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什么仪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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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牧樵只好把伸出的手收回来,重新放血。

可是,很麻烦,得让血止住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压迫止血!

也就是说,刘牧樵现在不能随意放血,必须给脑组织一定的压力。

但是,问题来了。

压力小了,止不住血;压力大了,就可能形成脑疝,控制压力非常难。

特别是,今天用的是腰穿针。

这和过去不一样,他必须重新理解压力,重新感受压力。

还没来得及适应腰穿针,赵一霖一声惊呼“草!心跳又停了!”

“除颤器!”

胖乎乎的医生迟疑了三秒钟,才爬起来,去拿除颤器。

很生疏。

赵一霖看不下去了,抢过除颤器,放在患者胸脯上。

“嘭!”

没成功。

“嘭!”

还是不成功。

“嘭!”

“嘭!”

……

一连7次。

都失败了!

完了。

也许,病人根本就不是室颤。

可惜没有心电图,如果做一个心电图,心电应该是一条直线,除颤也没有丝毫意义。

7次,这是赵一霖经历过的除颤次数最高纪录。

凭经验,没必要继续试验了。

病人的生命到此结束。

刘牧樵不甘心。

现在不存在出血了。心脏都停止了,那还出什么血?

他继续放血。

放了100毫升。

他得抽出时间开宝盒,也许里面有救活病人的秘诀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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