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堪入目的一幕(上)(1 / 2)
当天下午14点,半山别墅卧房内(因建在半山腰而得名),一条手机突然欢快地在床头柜上蹦呀跳啊,惊醒了某只睡梦中的男人。
连睡觉也可以睡得那么倾国倾城的路贱贱,眯起漂亮的黑眸,看了看来电显示蹙眉接了起来,直奔主题,“老李,查得怎么样?”(某路:一针见血是哥的风格)
“路总,您说的时间太久了,我已经想方设法去查了,但是只能查到那女子在四年前的X月X日的确去过X酒吧,而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根本无迹可寻。对了,我还查到那一天正好是那女子和花少爷分手的日子,希望这个信息对您有用。”电话那头,一个稳重的男中音响起,普通话标准。
话说这老李是路辰轩家的管家,能力强,又忠心,以前黑白两道通吃,路辰轩的老爹路子寅曾在某次救他一命,他遂一直誓死追随左右,等路辰轩长大后就跟在他儿子身边,除了公司的事不掺和,其他所有大小私密事物路辰轩都可放心交与他。
“嗯,知道了,有消息通知我。”贱贱的睡意全无,眸深似潭。
丫的,这女人果然有嫌疑。
于是,他内心像被猫爪挠过一样烧起了一团火,为了灭死它,他猛然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两大口凉开水,孰料,“咳咳咳……”,喝得太急,呛到了,再看那水,疯啊,竟然是睡觉之前云想容送来给自己漱过口的水,他立马被恶心到了,跳下床就直奔卫生间,狂呕。
几轮冷水泼完俊脸,贱贱定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那剑眉星目间淡定中带着忧伤,忧伤中带着侥幸,侥幸中带着激动,激动中带着愠怒,愠怒中带着紧张,紧张中带着犹豫。(想象的空间很大,请尽情发挥)
本来他并没有兴趣去彻查钱悠悠这个女人的老底,只因他在出医院时那位主刀医师截下自己时一席不明就里的胡诌。
“您是路辰轩先生吧?您好。院长让我转告您,请您放心,您女儿的特护病房我们一定会仔细照看的,也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医院的捐助。说实话,啧啧,您的那对龙凤胎孩子和您长得还真是像,不仅可爱,更漂亮,果然是和您一脉相承啊。”(相传此哥乃马屁哥)
“你弄错了,他们不是我的孩子。”贱贱冷着脸,说得云淡风轻。当时也真是莫名其妙的,就好比无端被人扣了个屎盆子,就算没吃到屎,也惹得一身骚。当初他可是清楚地听过钱悠悠那女人说孩子的父亲早死了,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啊?不是吗?怎么可能?那血型可是罕见稀有的,除非直系亲属遗传,否则基本不可能…….”那医生明显手术刀握多了影响大脑神经发育,见路辰轩脸色阴郁地杀气四冒才闭了嘴,赶紧补救,“哦呵呵,也许,可能,大概是概率论中那罕见的小概率部分,是我妄言了,路先生见谅。”(果然不拿刀的医生也有可能是胆小鬼)
路辰轩蔑视了他一眼,最后黑着脸冷哼了声走了。(此男在装逼)
医生拍拍胸脯,咕哝了句,“呀,幸好他没说把捐献的钱还回去,不然院长非吃了我。”——
得儿喂——
我就这么像四处留情,到处种花的纨绔子弟?回那个别墅家的路上,贱贱内心深处波涛汹涌。为何那些狗仔队也说孩子和我像?为何不说是岑郜的?在场的男人并不是我一个啊,竟然连医生也这样说?
贱贱悲愤了,想着医生说的血型遗传论,他这一生就和两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已故的茹习,现在的云想容,还真
突然,他脑海中漾出四年前的一幕。
那个与自己缠绵了一夜,却让自己耻辱了一把的女人。不仅上了自己,玩了自己,还就那样丢下500元,像扔给鸭子一样,完全胆大地当自己是卖肉者,尔后令人恼火地顾自逃之夭夭。
虽然当时他连她的模样都没来得及看清,但他在炫白的床单上目睹那抹刺眼的殷红时,依然震撼。
那天早晨,他带着怒气直接将那5张钞票丢进了烤炉里,让它被烤得飞灰湮灭,如同报复了那无知的陌生女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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