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阴魂煞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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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前辈。”包不同擦了一把满头冷汗,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有意思,这么个小地方,竟然有宗师强者找上门來,而且是中期宗师,似乎两人还是熟人,也罢,时间充足,就看看这包不同有什么不同之处。”神识将包不同转身之时那一抹喜色收入眼底,黎晨同样走了出去。只不过,却并非如他所言的闲逛,而是直奔那处有着特殊气息的所在。包不同沒敢派人跟着,任由黎晨随处乱逛,而他自身则快速向上面行去,能否躲过这一劫,就看老朋友了。“站住,这里是小姐闺房,男子不得入内。”不同于其他身穿薄衫的武者,这一处地下所在的院落中,几名俏丽女修,身穿厚厚皮裘,面色煞白,宛若身处寒冬腊月一般。“哦,你们包老爷请我來看小姐的病,你们还不让开。”黎晨摆出威严架子,沉喝道。以他的修为,其实满可以直接闯进去,只不过还不想生出麻烦罢了。“啊,原來是老爷请來的前辈,快请进。”几名侍女赶忙让了开來。“慢,既然是老爷请來的,为何不见老爷。”一名略显稳重的侍女却是拦住去路,沉喝道。几女齐齐一愣,这才反应过來,是啊,包不同仅剩这孙女在世,如此重大之事,岂会不在身边。“咳咳,老包去上面迎接陈兄,我先來看一步,怎么,这你们也怀疑,这包打听也太好进了吧。”黎晨干咳一声,将神识中听到的包不同与那陈岩生中期宗师交谈的话尽数收入耳中,作势欲要离开。“前辈恕罪,小女子只是担心”那稳重侍女面色惨白,赶忙行礼。“行了,去看看那小丫头的病。”黎晨也不为难她们,径直走入屋中,但目中的神色已然不似之前的随意,而是多了一丝凝重。在外面就感受到一股至寒的气息弥漫,而且,这股气息并非仅仅至寒,而是多了一分至阴。修武至今,所见的武道强者不少,天骄更是极多,却从未见过有修炼出阴阳两气者。就算曾经留意打听,也只知道,传说中的冥魂宫传人,才会修炼这等武技。只不过,数十万年來,冥魂宫已经鲜有人入世,据传很可能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至于如何断绝了传承,也是众说纷纭。但大多都倾向于,冥魂宫武者修炼之人对自身条件要求极为苛刻,以至于寻找不到传入,而终至灭亡。几名侍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沒人怀中都抱着暖炉,内里烧灼的不是一般的木头,而是某种灵木。身上的饰物,大多都是暖玉一类的宝物,即便如此,一个个仍旧(www.hao8.net)冻的哆哆嗦嗦。“果然是魂煞。”走到屋中,看着床榻上一团青蒙蒙诡异光影,黎晨面色凝重,目中精芒一闪。之所以能认出属于阴系元气的魂煞,一來是黎笑身为元魂煞体,二來,当年李明云曾动用了一招蕴含阴煞之气的招式。虽然当时修为低下,但这感觉却是错不了的。“前辈,可有办法。”几名侍女希冀问道。她们侍奉床榻上,被魂煞包裹的女子,已经数月之久,在之前,早已不知换了几批,那些人回去后,个个都大病了一场,许久都下不了床,可是怕到了骨子里。被这突如其來的阴魂煞气所吸引,黎晨淡漠吩咐道,“你们出去,待我细细查看一番。”“这”几女明显还有些犹豫。“嗯。”黎晨故作不悦。“是。”几女这才忙不迭退了出去。“呵呵,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黎晨淡然一笑,单手向内里一探,掌中赤红色真元迸射。嗤嗤。如滚油中滴落冰水,那青蒙蒙光晕一阵翻滚,嗤嗤作响,不断的翻滚起來,另有一阵令人发寒心底发毛的气息涌动,伴随着阵阵隐晦的嘶哑摩擦声,更是让人不寒而栗。“竟然挡住了,看來这阴魂煞气,比我想象中还要精纯。”黎晨不惊反喜,嘴角微翘,丹田中真阳火罡急速震颤,一溜烟的运转入右臂食指。嗤嗤。赤白色金芒迸射,好似一团太阳般,由真元孕养的真阳火罡,比之前更为炽烈锋锐,就算露出了一丝,那可怕的威能也让青蒙蒙的阴魂煞气激烈震颤起來。光影震颤翻卷中,露出内里一名十二三岁,满面青白,瘦弱皮包骨的女娃。若非其胸口仍旧(www.hao8.net)微微起伏,都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冻尸了。“有意思,能修炼出如此精纯阴煞之气者,修为绝对达到了宗师境,而且是宗师境中的强者。这等武技,我虽然无法掌握,但我所修炼的九脉通天诀,现在虽然只是修炼了火、风、雷、土四脉,按照所留的功法,仅剩金、木两脉修炼之法。若照这样下去,必然是包含金木水火土五行,风雷异种,阴阳无极,九大属性元气。这中阴系武技,倒是可以提早拿來借鉴一番,日后出得玄天,也好早作准备。”真阳火罡一放即收,黎晨摩挲着下巴,目中闪过思索之色,目光落在小女娃的面颊上,微微摇首,“可惜了,阴魂煞气入体太深,以我现在达到巅峰宗师的神识之力,都不敢窥视,大宗师都沒可能救得了,恐怕得玄罡境尊者出手。但就算找到这等强者,求得门路,救活了也是沒有神智的痴人,只不过,能活这么久倒是个奇迹,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持着这小姑娘的生机呢。”轰咔。就在黎晨思量间,房门猛的撞裂开來,从外闪入两道两人,正是包不同与黎晨神识中观察到的那名陈岩生宗师。“呵呵。”黎晨淡然转首一笑。只不过,谁也沒看到的是,在其转身的一刹那,闭目不动,满身冰霜的小女娃,蓦然睁开了双眸,原本在这个年纪应该清亮如蓝天的眸子,却满是诡异的浑浊之色。仅仅一眨眼的刹那,就闭上了眼睛,好似从未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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