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夺朱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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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塞尘起,炤家组练兵。89文学网龙儿正年少,匹马黑云披。

沙场旁,纤细少女举目远望沙场高台上,那一身乌金盔铠,腰扣龙头环,披腾云绕剑白纹黑底披风的绝世少年。

色彩单调沙场旁的那抹艳丽令人难以忽视,少年很快回过头来。

少女亭亭玉立。长发披散,系以珠翠,额间绯红梅花钿,一袭桃花云雾烟罗衫,外披对襟羽纱。点染曲眉,淡雅脱俗;丹铅其面,粉妆玉琢。回眸间,流风回雪;颦笑中,皎比日月。

凤目蕴含寂静深潭刹那间游鱼吹浪,飞鸟翻空,但只一瞬,幽瞳晚雨吹风,泛千崖冰雪。

铁甲铮然中,少年疾马飞至,披风鼓鼓,猿臂长挠,便将轻盈少女抱至身前。不做停留一昧打马,绝尘而去。

“穿成这样做什么!”裹入披风一路狂奔回府,宇文煞脸色阴沉到无以复加。

“不好看?”她仰面倩笑,光彩夺人。

少年目光游移,似不敢停留连扫三四眼,莫名落目专注于她玉颈珠链,又过了三四秒,方缓缓抬目,拉开距离上下仔细打量。

“好看……”俊秀少年两腮隐红,掌覆柔荑,口气不善道:“你以后若再这样穿,我就把你关在王府里不许出去。”

廉宠哑然失笑:“我本就是女人,这么穿不对吗?”

“姑娘家能像你这样成天抛头露面吗?你要有本事穿回女装,就守个妇道来看看!”

廉宠彻底无言以对。见宇文煞气急败坏又开口训话,无外乎还是抱怨她不知男女大防,与虞寰、南宫樇、纪章态度过于亲密诸如此类,突地一把上前,踮脚勾脖,吻上那兀自开阖清凉薄唇。

少年瞳孔放大,怔化为石。

丁香小舌或深或浅勾勒唇形,轻轻探入,旋然而回,玩着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她一直觉得他年纪过小,平日里能挡则挡。主动献吻?那是绝不可能的。宇文煞一时不知所措。

但也只是短暂的错愕,很快,他取回主动权,环腰捧脑,尽索芳香。

——既然你自个儿要来招惹我,便别怪我得寸进尺。

灯前目,被底足,帐中音。**巫山,绮罗情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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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烛影,水波潺潺。

少女肌若羊脂白玉,不着寸缕立于与浴桶外,俯身掬水,曲线毕露。水流沿着纤细手指,自缝隙滴落,一一落在少年肩胛锁骨处。

俊美若天神,魅惑甚妖精的少年一手把玩她垂落湿发,一手握住柔荑,哑声道:“别给我洗了,进来。”

少女羞目嗔媚,略做推攘,便任由他将她拖入木桶。

清水溢出,荡漾愈急。银屏细浪,草惹花狂。

两人颠鸾倒凤胡搅蛮缠整宿。

第二日晌午,宇文煞方转醒,触碰怀中软玉甜香,又是一番**缱绻。待得风平浪静后,垂眼娉婷女子雪颜残红,娇弱胜花,胸口一阵饱胀满足,笑逐颜开:

“娘子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

“为你个大头鬼。”廉宠别过头去,不看他得意洋洋都快笑烂的魅惑面孔。

这些日子廉宠阴晴不定,时常独自怅愁,却什么也不说。他提心吊胆,百般揣测,想到她的异样是自神龙寺出来后有的,便猜她是不是找到了回去的法子,所以犹豫不决。

他心底苦涩难言。可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再逼她太急,只得每日极尽温柔,唯恐忤了她的意。对她有些行为,就算暗自气怒欲狂,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她昨日的表现,他知道她已经有了选择。

他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日出,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宇文煞年轻力盛,又想亲近,却闻廉宠肚子咕咕直叫,遂拉她起来,自己麻利穿戴整齐,抛下句“我去给你拿点心”就手舞足蹈冲出房门。

平日里深沉内敛的大将,此刻终于显露少年本性,喜形于色。

廉宠柔柔凝视少年远去背影,嘴角轻扬。

笑得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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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过衣衫,刚穿到一半,少年已经持盘而入。

见她酥胸半裸,轻纱碧裙,遂凤目炯炯,将点心放于桌上,半蹲在面前,大掌径直剥落衣衫,别扭道:

“换回男装去。”

廉宠美目流盼,嫣然巧笑,反握少年愈发厚实粗糙手掌:

“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宇文煞只当她开玩笑,没想她真的说到做到。一连数日,如大家闺秀呆在房中,足不出户。

每日妆饰千变万化,美不胜收。宇文煞觉得她纱缠钗斜样子撩人欲狂,屡屡亲狎求欢,她都半推半就,任他处置。

白日独自在家帮他整理之事,在她一味纵容迁就下,他更加变本加厉,花样百出,丝毫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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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月,竹山城固若金汤,朱雀门屡攻难下。南宫樇根据实际战况反复改制攻城武器。

一日,城中一狱案难断,告到了南宫樇手上。

原告是名老妪,状告儿媳杀夫。她的儿子本为漆匠,那日正在做孔雀绿釉,不知这儿媳施了什么妖法,只听轰隆一声,她的儿子便成了一块焦炭。

南宫樇验过尸首,死状可怖,通体焦黑。仔细拷问犯妇,犯妇口口声声喊冤。让她将那日发生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她说因今日天暑虫泛,他夫君让她取了硫磺过来,她放下后就先离开了。突然听得轰隆,奔来时便发现丈夫毙命。

南宫樇将此事当作奇闻新语告知宇文煞,宇文煞当晚便迫不及待和廉宠分享八卦,廉宠蹙眉道:“那漆里是不是有硝石啊,硫磺遇到硝石、木炭爆炸了吧?”

隔日,宇文煞便转告廉宠的话。南宫樇越听越奇,遂率南宫族人闭门实验,还真被他给造出火药来了。

一个月之后……

闲云无定貌,佳树有余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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