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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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动了真情,就能用唇舌吻到对方的心。

帅山山吻袁盈盈时,心中想的就是把自己最后的爱送给她,所以他吻到了她的心。

这个吻是感人的,不管从技术角度看还是从投入角度看,都无可挑剔。

刚触时,袁盈盈感到了帅山山有股深厚的“功力”,但久一点,她感到了帅山山还有股浓厚的感情,于是不由自主的打开了安全带,坐上了帅山山的腿,抱住了帅山山的脖子。

起初帅山山吻的很投入,但慢慢的,他发现袁盈盈比他还投入!他知道有些东西能演,但有些东西绝对演不了,即使特工也演不了,袁盈盈动情了?

就这么一分心,袁盈盈停了,她好敏锐。她坐在帅山山腿上,扶着帅山山的肩膀笑道:“小弟弟,还挺不简单的嘛?”

“呵,彼此彼此。”帅山山发现袁盈盈并不是那么恐怖,就大胆的摸上了她的屁股。嚯~~这叫一个挺!

袁盈盈翘唇笑说:“乱摸~小心姐姐身上全是针哦~”

“嘿,你应该小心我身上的针才对吧?”

“嘻,果然是小孩子,才是一根针呀~”

帅山山耸肩一笑,哼说:“知道孙悟空拿的金箍棒以前叫什么吗?……定海神针!”

袁盈盈听得大笑起来:“你这个孩子可真逗,不闹了,赶紧下车,我还有正事要做。”说着开门要下车。

帅山山拉住她的手,正色道:“你不要老叫我孩子,没见我头发都白了么?没准我比你还大几岁呢!别忘了,我可是你表哥的朋友。”

袁盈盈笑着伏回帅山山的耳边,柔声说:“我看过你的资料帅山山,知道你是个17岁的小毛孩。还有,如果你不是我表哥的朋友,现在已经躺在西山了。”

袁盈盈的话很温软,但帅山山感到了毛骨悚然,赶紧放开袁盈盈的手随她进了酒店。

进了房间,帅山山想问袁盈盈到底为什么带他来这,但刚开口叫了声“袁姐”就被打断了。

袁盈盈一进房间就像变了一个人,身上的妩媚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率直的魄力。她对帅山山说:“一,不要叫我袁姐,我没比你大几岁,叫我袁盈盈就行;二,我带你来这,没别的意思,因为时间紧迫,我需要你的钱。”

“需要我的钱?”

“对,我会拿走你200万现金,三天内会让我表哥还你,至于为什么,你最好不要问。”

帅山山心想她很可能是去买情报,没准昨晚她身边那外国帅哥就是她要搭线的人,这些事自己知道越少越好,就说:“我不问为什么,但我想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在帮你?”

袁盈盈想了想说:“可以算是。”

帅山山亮目喜说:“那我帮了你,昨晚的事咱俩是不是就撤平了?”

袁盈盈听的笑了。她忽又变得像之前那样妩媚,像演戏似的贴到帅山山身上,用手指在帅山山胸口慢慢的划着圈圈,同时挑目暧昧道:“这样就想撤平?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简单了吧?”

看着袁盈盈任君宰割的娇柔模样,帅山山欲火焚身的抱起她,把她贴到墙上,火辣辣的盯着说:“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就永远都不要撤平了。”说着就要亲袁盈盈,但嘴还没碰上就发现胸口被顶上了钢针。

袁盈盈从他怀中滑出,得意的说:“本来咱们可以撤平的,不过看你这么诚恳说永远都不要撤平,那我只能委屈点了,就按你说的办吧。”说完进了浴室。

帅山山知道又被耍了,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袁盈盈在洗澡,一边洗一边还唱着勾人的浴歌,让人想入非非。

帅山山知道袁盈盈只会调戏他,不会和他真xx的,也就不幻想什么了。他躺上软软的床,一着床就感到了无尽的疲惫。他知道现在不应该睡觉,但想想反正篓子也已经捅了,天爱怎么塌就怎么塌吧,就闷头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帅山山感觉有针在扎他,他现在对针头太敏感了,微微一疼,立即“啊”的跳下了床。

一个黑衣人正在坐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针头。

帅山山迷迷糊糊的惊道:“你是袁盈盈派来解决我的?!”

那黑衣人站起来哼说:“你睡傻了?”

听到这黑衣人的糖音,帅山山诧异道:“袁盈盈?oh,my~,你也太能变了吧?”

袁盈盈的头发从棕色卷发变成了黑色顺直的翘马尾,精致的面庞因为轻敷薄彩,变得俊秀无伦,再加上白衬衣、黑西装,她彻底的从一个娇洋娇溢的蜜糖女孩转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干练女孩。

帅山山指着袁盈盈手里的针头问说:“你不会给我注射什么了吧?”

袁盈盈灵巧的一翻手,针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了,她哼说:“给你注射,浪费弹药。”

“那你干嘛扎我?”帅山山不信她的话。

袁盈盈无奈道:“我叫了半天你都不醒,所以只能扎你咯。”

帅山山哭笑不得道:“我睡的正香呢你非叫我起来干嘛?!”

“因为……我该走了。”袁盈盈表情严肃了起来。

帅山山心想这女人虽明艳无伦,但绝非善类,和她纠葛越少越好,便淡然的说:“嗯,你走吧,待会我帮你退房。”

袁盈盈失望道:“你就这样和我告别?”

帅山山沉口气,上前扶住袁盈盈的肩膀大气凛然的说:“袁盈盈同志,快走吧,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国家大事!”

袁盈盈听的笑了,一笑又变得妩媚了,她撅着鼻子娇道:“你是不是很希望人家走?”

帅山山已经受过多次的钢针威胁,知道袁盈盈又要戏耍他,又要调起他兴趣然后送根毒针,就斩钉截铁的回答:“是。”

袁盈盈慢慢的移到到了帅山山怀里,带着沁人的怜楚说:“我这一走,咱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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