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子嗣(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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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时节,万木飘零,倒是那桂花愈开愈盛,即使不穴在瓶中,只要开了窗,一时半会那极浓郁的花香就会飘满整个屋子。我看书_斋

阿妩懒懒坐于窗下,心不在焉地瞧着外面风起叶落,树梢微颤,许是因为天气渐寒的原因,最近这些日子总觉得睡不够,巴不得能多睡会儿,便是起来了也总精神不济,再加上含妃……想到这儿,阿妩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静了一阵子,没想到含妃刚出来没多久就突然传来怀孕的消息,当真是让人好生吃惊,还记得消息传来的那一天,她正好在明心院,阮梅心惊得拗折了手里把玩的花枝,比任何人都意外,隐约间她似乎还说了句什么,可惜没能听清。

含妃……她一出来,最头痛的想必是阮梅心这个王妃吧,更何况还怀了孕,只怕更母凭子贵了,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殿下这几天不就一直呆在她那里吗?!

想及此,阿妩心中不禁有些烦燥,充斥在胸口挥之不去,更引得胃里一阵阵的翻腾,难受得很,流意与画儿忙完了事结伴进来,流意眼尖见阿妩脸色不对忙过来询问,听完后皱着眉道:“娘娘,奴婢觉得真的得找个大夫来瞧瞧,您最近这些日子总是不舒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早些看看总是没错的。==”

阿妩拍了几下胸口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得病的,你就是爱大惊小怪,没事的,我歇歇就好了,对了,知道殿下在做什么吗?”

“不太清楚。许是在外院忙着吧!”流意不确定地回答,自无惜晋了郡王后,总有一些官员三三两两的上府拜见,虽说不上车水马龙,但也不像以往那般门可罗雀,自是要比以往忙一些。

“娘娘又想殿下了吗?不过也是呢,殿下都好久没来咱们风华阁了,便是晋了郡王后也没来过,这几日总是呆在点翠堂。偶尔去明心院瞧瞧。偏是咱们这里人影也不见!”画儿掰着手指头在那里说着。她的话惹来流意一记白眼和低声遣责:“你瞎说这些做什么,不是存心让娘娘心里添堵吗?”

画儿闻言委屈地撅了嘴:“我说的是实话嘛,以往殿下往咱们这里来得最多,最近也不知怎地,好像一下把娘娘忘到脑后去了!”

“叫你别说你还说,真气死人了!”流意快被画儿口无遮拦的话给气晕了,叫她别说,她可倒好,越说越起劲了。

“算了,这本就是实情。怨不得画儿说。”阿妩抚着脸颊压下心中的酸楚,振一振精神道:“罢了,不说这些,你们叫上千樱,随我一并去外面走走,老呆在屋里觉着闷得慌!”

府里亭台楼榭,小桥流水。转载自我看書_齋走在廊台上,看底下流水静淌,却不见锦鲤游曳,想是因为天气凉,所以皆躲在底下不肯游上来。

低头看着自己映在水面上的身影,阿妩不由得又想起画儿适才的话来,无惜……他可是已经厌倦了自己。所以连这风华阁也不愿来了?

红颜未老恩先逝。宫中如此,宫外亦复如是。这一点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无惜前段日子不是还很高兴的与自己在一起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呢?

怔怔地想出了神,连水面上的倒影多了一个也没发现,直到那一滴不知从哪里落下的水滴令池水泛起阵阵涟漪,打破了水中的倒影;直到一双温暖结实地手臂自背后拥住了她,温热地气息吹拂在耳边:“在想什么?”

“啊!”阿妩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待看清背后那人时才定下了神,又惊又喜地唤道:“殿下?你怎么在这里?”千樱等几个丫环早就瞧见了无惜,也早早退至了远处。\\\\\\

无惜浅浅一笑,拥着她一并坐在廊沿下:“好好地为什么哭,可是怨我一直没来瞧你,所以生气了?”

“我才没有哭呢!”阿妩嗔道:“更何况殿下来不来瞧我是殿下的自由,妾身又哪敢有所不满。”

无惜哂然道:“听听这口气,连六郎都不叫了,还说不生气呢!”

“哪有,我只是……只是一时被吓到了嘛!”阿妩不安地扭着身子,却被无惜拥得更紧,轻挨着阿妩的脸颊道:“是我的疏忽呢,本想说忙完刑部的事就好好陪陪你,不曾想晋了郡王后一直不得空,再加上含妃又有了身孕,就更抽不得空来了。”说到这里他忽而有些低落:“府里一直不闻有孩童之声确有些寂寞,好不容易有一个,又……”他似意识到不对,抿了唇不说,阿妩回望了他一眼软声问:“六郎是说赵肃仪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了?”无惜颇为惊讶地问,待得知是兰妃告知的,低叹一声道:“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也许是赵肃仪福薄罢,不能与孩子朝夕相伴。”他瞥了阿妩一眼又转过话题道:“含妃是我的表妹,她的性子我再知晓不过,虽有点不饶人但大体还是好的,这些年府里也多亏得她操持,真要说起来,我欠她甚多呢!”散发垂落在阿妩地颈上,痒痒的如小儿的手在呵痒一般:“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既可与她做伴,府里也好多添些笑声。”瞥见阿妩不解的目光,他哑声道:“府里以往也有几个姬妾怀过孩子,但都没能平安产下,便是赵肃仪那个也曾受过难,是好不容易才生下的。==”

这句话令阿妩身子不知怎的有些发冷,这些真的都是意外吗?一丝疑问在心中盘旋不去,良久才挤出一丝笑:“殿下放心,含妃一定能平安为殿下诞下麟儿。”

“那你呢?你又什么时候为我生个一儿半女?”无惜呵了一口气在阿妩耳边,似如捉狭地笑声令得阿妩粉面一红,声如蚊呐:“这个妾身怎么知道。”刚一说完,又一阵恶心之感涌上心头,而且比以往更明显。她当即挣脱了无惜的怀抱,撑着廊柱连声呕吐,却是什么东西都呕不出来,只是一昧的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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