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撷(2 / 2)
“帝大人,太……太岁见!”青年声音中显带着紧张和不安。
“过来。”帝长发腰整齐垂在身后,对着青年招了招手,眼含笑。
青年低着头走上,将托盘中的物端到了亭落中的石桌上。
“我又不是凶神恶煞,这拘谨干嘛?不是下人,以后就是我的一祭司,太岁!”帝摸着青年的脑袋,柔声细语地说着。
“可这茶杯,为何有一?”帝拿起桌上唯一一茶杯在手中玩着,刚斟满的热茶洒到犹如绝美玉的手上。
“等宝物,有帝大人有权用,自有一!”太岁没有白为何帝这问,可还是边答,边拿出手帕要为帝擦手。
“为本是两,一阴玉,一阳玉。本是为个人准备的,可昨日,我阳玉给了太岁,也算是断了念。”帝欣赏着手中的阴玉杯,苦笑。
“帝大人,我替您擦手……”
“不必了,太岁……父亲每日替我梳头,手巧的,让我承了他几分手艺。”帝木梳递给太岁,自己侧了侧身,后背朝了太岁。
太岁过梳子,慢条斯理地为帝梳理起来。
“帝大人,今日梳个样的发髻?”太岁边梳边问。
“随吧,今后都定。”帝仍旧玩着阴玉杯,手已经热茶烫得泛红了,没有用灵气护住自己的手……
“帝大人,我……”太岁梳到一半,突欲言又止。
“说就说……”帝心不在焉地说。
“帝大人,我替我父亲去!您饶我父亲一!”太岁突跪在地上恳。
帝闻言,手上的动作顿在里,却久久不语。
“帝大人,若您需要,刀山火我万死不辞,您饶我父亲一!”太岁的声音已有颤抖。
“倒是像他。”帝起身,现在亭子的边缘望着池塘里的荷花。
“冷了的茶就该洒掉,可有人是热茶,洒到手上亦是钻心的疼。”徵将手伸出亭,忽松开捏着茶杯的手,茶杯“噗”一声掉入池中,再不见了踪影。
“我说过了,以后便是这圣庭一祭司,太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听懂了吗?”帝坐到来的置,催动神血了手上的烫伤。
“起来,替我发髻梳完。”徵自始至终都没有生气的,语气淡像在叙说一陈年往。
“太岁……谨遵帝令!”太岁站起身来,继续为帝梳理头发。
半箸香的功夫,太岁为帝梳了一个端庄大气的发髻,挑了一极为华丽张扬的发簪为帝插。
帝拿起镜子,照了照,微微笑着问:“为何挑了如复杂的发髻,为了一现给我吗?”
“既是属下一上,权当以庆祝。”太岁突像变了一个人,竟也露出了微微笑。
“退下吧。”帝仍举着镜子细细端详,像是喜欢。
“帝大人,如宝物,就这样丢弃未免太过暴殄物。”帝从袖中出一阴玉杯,到了石桌上。。
“属下告退。”
太岁躬身退去,帝拿起杯子,确定是刚才自己丢过的一,这才摇摇头:“太岁啊太岁,这哪里是赋不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