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邢岫烟的贵人,颖公子的威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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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烟早就习惯了自家娘老子的势力,敷衍的应了。倒是以后方便去妙玉姐姐那里读书了。

岫烟想到黛玉和陈颖,心中感激不已,的确是自己的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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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州应天府衙门,知府江松年一大早就被衙门口的鸣冤鼓扰了清梦。

开衙升堂,躺下跪满了数十个苦主,个个拿着言辞锋利、字字血泪的诉状以及证据,齐齐状告苏州吴县吴家并吴县知县。

可吴家在苏州势力不小,逢年过节该给的孝敬也没少过他的。按照潜规则自然是证据不足容后再审,脱就完事了。

可江松年是见过大场面的,今日这事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目标就是吴家。

他打算先糊弄过去,等了解清楚吴家得罪的人惹不惹得起,再决定案子怎么判。

可无奈那些案子桩桩件件证据确凿,对方还找了好几位牙尖嘴利的讼棍,拖到快午时,江松年称身子不适,强行退堂。

回到后衙,打探消息的人刚派出去,就有差役回禀有人持了颍川陈氏的拜帖登门。

江松年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可不是甄頫那种愣头呆,作为科举出身的清流文官,他太明白颍川陈氏有多大能量了,虽然三代无人为官,可要论起影响力,也就山东衍圣公孔氏能稍胜一筹。

忙让下属把人领到客厅,自己整理仪容后前去会见。

苏州应天府衙前院客厅。

“本官公务繁忙,来迟了,不知小兄弟前来所为何事啊。”

江松年见来的居然只是颍川陈氏一个下人,心中不满便摆起了官威。坐在主座上慢悠悠喝完了一盏茶才开口。

竹砚心中冷笑,才挨了爷的训,你这狗官又给我端架子。丝毫不给面子,冷笑道:

“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放肆,你一个下贱仆婢,也敢对着本官大呼小叫,这就是颍川陈氏的态度吗。”沈松年觉得自己被羞辱,气得面如猪肝色。

“沈大人,颍川陈氏的态度你不用管,也管不着,倒是沈大人你对那些有冤难诉的苦主的态度,我会如实上报给我们爷的。”

沈松年冷静下来,颍川陈氏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更何况自身还不干净,对方要搞他简直轻而易举。

到底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官油子,江松年唾面自干的变脸绝技炉火纯青。

“小兄弟,方才是本官昏了头,你也知道今天这案子之多,快忙的我焦头烂额了。”

“沈大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急的焦头烂额自己清楚。”竹砚依然不给面子。

“小兄弟能否告诉我,你身后那位爷是那位贵人,为何要办吴家?”

沈松年强压住暴动的怒火,给身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连忙拿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给竹砚。

竹砚接过荷包掂了掂,扔回师爷怀里。

“收起你们这一套,没得寒掺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爷就是颍川陈家颖大爷。”

沈松年心里一震,颍川神童陈颖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神童不神童的他不在意,关键是这位是养正公唯一的孙儿,备受宠爱。

而且少年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在颍川很是搞垮了几位同僚,压根不管你什么官场潜规则。这小魔王怎么就来苏州了。

心中暗骂吴家惹上这么一个煞星。

“原来是颖公子光临苏州,本官实感荣幸,倒是招待不周,还望海涵,不知颖公子这次在苏州停留多久,本官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沈大人也无须打探,我们爷马上就离开苏州了,不过要是沈大人办案的态度还是这般荒唐,说不定我们爷什么时候就登门拜访呢。”

沈松年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悬上一颗心。“本官辖下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冤屈,是本官失职了,接下来自会秉公办理,将为恶者绳之以法。”

“只希望沈大人能说到做到。沈大人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们爷说了:这案子要一查到底,谁压着,就压死谁。我是丝毫不敢懈怠的。”

沈松年只觉背后凉飕飕的,“小兄弟放心,替我告诉颖公子,这案子沈某人一定全程督办,秉公处理。”

“沈大人好自为之。”竹砚拱拱手转身离去。出了应天府,竹砚面露不屑嫌恶之色。

“呸,什么腌臜狗官,且容你再活几年。”爷说过了,这些吃人血馒头的官,有一个算一个,早晚带着他一一收拾了,就像颍川的那几个狗官一样。

竹砚的父亲就是被这样的的狗官冤死的,母亲也因此悲痛欲绝一病而去。对这些贪官,他恨不得食肉寝皮。

:今日第二更奉上,明早七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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