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无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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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离的致歉声明:尘离在断更前曾经在文中做过说明,在群里也说过最近忙,实在不是有意的或者像某些大人猜测的那样是要弃文。许多大人在催更,尘离在此保证,以后一旦出现更新不及时现象,一定会提前说明。

因为昨天在群里答应要更六千字,尘离今天在匆匆忙忙当了伴娘提前跑回来后,大概码了些字,大约七千,但是没有能来得及回头检查,可能在上下文的衔接上存在问题,各位大人们包容一二!

对于上一章“情堪”的所有评论。尘离都不发表个人意见,毕竟一个人一种想法,尘离也在尽量走自己的路子。希望大人们也不要见怪!

另外,尘离接下来会很忙,三天内不会第二次更新,希望大人们谅解!

最后再申明一个关于书群和评论区招人的问题。唯一的条件是猜出尘离心目中的男主,在叶放、祁阳、叶开三人中选择,先到先得。

起点评论区招收副版主两名,负责帮忙尘离管理书评区,暂时空缺,哪位大人比较时间闲的话可以来报名。发尘离的站内信息,注明你心目中的男主姓名就好,尘离会自动筛选第一二名成为副版主。

书群是*Q群,大人们千万别以为是在起点上,既招人也招选管理员两位。直接搜“重头再来过”或者“121-439-654”(当然不需要分隔符),就可以找到,验证是注明女主姓名。想要当管理员的在验证时再输入心目中的男主姓名,目前*Q昵称是“习惯成自然。”的书友当选第一位管理员,还有一名额空缺。不当副版主的也可以再群里闲聊、讨论、提意见,尘离热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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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华惊慌失措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在得不到回应后,下意识地拉着自己的儿子脚步急促逃出了门,等到了屋外被寒风一吹,才觉得自己举止失当,可让她在回屋去面对那双冷冽几近仇视的眼睛,她还没有那个勇气,只是摸着儿子的头,久久不出声。

屋里的陈军只觉得陈英的那一滴泪像是砸在自己的心上,惊心动魄,痛彻心扉。他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难道要告诉她是因为一个算命人算的卦说他命里儿女双全才成“好”,女儿你才被生出来陪伴儿子的吗?难道自己不是更看重能继承香火光宗耀祖的儿子吗,即使六岁的她就比自己这个老子更有本事?扪心自问,他自认做不到为了女儿毁掉自己的事业,也无法把儿子和女儿放到同一天平上,陈军痛苦地看着弯着腰的女儿,讷讷不能言,半晌居然也和殷华一样仓皇逃出这令人窒息的房间。

没有人发现此刻她的泪流满面,前世和陈军关系的缓解是因为陈亮的不争气,和殷华的和解是因为陈军的去世,失去了这两大先决条件,她陈英在这个家里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就算这辈子和陈军的联系不也是建立在她赚钱的基础上吗?重生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让一贫如洗的家里变得富裕,却改变不了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她再争气也不过还是个女孩子。陈英缓缓地直起身子,把腰挺得笔直,闭上眼又睁开,平淡无奇的细眸里此时闪耀着一种别样的神采。她狠狠地擦去面颊上软弱的泪水,大力的撸破了娇嫩的肌肤,腮颊渗出些许的血丝。

你若无情我便休。

从此以后,再无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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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英仿若无事般穿上鞋坐在床边,拿起书找到刚刚那一页,平和地继续看下去。

过了大半个钟头,殷虹进来叫陈英出去吃饭,陈英乖巧地应了。饭桌上大家都极有默契地不再提刚刚的事,偶尔眼角瞟过陈英也是立刻转移视线,只当她不存在,一时间倒是谈笑风生,只有陈亮看着陈英的眼神还带着愤愤。

陈英坦然地吃着自己的饭,她也知道自己不讨人喜便尽量不发出声音,只有身边的程丹丹时不时的扯扯她的衣角,她便回头给一个微笑,顺便夹些菜给这个前世就很依赖她的表妹。

吃完饭,陈军殷华没有心情待下去,便提出回去。陈英沉默地跟在他们三人身后,脸上淡淡的,让偷偷注意她的陈军殷华更加窘迫。上了车,陈英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拉开的窗户却被陈军不赞成的阖上,她也不在意,脸贴着窗玻璃自顾发呆。陈英知道自己的行为甚至让她和陈军一年多来缓和的关系也一下子降到冰点……算了,多思无益,以后不用再患得患失地站在一边看他们一家三口乐享天伦,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莫大的解脱,每次见面都活的不像是自己,真的很累。其实,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知道还有父母健在,感觉有个“家”,即使感情淡薄也是没有关系的,前世不就是如此吗?

还有两天假期的陈军夫妻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儿子回去了,只留下陈军的一张字条说是单位有急事,让她自己多照顾自己,奶茶店的事已和陈涛商议过,不需她再烦心。

陈英起床后从江兰手里拿到字条,自嘲地一笑,就算是没了深厚的亲子情分也不至于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吧?她自认没那个本事。不再奢望得到他们的亲情,她也不至于从此恩断义绝满怀怨愤,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下去呢?她上辈子也就这么过来了,无非是重生后生了不该有的念头罢了。他们仍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家人,只是不会再像之前,那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庸人自扰罢了,以后自己肯定不会再纠缠不休徒惹伤心了。

既然想好要放开,陈英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拍拍脸颊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怎么赚钱。奶茶店的生意本就是以陈军和陈涛兄妹的名义开的,陈英最初便想着那五成的利润就当给陈军的烟酒钱了,以后尽量就不管里面的事情了,反正未来的发展方向都已经告诉陈军了。文具店这边的利润不低,但是支撑她在宁城决称不上节俭而且日后会越来越大的花销就捉襟见肘了,陈英相信以陈军的责任心自然不会不养她,但是光是想想就不自在,还是自力更生来的理直气壮。

饭后陈英去找了陈招娣,正好黄飞也在,三人结了去年文具店的利润,陈英得了四千。另外,甬城“光博”那里也支付了些许的分红,而且由于陈英上次剽窃的设计都是后世很受欢迎的,厂里还向黄飞讨要新的好设计。陈英想了想,决定把自己所得的全部再购入光博的原始股份,至于笔款的设计,稍微回忆一下就有了,得来的专利费正好用来在宁城重新找房子安家。

商量完了生意上的事情,陈英就开始拿两个人打趣,直问什么时候结婚让她喝喜酒。两年的时间足以让陈英考察到黄飞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把陈招娣交给这个骨子憨实的人,不失是一段好姻缘。

陈招娣的脸臊的通红,有些不安地看着黄飞。黄飞这两年挣了钱,日子过的红火,她家里虽然没明说,但对两人的交往也是默认了,不然也不会让她一个大姑娘在县里和他合住。家里其实已经催着她问过婚讯了,可黄飞一直不提,她又怎么好意思主动开口问这种问题。

黄飞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因是陈英问,便红着脸瓮声道:“就今年结婚!招娣,你别不高兴啊!我本来是想早点娶你过门,可我家原来的条件你也清楚,总不能委屈你去住草屋吧?我和爸妈说了,年后盖楼房,房子盖好了风风光光地迎你进门。当着英子的面,我黄飞保证,以后也决不让你受委屈!”

陈招娣又喜又羞,连脖子都红了,跺了脚捂着脸跑了出去。

陈英嘿嘿一笑,戳戳黄飞的胸膛:“黄飞哥,行啊,够男人!我喜欢!”随即板起脸,道,“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对三姐不好,我也肯定不饶你!”

黄飞没觉得这话由一个孩子来说有什么不对,他不算聪明的脑子里跟着陈英就是对的,他不迭地点头,道:“英子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对招娣好的。”

陈英满意的点点头,也许这样的话不够浪漫,但简单的更值得让她去相信:“等你们婚期定下来一定要通知我,我得回来看着三姐出嫁。”

黄飞摸摸后脑勺,憨厚地笑了:“我已经想好了,五一放假,你肯定有时间的,估计那时候房子也差不离。”

陈英笑了起来,这样的喜讯也冲淡了心理的阴霾,三姐能幸福也算是她重生后的一大成就吧!虽然她并不清楚那个清透的少女在前世是否有另外的归宿,但陈英选择相信眼前这个还在蜕变的朴实无华的男人。

又在家陪了陈东佑几天,陈英常常觉得这个老人很寂寞,和她一样,在这个满是本家的庄上他实际上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有面对孩子的时候能够露出真心的松快笑容来,对陈英这个看着长大的孙女更是疼宠有加。也许是察觉到陈英和家里的不愉快,他从来都不会提起陈家的事,两人在一起时除了教学书法象棋,便是陈东佑讲述他过去的一些事,平静而坦然地讲出当时的想法和现在的感触,让陈英更了解眼前这个平凡的老人,也从中学会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即使有些观点陈英并不认同,陈东佑也承认自己犯过错不是那么英明,但是这并不妨碍陈英把陈东佑当成一个历经岁月洗礼的睿智长者,见证了共和国几个年代的老人自有他独特的人生感怀,他的每一个见闻都是一份传递给陈英的阅历,是他对长孙女的一片赤诚关爱和希冀。

而在陈家这样的环境里,这个垂暮的老人是陈英所剩不多的温情了,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也许陈英也受不了重生后在陈庄的几年岁月。陈英想到前世陈东佑在98年的时候因为突发心肌梗塞得不到及时的好治疗而去世,她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正月初十,交付给黄飞新的图纸后,陈英再一次孤独地上路了,这一次的她可以走得更远飞得更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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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附近的房子并不那么好找,陈英花了两天功夫总算是租到了一套七十几平的民居,租金不低,但家具是现成的,省了不少麻烦。

一个人打扫房子,一个人买各种用品,一个人在房间摆放上一些温馨的装设,忙完的陈英躺在温软的大床上突然觉得空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的究竟在干些什么。伸出双手张开,透过指缝、透过窗玻璃,她看见宁城在夜幕下的繁华,却看不清自己。

怔忪了一阵子,陈英拿着钱包钥匙出了门,慢慢地走在宁城的马路上,周围的喧嚣让她感觉到些许的烟火气,只是还是觉得那是别人的热闹,与她无关。

不知不觉间走到和叶放常去的那个操场,陈英坐上秋千轻轻地摇晃,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夜空,静静地任凛冽的寒风刮着面庞。

夜晚的操场上还有一个人在,年过古稀的吴绍矩打发了一板一眼的警卫,正独自坐在操场边上摆弄棋子。看到陈英一个人也是无聊,便一时兴起张口叫道:“小姑娘,会下象棋吗?”

陈英发了会儿呆,半天才反应过来操场上就自己一个人,这个老人叫的是自己,看样子猜到也是个无事可做的寂寞老人,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在棋盘对面坐下:“会一点,我爷爷总说我是臭棋篓子,没天分,您别嫌弃就成。”

吴绍矩乐了,笑呵呵地道:“没关系没关系,老头子也是个臭棋篓子,你要是有天分我还不敢和你下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摆好了阵势,夜间的天暗,两人只是就着操场四周的路灯下了起来。

陈英执红先行,她性子稳,下棋也是步步为营先在自己这边排兵布阵。对面的老爷子却是有着不符合年龄的锐意,上来便是摆卒过河,一副杀气腾腾誓捣黄龙的架势。

四五回合后,陈英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恰好吴绍矩也是看过来,两人不由都是笑出声来,瞬间觉得亲近许多。

两人低头继续下棋。吴绍矩熟络地聊起来:“小姑娘多大了啊?怎么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老爷子您贵庚?怎么棋风如此凌厉杀伐果决?”陈英半开玩笑地争锋相对,没好意思说出是像毛头小子一样的莽撞来。

吴绍矩一愣,落子又吃了陈英一个卒,方哈哈大笑道:“小丫头有点意思!老爷子我姓吴,今年七十有三,性子嘛,是冲了点。不过丫头你这样固守可赢不了棋呀!”

陈英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太礼貌,矜持地笑了笑,道:“吴爷爷您别介意,我刚刚心情不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英,今年八岁。象棋水平不佳,略懂规则而已,也就是凑性玩的,棋风太稳可能是因为和爷爷学得时候他就是这样教的。”说着,也不动声色地打下对方的一个炮。

陈英?这个名字好像最近一直在某人的电话里出现呢。吴绍矩祥和的眸光闪过一丝精芒,看着被吃下的棋子又变成微微的笑意,那个臭小子眼光还不错嘛!当下笑道:“没关系,年轻人就应该敢说敢做嘛!像你爷爷那样就把你给教的像个小大人似的,多没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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