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伤)宠泥陷(我也被河蟹了)(1 / 2)
)宇文煞绷紧神经的最后一根弦,噼啪断裂。89文学网
少年鸷酷凤目雄雄烈焰,怒火,妒火,欲火,烧得他不剩丝毫理智。
五指狠抓,将那纸捏作团,再猛然用力,只见掌心白烟滚滚,摊开手掌,飞灰一片。
烨,多么亲昵的称呼,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的名字!
点亮立地长明宫灯,他单手握起,置于床头。
跳跃烛火,明灭他俊容,幻化做片片撕碎的影子。
他轻探手,掀开败絮破碎的被单,那橙色光芒瞬间倾泻而下,将她如雕瓷般莹光闪闪肌肤映衬得更加水媚如妖,幽韵撩人。
宇文煞凤目深黯,波光流转,略微厚实的大掌缓缓覆上,以掌上新生薄茧细细摩挲,眼随手游。
梨叶堕,玉碗冰,香雪透轻纱。滴露华,探花开,酒红上脸霞。
昏暗烛光中,少年情昏昏,意蒙蒙,再难克制,就着光芒趋身而下。
闻得阳刚炽热气息,廉宠唇露胭脂,红粉羞面,脉脉含情主动纠缠。
抑制的喉声滚动,他侧身上床,一手穴过她颈窝抓紧如丝绸般滑润的削肩,一手搂过细腰,心脏鼓动欲出。
他疯狂地吻过她的唇齿,噬咬过纤细脖颈,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她在他身下千娇百媚,若水婉柔,娇吟连连,宛若莺啼。
火热巨掌下,嫩红绽,楚腰瘦,眼波全媚乱。忽而,玉藕相缠,一霎雨声香四散。
迷香娥红间,他听得她清喉娇啭着:“宝贝……宝贝……”
挺躯顿然,心头涌起万千狂喜!
她明明已被药物控制,失却了理智,却还在唤他?她其实是愿意的,她心里早认可他了,是吗?
“宠儿……”他颤抖着捧紧娇颜,眸中情重,连声低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语,眉间如月,泪泣朝云,欢醉难从容。
他不依不饶,捏住她胡乱挥舞柔荑,黯沉却促促:“宠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宝贝……宝贝……”她终于无意识苦苦哀吟恳求。
芳莲九蕊开新艳,天然嫩态苦待露。
闻言,他再难克制,不及褪去衣物,占断那梅雪香瘦。
男人发出最原始的兽性低吼。
“嗯……”撕裂的痛楚在药物掩饰下,早已所剩无几,廉宠只微微蹙眉,便难耐妖媚相迎。罗巾湿,漫**,万千芳菲,恣醉争艳。
鸳鸯翻红浪,静夜抵相思。一个恼乱东风吹零落,一个香英欲悴更袅娜。
宇文煞寥寥无几的性经验都是对着通房丫头,哪知怜惜。此时此刻,面对药物迷智热情如火的妙人儿,怎还忆得她初经人事。
少年迷乱如醉,醉中攀枝,一昧断取好风良月。
少女蛾眉染愁,絮飞如雪,芙蓉含羞红莲任摘。
不消片刻,火山岩浆奔涌而出,灿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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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血气方刚,食髓知味;一个药物迷智,情火焚身。
宇文煞匐在她身上喘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纠缠,难舍难分。他一手托住她挂在身上,仔细将那染着赤目鲜红的床单撕下收入密柜,不及抱她回床,便抵着长橱颠鸾倒凤。
又一番炽情纠缠后,宇文煞将廉宠抱回床上。
她长久悬空,腰肢欲断,贴床便翻了过去,四骸俱散匍匐。
宇文煞为她拉扯被单,落眼于她腰背之间,一时忘记所有动作。
他取来红烛靠近,指抚轮廓,细细鉴赏。
怒龙狰狞,于云间腾飞啸舞;宝剑森森,破云光芒寒九州。
青色的纹身镶嵌于她纤纤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凝脂玉软。
巨龙咆哮,雪肤媚娆;铁剑锋芒,红颜娇盈。无论刀光剑影豪气干宵,抑或美人丽姿绣屏斜倚,都是热血男儿心之所念所想。
此刻以一种绝妙的结构,在一片淫靡氛围中铺展于宇文煞眼前,伴随那不慎滴落腰间点点红蜡,在她细腻如玉肌肤上勾勒一朵朵含苞待放花朵,艳色无边。
宇文煞看痴了。
长明宫灯蜡烛如泪,昏黄橙光渐隐渐灭。
崇文楼一片寂黑,只闻男喘女吟,此起彼伏,床动柱摇,吱嘎不绝。
直至天明。
男女不分昼夜昏天胡地折腾了整整一天两夜,廉宠药效才过去,昏睡前小命早去了半条。宇文煞也是精疲力竭,最后一轮抵死缠绵后,便直接俯在她身上沉沉入睡。
待得他醒来,看着蒙灰窗外,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肚子咕咕直响,这些天他们就吃过一点水果填腹。
宇文煞欲翻坐起身,却闻娇人轻吟,低头见她青丝仍缠绕臂膀,适才不慎,惹得昏睡中的她蹙眉不满。急忙轻解柔发。
碰触间,眼见残妆妩媚,肌若回雪,闻得她无意识的鸾咽姹唱,又是一阵心旌荡漾。缱绻情动,妖瞳流转,虎腰沉身相迎,取回主动权,目光一一仔细留恋过她身体无数的瘀红青紫。
身体激烈碰撞中,水声嗤嗤,廉宠翕动的鼻头渐渐沁出一层细微的汗珠,美眸紧闭,秀美脸庞眉头深蹙,痛苦中带着无助,偏偏脸蛋一片红晕得不正常。
宇文煞越看越觉情难自已,想到这日思夜念的妙人儿如今真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加痴狂野蛮。
“啊!”感觉异物强行突进至最深处,廉宠终于被这沉猛的撞击震开了双眼。
在短暂而无意识的浪叫后,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
“宇文煞!”她怒吼,可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如娇吟媚喃。
药效退去,被过度透支的身体无一不火烧火燎般,腰酸背痛,百骸俱散,头昏脑涨,他的进出如刀割在肉上,他的撞击像重锤砸在五脏六腑,可最可怕的是……
“宇文煞!宇文煞,我的手,我的手!!”她促声惨叫起来。
深陷情/欲的男人,为了占有她,早早解开了腿上束缚,却一直没有解开她手腕的布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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