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痉挛的坐标(1 / 2)
交际花从龙镔近乎狂野的粗暴中断定龙镔真的就和大家说的那样是个处男,但绝对不是阳痿,她的肌肤感受到了龙镔那雄起的刚硬和热度,她轻轻划弄着龙镔的后背,既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一样,时时加以异样柔软的话语呻吟,将龙镔刺激得血脉喷张。()
她轻喃的呢哝:“龙,把你尘封的意愿打开吧,······用你的雄起,征服我吧,······原始的陶醉会将世界超越,······你对你眼前世界的征服,会将记忆中的图腾激活,······难道你不记得这神秘的互渗能改变所有的世界,能影响宇宙万物生长和大地的丰收?······”
······
眼前的躯体光洁白亮,白的红的黑的阴影的在眼前蠕蠕涌动,象极了梦幻中的沙丘,极度饥渴的感觉在龙镔全身疯狂地窜梭,他奇特的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狩猎,似乎眼前就只是他的一个猎物。他焦躁地野蛮地抓揉这个躯体,却又在为自己的野蛮颤栗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颤栗?我怕什么?我还畏惧什么?这不就是一只被我猎杀的野物吗?
静儿?为什么这不是静儿?为什么我要她是静儿?我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蹂躏她?
静儿?对,财务部那个新来的部长助理是个***小白脸,正在不知死活的追求静儿!这个人是谁招进来的?他想死了,安?去追静儿?!
不,静儿为什么那天要和他一起在马路上散步?为什么?为什么!难道静儿也想和他交朋友?那天自己坐在车里看到的是不是错觉?不,不可能,怎么可能自己会看错呢?!
那她和他散过几次步?难道就只有我看到的那次?不!决不可能这么巧合,怎么可能就只有我偶尔碰到的那次呢?那要是她和他有了很多次的话,那现在到底发展怎么样了?
她敢!他敢!我马上就去炒掉他!静儿是我的,是我的!
对了,还有以前在她老家时就听说过有几个人要娶静儿,*****!静儿是我的!是我的!绝对不让任何人去追她!
手上软软的,就和秋雅就和薛冰莹就和焦思溦身上一样,秋雅?记得好像自己以前说过要娶她,要和她象石伟杜慈生下小石衡一样生个小龙镔,石伟杜慈快乐而幸福,海涛也要和邬庆芬结婚了,很快就会生个小海涛出来,我为什么就不能象他们一样快乐而幸福,也和秋雅生个小龙镔出来呢?
不!石伟爱杜慈,海涛爱邬庆芬,可我爱秋雅吗?他们快乐而幸福是因为他们有爱,可我和秋雅之间有爱吗?
是,秋雅痴痴的爱着我,宁可死也不放手,她和我度过了很多苦难的岁月,为了能留在我的身边她用自杀来做代价,可我······
薛冰莹?薛总的女儿,薛总已经过世了,就是在今年六月份,刚好是在外公死祭的第二天,记得那天悲风愁雨,可是谁能怎么办?生命只不过是个过程,只不过是条路,路是有尽头的。薛总还是那样,用眼神告诉自己要自己去娶薛冰莹。薛冰莹,难道自己对薛总报恩的方式就只有这么一条?对,没错,自己以前是和她在床上折腾过,但是也根本就是搂搂抱抱而已,她凭什么就要说自己和她有过媾和?从来自己都只和静儿有过,对,只和静儿有过,就连和那同床共枕过多次的秋雅都没有过,焦思溦更不能有。
焦思溦?焦思溦,自己可以非常明显的感到她对自己的心意,可以明显听出她的暗示,可以看出她和自己在一起观看艳舞时候她对自己那种紧张的眼神,似乎生怕自己会和那些女人发生性行为似的,甚至还向自己流露出可以另找方式解决那段仇恨似的。
我为什么要想起她们?她们有什么好想的?谁都别想我会和她们结婚,会和她们发生亲密行为!她们不配!
不,是她们不配还是我自己不配?错!错!错!都错了!全错了!这个世界都错了!这个世界全错了!
不!不是这个世界错了!是我的世界错了!对!就是我的世界全错了!我有诅咒!我有别人没有的诅咒,所以我就是怪物!我就是魔鬼!名扬董事长说得对,如果我有那个诅咒那我就是魔鬼就是怪物!所以才会被上苍诅咒!
我的生命极其有限,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什么神明!只有魔鬼只有撒旦!只有魔鬼对世界疯狂的征服!
我的这个世界和所有以前碰到过的人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只需要征服!征服那些野兽的生命!征服那些我所见到的我要去征服的生命!
我要狩猎,我要看到所有的生命在我的脚底下在我的猎枪下哭泣求饶!我要从猎物身上获得我无敌的生命力!我要抛开一切束缚,抛弃一切障碍,抛弃一切顾忌,我要达到征服的顶峰!狩猎的顶峰!
既然我的心我的灵魂都已经被上苍无耻的夺去了,那我就一定要从其他生命上掠夺它们的心它们的灵魂它们的生命!
······
龙镔将交际花身上抓揉得块块青紫,交际花透过微眯的眼睛看着龙镔满脸血红的恐怖神色,不禁也颤栗起来,她根本就不知道龙镔此刻在想些什么,在交际花眼里龙镔就像一头**极度勃发的公牛一头暴烈的雄狮正在试图摧残她这朵鲜花!就凭龙镔现在那些举止,要不是她能肯定龙镔只是个不懂风情不懂**的处男的话,那她一定会认为龙镔是个可怕的老手虐待狂!
她擅长调动男人的**,她知道男人对女人有种原始的狩猎征服意识,于是她用葱葱玉指时不时触碰一下龙镔的敏感部位,微张的嘴唇更为婉转低吟:“龙······我是你的猎物·····把我夺去吧······龙······我是干涸的土地······需要你的雨水布施······”
······
对!这就是猎物!我要猎取!对!这是干涸的土地,我是行云布雨的天龙!我要将甘霖撒向这片土地!让万物生长!然后我再猎杀万物!
我不要静儿,不要静儿!所有的都不要!我只要猎物!
龙镔低吼一声,嗥叫着如同癫狂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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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2月14日,这是情人节,是属于爱情的节日。
秋雅把门反锁着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来,静儿则在沙发上暗暗垂泪,形容憔悴。
石伟和杜慈正站在门外劝解着秋雅,杜慈担忧的说道:“秋雅,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已经哭了**个小时了,哭坏了身体怎么办?”
石伟轻轻的敲着门,道:“秋雅,你把门打开嘛,”他继续敲击几下,“秋雅,你看我和肚子都在这里站了好几个小时了,不管你心里怎么难过,你都得打开门让我们进去说说话啊,是不是?”
石伟将耳朵贴在门上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依旧是嘤嘤哭泣声,他向杜慈暗示秋雅还在哭之后又敲击着门,说道:“秋雅,秋雅,怎么着你也得对我们答句话啊,秋雅,秋雅······”
好一会儿秋雅在里面哭叫道:“你们出去!你们出去!我不要你们管!不要你们管······”
能哭能说话就没事!石伟舒了一口长气,极力压低嗓子对杜慈说道:“放心,她这一时半会还不会出事,”他大声的咳嗽几声,尽量将嗓音变得温柔,“秋雅,你看你凌晨五点钟就把静儿赶出房间,这么冷的天,静儿穿得这么单薄,在沙发上哭,你们两个是好姐妹啊,就算她有对你说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得体谅一下她的心情啊,是不是?”
“她是她!我是我!”秋雅闻得石伟这么说就在房间里越发哭喊起来,“我不认识她!不认识她!我根本就是瞎了眼才会和她作朋友!她是个骗子!骗子!骗子!哇······呜呜!······”
我的老天,怎么回事?静儿啥时候在秋雅嘴里变成了个骗子?难道静儿骗了秋雅的钱?怎么可能!哈哈,莫非就是静儿欺骗了秋雅的感情?笑话!静儿是个女孩,怎么会欺骗秋雅的感情?要欺骗也是老六那家伙欺骗,怎么着也轮不到静儿作那陈世美,是不是?对了!莫非她们两个搞同性恋,两个人都动了感情,结果一方受了伤害?不会吧,她们两个搞同性恋?难说哦,两个美眉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说不定一摸二摸三摸就变成了同性恋!***,不会这么邪乎吧?那老六怎么办?妈妈的,我在干什么!乱七八糟想!我靠!这还不简单?一定就是为了老六!对,毫无疑问只有可能为了老六!一定是老六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光荣事迹败露了,两个人就为了这个事情争辩起来!要不就是老六和静儿妹妹勾搭上了,被秋雅发现,所以秋雅才骂静儿是个骗子!哈哈,妈妈的,老六,你的事情要是败露了可不关我事,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在保密的,我也向黎大山这哥们保证过的,我可连杜慈都没有说过!
石伟颠三倒四的胡想一通之后,心里觉得有底了,就转过身子用万分真诚的语气对静儿说道:“静儿,秋雅如果再一个人在里面呆着难保就会出事,一定得想法子让她开门,要想让她开门就得对症下药的劝解她,你说是不是?你们两个闹矛盾究竟是什么原因?我问秋雅,秋雅也不说,问你你也不答,那我可要告诉你,我们不知道原因是没法帮你帮她的······”
静儿幽幽地摇着头,良久才惨惨地凄然一笑,柔肠寸断地低声说道:“石伟······龙······龙镔他······他······”
“他怎么啦?怎么啦?”石伟一听果然就是与龙镔有关立刻就来劲了,急急地问道,“快说,他怎么啦?”
静儿红肿的眼眶里簌簌滑落心碎的泪,好一会儿之后她才从抱着的抱枕和胸口之间掏出一份报纸,摆在手边,丝丝的嗓音从颤抖的唇齿中吐出:“你······看看······看看······”
石伟一把就抓过报纸,哈,这报纸他知道,是香港最有名的八卦周刊,专门登载那些上流社会名人的花边新闻,老六的名字就在上面时不时出现几次,说什么香港最有价值的钻石王老五,什么老六最合适和哪个哪个淑女拍拖,什么老六和什么女星神秘约会,这都是那些狗仔队搞出来的噱头,全属捕风捉影,目的就是吸引读者眼球罢了,老六多聪明,不但从来不和女人在公开场合露面,而且绝对不和任何一个女人来往超过两次,甚至全部都与那些女人事先打过招呼,谁敢向媒体向外界泄漏,管保教她后悔莫及!黎大山就说过他们的任务就是在保护老六安全的同时绝对不让狗仔队抓拍到证据。
等等,等等,这次的新闻不比以往,不比以往!石伟一看标题就暗吃一惊,鲜红的大字——“请不要再说龙镔是阳痿是同性恋是神秘的处男了!他就要做父亲了!——幸运怀上龙种的当红女星***对种植过程之泣血哀诉”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难不成一夜风流就开花结果?这小子难道不知道佩戴那雕牌避孕套?妈妈的!
他急忙向下看去,杜慈也凑近来低声念出声来:
一直以来,不仅没有任何女人敢向媒体向外界暴露她和龙镔发生过男女**,就连那些和龙镔一起玩乐的富豪们总是对外界宣称龙镔他是货真价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所有试图从龙镔身上挖掘出花边**新闻的狗仔队都是无功而返,都在被迫交差的情况下编造出没有真凭实据的可信度不高的稿件,因此大众普遍认为亿万富豪龙镔要么是个阳痿,是个同性恋,要么就是有神秘克制能力的处男。
今天我来告诉大家,从远古时代开始,无论是人而是动物,性行为就作为繁衍后代所必需的本能而贯穿个体生命的始终,特别是对于人类而言,性还被当作人类自身与世界统一的象征,它是永恒的互补对立面,它能激活人脑中最深刻最原始的部分,甚至还会压倒最为复杂的理智的力量,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谁都无法超越,特别是在这个崇尚个性解放个体自由而又有如此多诱惑的现代世俗社会里,除非他是阳痿,否则就不可能在现实中存在有神秘的富豪处男。
欧阳小姐芳龄二十一,她以一个藉藉无名的大学女生身份在2006年6月出任《梦中落花》女一号主角,她天赋的演技绝美的姿容一举征服所有观众,红遍东南亚,无数狂蜂浪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蜂拥而至,企图一亲芳泽,而媒体也为了满足世人之好奇关注需要自然义不容辞地开足马力竭力挖掘有关于她的绯闻,曾有某些报刊派专人连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跟踪欧阳小姐一个月,手段使尽甚至悬赏一百万港币,都从来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在大家眼里直到昨天她还像是那个纯洁的圣天使,就和龙镔那个神秘的处男一样,是传说中的处女。
可是今天本报不得不万分遗憾的告诉大家,这个处女怀孕了,怀的就是那个“处男”的龙种,而那个处男绝非你们佩服过他那超人自制力的处男,他是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极度善于伪装的绝不亚于任何花花公子的狂野浪人!
处女怀孕了,两个月了,对“处男”说想把孩子生下来;可“处男”说他和她不过就只是两个月前风流过两次而已,他不仅事先就看着她吃下了避孕药,而且他还带了避孕套,“处男”断定他与这孩子无关;处女哀诉她很早以前就爱上了“处男”,因此才会委身于他,在第二次和“处男”风流的时候处女就决定为他生一个孩子,于是就把那药丸含在舌下偷偷吐掉了,并且用指甲悄悄划破了避孕套,自然也就将“处男”的精子留置在了子宫,慢慢的发育成长到了现在两个月的龙种。
“处男”认为处女是在对他下套,用龙种逼他对两人关系对婚姻就范,受欺骗的“处男”万分愤怒,当场就说他和有名有姓的谁谁谁等等十几个女人干过,从来都是风平浪静,绝不会被人如此威胁,还声言他这辈子时日无多绝不会结婚生子,勒令处女把孩子打掉,就当从没有发生过这回事,他愿意拿出多少多少金钱来弥补;处女血泣,她如果没有“处男”宁愿去死,如果没有龙种更是宁愿去死;“处男”狂笑,厉喝他将不惜一切代价绝不会让处女的诡计得逞。
处女万没想到世人眼中节身自爱的“处男”是个如此货色,这是第一个悲剧;处女更没想到“处男”会是一个要杀死自己后代的如此没有心肝肠肺的人物,这是第二个悲剧;处女最没想到就是“处男”竟然要用金钱来毁灭她纯洁的爱情。
没错,处女不该耍那个小心机,但是我们对此不能指责,因为在我们眼里“处男”实在太优秀了,手中掌控上千亿资金在世界各地的运转,集团的增长平均达到60%以上,高大壮实英俊潇洒谈吐自如逢战必胜智慧超人,是世界最年轻最有魅力最有潜力的大集团总裁,不知是多少淑女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任何超级影视男星体育明星和他一比全都黯然失色,试问,又有几个女孩不想嫁给他?又有谁不担心“处男”只不过是在玩玩她?既然如此,那我们对欧阳小姐那种出于守卫爱情的小小花招,我们又能指责她吗?在这场无情的悲剧游戏里,她只不过是一个悲哀的受害者罢了,她的遭遇也只是在提醒我们那些女性读者,不要去做白马王子的虚幻美梦,那些白马王子的光环下有的只是冷酷的心。
处女无法面对昔日无限温情的“处男”今日却给予她残忍的打击,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向她舅舅求助,她舅舅向本报跪地哀求恳请我们暴露“处男”的真实面目,并向本报诉说“处男”有野蛮的狩猎屠杀习性,报复手段心狠手辣,如果侄女遭遇不幸,那么希望所有读者站出来维护良心和正义。
注:欧阳小姐此刻正在绝食抗议负心汉,本报已将欧阳小姐送来的经鉴定确属真实的录音录像资料交到警方和律师事务所备案,再有就是本报绝不会屈服于任何方面的压力而姑息养奸,当然如果本报突然被神秘大火吞噬或者全体记者编辑神秘死亡,那就另当别论了。请诸位关注事件下一步进展,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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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完了,完了,这一定是真的!我的老六啊,你和花姑娘玩玩就行了,干嘛不挑准对象干嘛不做好防备措施?你怎么招惹上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啊?我石伟虽然也在外面花过两次,可我从来都小心翼翼,你干吗不向我学习呢?不行,还是不能相信报纸,得亲自找大山兄弟问个清楚明白!
石伟把报纸向裤兜里一塞,就口气很断然的对静儿说道:“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娘们啊,这样的八卦新闻八卦杂志你们也相信?这不纯粹就是那些报纸搞出来的把戏用来骗大家去买的吗?老六平日里在报纸上没有少露过脸,也有不少花边新闻指名道姓甚至指出时间地点,可那纯粹就是放屁啊,就像去年十月份那次说什么老六在哪里哪里和谁幽会,可那天明明老六就是在和段平春他们开了一天一夜的会,后来不是那个歌星也出来避谣吗?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杜慈倒是觉得很可信,她狐疑的说道:“我看,难说,你那个老六他做事情神出鬼没,谁也不知道他的套路,他完全就不是以前我们认识的那个老六了,他心里到底想什么要做什么谁也不知道,难说,难说······”
石伟没想到杜慈这会儿会和他唱反调,一时气急,就狠狠地在杜慈屁股上揪了一把,暗示她万万不可火上浇油。
杜慈眼见静儿秋雅这两个女同胞为了那个不识好歹的龙镔这么伤心,而这个同样有出轨嫌疑的石伟还要卑鄙的维护他那个放浪形骸的兄弟,居然还为了这个目的去揪自己的屁股,登时火大,立马就反揪石伟的耳朵喝道:“死瘪三!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你和那个色狼一路货色!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你是不是和药业公司的游韵琴有关系?对,还有总部那个巫柳柳!说!别以为你删掉了通讯记录短信箱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把你离开我视线的时间一一记录在案,又把你的通讯记录从电讯局电脑里弄了出来!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为什么你在作案时间前后左右总是会有这两个狐狸精的电话?为什么我一检查你的电话就没有通讯记录显示?今天你不给我老实交代你就给我滚出家门!我和儿子两个人过!”
石伟万万没有想到杜慈竟然能在怀疑自己的时候做到完全不露半点声色,悄悄搜集证据,天啦,以前天真可爱活波的肚子怎么会在结婚之后就将心机变得如此深沉?肚子啊肚子,要不是你结婚之后就只顾着儿子而完全不管我的生理情绪需要,要不是你一天到晚从吃饭到**都把超市挂在嘴边,要不是那几个女孩比你年轻美貌而又非常欣赏我的幽默,要不是老六在为我做着“人不风流枉少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英雄榜样,我又怎么会做那偷鸡摸狗的刺激勾当?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一万分爱你的,对那些女人我只是偷吃几口鲍鱼燕窝换换口味罢了,你放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惹出老六那样的风流韵事,嘿嘿。
石伟尽管额头冒出密密的细汗,但他依旧强撑着并且梗着脖子反口驳道:“我靠!哼哼(石衡小名)他妈,你别血口伤人啊!我们两个可是爱情的标准典范,你可得维护形象,不要玷污了神圣的爱情与婚姻家庭!”这时被保姆带着的石衡刚好哇哇大叫起来,石伟立刻说道,“快去,哼哼在哼了,你要是不去的话他就会把便便拉在身上的!”
杜慈紧张儿子,急忙向玩具间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恶狠狠的对石伟说道:“死瘪三,你别得意的太早!这一关你还没过!我等会再找你算帐!敢背叛我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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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就在这时嗵地拉开房门,秀发蓬乱,满脸泪痕,在那无比伤心的神色中流露出彻底的绝望,她颤抖的手指指着静儿一字一句的说道:“苏静儿,我从此与你绝交,就当我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
静儿美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秋雅,这绝交的话无情地钻入她的耳朵,她骤然浑身激烈地哆嗦起来,泪水无声的滚落又无声地打在她怀中的抱枕之上,那泪水渍迅速漫开将暗红色的布面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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