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忽见神,书阁之中鬼影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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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觞听完这番论调,不由哑然,似信不信地说道:“袁兄,这真是有鬼?”

水若善也是疑惑无比,随后就说道:“是啊,袁公子,非是老夫不信你,可是这鬼神之说,即便是有,我们又如何对付得了,莫不是要去城中请些和尚道士,前来做法?”

袁西望知道他们无法置信,然而苦无证据,只能继续说道:“普通道士和尚,无非读了几本佛经道藏,大多修道不修法,又如何做法,若然是有法之人,玄州城糟了灾祸怎还要人力来挽救,岂不是请他们做一做法,也解决了?”

水若善听他这样一说,也没有确实办法,更叹道:“这却如何是好,水某自问一生无愧天地,也不惧这鬼神之物,可我这女儿,尚且年幼,更有良缘未续,怎能凭白遭了这劫难?!还请袁公子在想想法子,只要能救得小女,便是要水某倾家荡产,褪下乌纱也是无妨。”

曲流觞也万分紧张,苦求道:“袁兄,还请你救救芙蓉,我便为你做牛做马也愿意。”

袁西望置身事内,绝不会撒手不管,就急忙说道:“两位言重了,遇到这番事情,莫说我与曲兄的交情,便是此事和我毫无关系,我也要管上一管。”

水若善也不知袁西望到底要用什么办法,但他武功高强,是目前唯一的援助了,就说道:“公子大义,水某在此便先行谢过。”

曲流觞只觉自己无用之极,什么事都要袁西望帮忙,不由叹道:“哎,又要劳烦袁兄,流觞实在过意不去啊。”

袁西望笑了笑,一番际遇,谁能预料,又说道:“哪里的话,便是今日闻得曲兄和水小姐琴画合鸣,我已得了天大好处,冥冥中自有因果,我却是不能置身事外。”说罢,又向水若善问道:“还要问过城主,小姐昏迷之时,身在何处?”

水若善听他问起这事,仿佛有了对策,急忙回道:“就在府中书阁旁。”

袁西望若有所思,片刻也就做了决定,说道:“我这就前去一看,是否能查出些东西。此事目前尚未明确,暂且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水若善急忙应承下来,还是有些担心得说道:“公子,可要水某再派些人与你同去。”曲流觞闻言也是点头同意,再朝袁西望看去。

袁西望微笑摇头,谢过两人的好意,说道:“两位且不用担心,以我的武功,想来别碰到些神话传说中翻天覆地的鬼怪,应该不会有事。”

说着,便离开水芙蓉卧房,一路朝着书阁走去,城主府虽然大,但布局也不复杂,稍稍问了问府中仆人,就找到了书阁,立身阁楼之前,袁西望不由赞叹道:“不愧是玄州城主的书阁,抛开装潢来说,单这规模,已经叫人佩服不已了。”

就见那书阁,其状若塔,只三层,占地怕有百米方圆,也不知装了多少书籍。

袁西望正要进去,就看见书阁旁一株柳树,一截断了,只剩半截,断口处呈焦黑状,似是被雷劈断的。此物虽有些奇特,还不至引起他的好奇,更有一番稀奇的地方,让袁西望大惑不解:“我刚才领悟见神之境的一些奥妙,便一直凝神,一路走来就看见人人身上或浓或淡的灵气,色彩斑驳,而草木之上也有灵气,却是单纯的翠绿生机,而这株枯柳,怎么散发的气息,又黑又白,变幻莫测,仿佛人一样,莫不是有了人一样的灵性思考?!那岂不是说,所谓鬼怪就是柳树成精?”

想到这里,便四处探寻,可还是找不到什么线索,只好朝书阁走去,越靠近,心中似乎越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心中奇道:“鬼怪莫非藏身书阁中?”便暗运内气,缓慢前行。

进得书阁之内,一股浓郁的书墨之气迎面扑来,袁西望暗道:“当真是藏书百万。”又奇道:“怎还有些酸腐的气味?”

走得几步,只觉突然凭空卷起一阵强风,凉飕飕,阴森森,只叫人头皮发麻。袁西望立刻提起一口真气,三尺剑罡若隐若现得浮现在手中。

再走几步,这书阁中又有奇怪变化,阴风阵阵,居然把周围架上的书籍都刮得自动掀翻开来,接着,空气中酸腐之气更浓,让人直欲呕吐。恰在此时,就见本本书籍中竟然冒出淡淡青黑之气,朝着袁西望翻滚而来!

袁西望大惊失色,手中剑罡吞吐不定,就看那青黑之气飞跃而来,竟然化出一具模糊面孔,更是断断续续喊叫着:“壮…志…难…酬…壮…志…难…酬…”

随之而来,不同书籍中飞出的青黑之气也幻化成万千面孔,或是喊叫道:“怀…才…不…遇…啊…”,或是哭泣道:“死…不…瞑…目…”。

仿佛这种种鬼影,便是著书者死后,无法消解的怨念所化,令人望而心颤!<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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