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深,枉道是销 魂(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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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好得极是张扬,皇后宫中白天还去坐坐,其他妃嫔连他的面都难见到了,几乎一有空,便呆在了怡清宫中,听我弹琴弄曲,说说笑笑,刻意地将一团喜气传到宫外,令人无不知晓如今皇宫之中最受宠的妃嫔,是怡清宫一位以厨艺得幸、又凭才识受宠的宁昭仪。

晚间自然也是留宿在怡清宫中,不过他只睡于竹榻上,和我隔着单薄的丝幔说说话儿,并无逾越之举。

甚至,在夜深人静后,他会一扫白天的跳脱不羁,默默在倚坐窗边,怅然和不甘伴着隐忍的愤恨,如黑夜般无声无息地铺展开来。

我想着宣太后应该已经知道了唐天霄别有居心。

她和摄政王共掌大周皇朝已有十年之久,其谋略与机警远非寻常女人可比。

但她见到我时,不过多看我几眼,并未对唐天霄的“专宠”提出任何异议。

唐天重不是傻子,当然会把唐天霄新近得的宠妃和他娶错的夫人联系在一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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