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2 / 2)
而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阴癸派知道我的实力,祝玉妍更不会随便惹我。,另一方面,为了避免阴癸派的势力增大得过大,所以明天我和祝玉妍谈判的重点就在于南阳要维持现状,还是由三派四帮一会共同管制,而不能让阴癸派控制的阳兴会一家独大。
一晚过去,我没有外出而是留在房间中等待消息,顺便继续研究《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直到差不到午后的时分,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有锁上,祝后请进。” 我淡淡的说道,虽然来人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而且更运功收敛全身毛孔,不让气息外泄,但我脑海中还是清晰的显现出祝玉妍的样子。
门开,脸垂重纱的祝玉妍如幽灵般闪了进来,在房中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祝后看来对南阳是志在必得啊!”我微笑着为祝玉妍斟了一杯茶,才坐下道。
在原书中阴癸派就用激烈的手段帮助季亦农得到南阳的控制权,可惜最后却还是让朱桀渔人得利,不过也说明祝玉妍肯定在行动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她在南阳外甚至城内隐藏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才会有信心在今天就能见到她。
“只不过不见了一段短时间,想不到你的境界又往前迈进了一步,变得更让人看不透,就如一口看不透的深潭一样。” 祝玉妍平静的说道,虽然隔着两层黑纱,但我还是感觉到她正用魔光潮盛的眼神紧盯着我。
“祝后过誉了。”我心中佩服,虽然祝玉妍的功力在现在的我看来不怎么样,但她的眼力和经验老到可不是我随便就能超越的。
“你没有必要谦虚,能轻易就将婠儿和师妃暄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个世上除了你外,还没有任何人能做得到。不过你能这样如毫无止境似的不断进步,圣舍利和和氏璧起到很大的作用吧!” 祝玉妍的淡淡说道。
“既然祝后已经猜到,那我再否认也没有意思。”我微微一笑道。反正就算现在给祝玉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关系,难道她还会特意传出去,惹得我要找阴癸派算帐吗?
“圣舍利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而且让你得到总比其他人得到为好,起码你说过不会和我们作对。” 祝玉妍默然片晌,幽幽轻叹,自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味儿。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是琬晶的外婆,可能还真会不顾她的年龄将她也收了。
“这是祝后的真心话吗?要知道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婠婠和清儿的,不要说这样不会对贵派造成任何打击。”虽然对祝玉妍进来后不断说题外话感到奇怪,但我却没有一点的不耐烦,反而兴致盎然的问道。
“如果婠婠和清儿真的脱离我们,当然会对我们造成很严重的打击,因为她们是我们悉心栽培出来、准备继承和将我们阴癸派发扬光大的传人,但反正慈航静斋也一样,大不了再等多二十年再决胜负罢了。” 祝玉妍好看的耸了耸香肩,若无其事的说道。
但我却从祝玉妍的话中感觉到一丝无奈,而且不单是为了现在的情况,更隐隐猜到她是想起了二十年前东溟夫人突然出走,错过了碧秀心因为石之轩静功大幅减退,而趁机将慈航静斋打败的机会。
“其实你们这样不断纠缠下去,真的觉得很有意思吗?”我好奇道。
“看来虽然你对外间承认了自己圣门圣帝的身份,但其实打从心地还是没有将自己当成是圣门中人。不过也难怪你会这样,因为你是半途出家,不清楚自汉武以来,我们圣门就一直受尽排挤迫害,这情况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代表佛门的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更是其中的中坚力量,你说我们能他们和平相处吗?” 祝玉妍摇头苦笑道。
“我明白了,说到底还是思想、宗教和权力之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说对了,所以相对于二十年一次的对决,我们现在更将重点放在争天下上,因为这样等若跟以慈航静斋为首的武林作正面交锋,那一方的人能占得上风,另一方就要找地方躲起来,变成外道。单在这点上来说,如果你能得到师妃暄的话,那对慈航静斋威信造成的打击可比我们大多了,因为师妃暄正是慈航静斋的代言人。” 祝玉妍淡淡的说道。
“这也是祝后一直任我为所欲为的最大原因吧!”我微笑着说道。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却不是最重要的,说到底我们圣门中还是以强者为尊,我们根本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不是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当然还是得过且过为好。而当婠儿将你让她和师妃暄束手无策的事情说出来后,我们更是下了最终的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你发生冲突,因为在世上只有你能真的做到覆亡我们阴癸派。到现在我亲身见到你,就更肯定这点了。” 祝玉妍幽幽一叹道。
“也就是说贵派其实一直有在考虑着是否应该对付我吗?”我苦笑道。同时想到边不负肯定是阴癸派内最主张要对付我的人,因为我曾经说过绝对要杀掉他。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要得到我们派内最出色的两个弟子,总不能让我们束手待毙吧!” 祝玉妍淡然自若的说道。
“我了解了,那我们现在是否应该说回正事,好好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在不损害各自利益的情况下河水不犯井水呢?”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是不安好心才对,想要我们帮你顶住萧铣。” 祝玉妍摇头轻晒道。她来这里见我之前,当然早已经从辟守玄和季亦农处知道所有的情况,而且商议好后才来和我谈判。
“大家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就不用明说了,而且祝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吗?” 我本来就不认为我那点小心思能隐瞒得过祝玉妍,所以没有一点辩驳,只是淡淡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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