你在这里做什么?”</p>

我抬头一看,是马逸飞,我回过神,说道:“哦,是马医生啊,我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p>

“原来是这样。我要去看段琴,浩天一起去吗?”</p>

“好啊。”我说道,看来马逸飞还并不知道段琴昨晚跑出去的事。</p>

来到段琴的病室,方子哥不在,我们进去的时候小麻雀正嘟着嘴和段琴说些什么,而段琴则笑盈盈的。</p>

再后来,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没看到方子哥,听人说,他回香港了,按理说,临走之前他作为段琴的名义未婚夫要好好交代医生几句的,但他却没有,走的很急。假如那施法之人真的与他有关,也许是他受重创之后不得不和方子哥匆匆离去,我转**又一想,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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