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云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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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巫山,**峰。

“哦,这么说,那碧流观之所以这么紧张鬼修的存在,就是因为他们和北邙山的怨仇!”清峰下,杜宇与毛可宁漫步而上,而杜宇刚刚听毛可宁讲完碧流观与北邙山的恩怨过程,与两派最近几次斗法攻山经过,不由一脸恍然道:“我说不过是些许小事,那碧流观也不应那般蛮不讲理的门派,怎么会做出如此动作,原来还有这一重原因!”

毛可宁缓缓而行,手上正把玩着那金光闪烁的流云宫请帖,点头道:

“这事我原本依稀似是听过,只是当日虽然听你说过,却一时间记不清楚,便未曾与你提起,直到今天我给师兄传讯时稍带一问,这才确定下来是这原因!我本来想着,那碧流观虽是旁门出身,与我们苍山派并无什么交情,可既是有误会,却还是说清的好,也免得他们日后再来麻烦,却没想到,前日传讯一问,才得知那碧流却也不是无的放矢!”

杜宇闻言笑道:“这么说来,倒是我用小人之心了,只因先前在那云蒙山中时确实礼节有亏,而那碧流观出手又似不依不饶,待到最后,事情眼见已难婉转,便用了手段方从那里脱身,如今看来,却是大可不必,若是我当时能出面与他们详细解说一番,倒也未必闹到非要动手的地步!”

“话却也不能这么说,行走在外,自当以小心谨慎为上,你先前既然不知其根底,那暂作避开,也是情理中事!”毛可宁与碧流观不熟,此时却与杜宇交好,闻言自然还是站在杜宇这边,不过旋即笑道:

“那碧流观虽然行事一向正派,可毕竟是旁门出身,行事多与那些海外散仙一流类似,是非曲折虽论,可快意纵横却难免要多些,以当时情景而论,你若真入了那观中,虽然未必有性命之忧,却难免要受些苦楚,忍些盘问才行!据说,那日碧流观因心中不安,在派人封守云蒙山的同时,也曾派了几个“守”字辈子的道士,前去南海小虞山那里探察,想看看当日变化是不是那鬼母出手,谁知这原本只是万一之想,竟然真的一句成谶,几个前去看察的道士,竟从此一去不返!”

杜宇闻言不由奇道:“莫非那个南海小虞山的鬼母竟破封而出不成?我虽见识孤露,却也曾听说过当年海外散仙封鬼母的事,如今不过三十年,而想来那些海外散仙也会时常去看察封印,怎么便如此巧法,竟然又和碧流观扯上了关系!”

毛可宁摇了摇头,也是啧啧称奇道:“谁能知道为何如此巧法!不过,那碧流观传世几样法宝本来就长于看察,对于那鬼母封印情况,比那些海外散仙还要灵敏,倒也不是说不过去!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元神大成的道士,听说竟是连元神也未曾逃出,本命元牌全然昏暗,竟连转世兵解也不可得,一世修行尽化流水,倒显得那鬼母一时风头无二,大有破劫功成,问鼎修道界宗师名号之势!”

杜宇点了点头,暗自拍了拍还在乾坤袋里藏着的汪涵——若是真被带到碧流观中,以汪涵那子母鬼的身份,想要完全和那同时出现的南海鬼母划清关系,似乎怎么都有些勉强,一个言语说不巧,杜宇若是脾气上来,难免还要吃些别的苦头,如今弄成这样,倒也不全然是消息不对称的错。

略微回想感叹一番,杜宇便也收回心神,如今有了这个能在苍山派说上几句话的朋友,行为做事起来,便多了几分扯虎皮作大旗的的可能——而临近流云宫,也正应当将汪涵放出,使他们师徒俩正式亮相修道界,然后凭着他的一身大须弥禅光,结交一些佛道两门的好友,这样一来,才能正式融入这个修道界中——再不用总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毕竟每个人都不是只有个人属性,与人相交才是近乎天性的存在,在交往中,不光能在那些传承大派中或换或要,弄出一些自己需要的炼器法宝材料,也能在日后面对身外劫的时候,便是不能托于人屋檐下,也会少一些莫明其妙的对手与阻力,甚至能从中得些帮助,也少些劫数中的危险。

杜宇正自在心中盘算不休,却忽然听得“咻”的一声,毛可宁手上那面玉符光华一现,便自远方有一条淡白如雾的宝光穿来,遥遥指着这边。

“呵呵,流云宫的人总算来了!”毛可宁见状不怪,只是笑了一声,便静等其变。

果不其然,再过片刻,便见随着那白光渐隐,一道遁光倏然闪现,就地一落现出其中一个不过二十余岁,宫装丽影,体态婀娜,相貌端庄的女子,身形落定,便看着眼前两个青年,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两位便是苍山派的道友?”

毛可宁轻咳一声,微微一拱手,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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