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伏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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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秦允明和宋徽宗两个人被阿宝放了以后便赶忙离开了,而远距离保护他们的暗卫也跟了过来,秦允明看着被宋徽宗讯的像是孙子一样的暗卫们暗暗摇头,这些人似乎有些过于古板了,虽然宋徽宗让他们远远的跟着保护但以他们的武功不让宋徽宗知道隐藏在暗处保护应该不是难事,可他们的脑子偏偏转不过来这个弯弯,害的宋徽宗和自己差点见了阎罗王。////

宋徽宗对于自己被‘绑架’这个事情很是耿耿于怀,为了出了自己心里那口闷气,宋徽宗想要叫来这个村子的府尹,让他把那个潘氏和大汉绳之于法,但秦允明觉得既然自己和宋徽宗是来游山玩水的便不方便透漏他们的身份,一旦有人知晓了他们的身份那么在去江南游玩的路上便会多出许多的危险。

可是,此时宋徽宗又偏偏咽不下这口恶气,思来想去,秦允明忽然想起来张三和李四这两个地头蛇。

“皇上,既然您始终咽不下这口恶气,那么就交给大郎来处理如何?”秦允明看着宋徽宗很是恭敬的说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或是因为出游而不想要引人注目,秦允明和宋徽宗彼此兄弟相称呼,也不需要拘泥于礼节,但是此时宋徽宗嫣然是一副天子的派头,秦允明便要恪守自己身为臣子的规矩了。

“哦?大郎有什么好办法收拾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宋徽宗看着秦允明问道。

“呵呵,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张三和李四这两个男人?”秦允明很是儒雅的说道,

“那两个泼皮无赖?”宋徽宗想起张三和李四的样子以后眉头微皱似乎很是瞧不起这样的人。

好色之人其实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譬如宋徽宗就属于风流而不下流,但又处处留情的人,而那张三和李四明显属于风流又下流的泼皮。自喻君子又完全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宋徽宗怎么可能看的上这样的人呢?

“正是,其实我们可以这样然后在这样”秦允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宋徽宗之后便得到了宋徽宗的赞许,接下来的事情也都按照秦允明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了起来。

首先,秦允明派了一个暗卫去把留下名号和地址的张三李四两兄弟找了过来,而后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为自己合演一出好戏

次日。那原本总是一片祥和的大纲家中,竟然一大早便传出了女人的哭声,细细听来竟然是那人人称赞为贤妻良母的阿宝的声音。

“当家的。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本以为这个婆娘是一个好的,没有想到竟然让你去干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当家的,我是为了你好啊!”阿宝跪在大纲的脚边低声哭泣说道。她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快的就连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潘氏也没能瞧见。

“呦,当家的?我看你这个女人可是没有把阿纲当成你的当家的啊!要是你把大纲当成大家的话,你怎么会连和大纲商量都不商量就把那两个人给放走了呢?”潘氏一看大纲的神情开始犹豫,赶紧对着阿宝说道。

“阿宝你为什么要把那两人给放走呢?”大纲神色很是复杂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发妻说道。他和阿宝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格,她什么事情都会先从自己这里想,就是家里的鸡下个蛋也要放进自己碗里的,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害自己呢?

“当家的,你又没有想过你勒索了那两个人钱财以后的事情?”阿宝看着大纲因为她的话而微微愣神忽然很是失望,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总是顾前不顾后的,他又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呢?

阿宝看着这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忽然微微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家的。如果只是我们一家两口。你怎么做我阿宝都是不会说一个不字的,就是陪着你上刀山下油锅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是现在我们不是两个人,我们还有孩子啊,阿宝和二宝现在还在私塾里读书,你难道就忍心断送他们的未来。断送他们的前程吗?”

“大宝二宝”因为阿宝的话,大纲忽然想起了自己拿两个聪明伶俐的儿子眼中的

犹豫更甚了。是啊,他犯了事情可以躲起来。但是他的孩子们要怎么办?他们还小难道要和自己一辈子东躲西藏的过日子吗?

“阿宝你不要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你的借口好吗?如果大纲有了钱才,就可以给大宝和二宝最好的,甚至可以让先生单独教授他们学问!”潘氏看着大纲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虽然很是鄙视但面上却没有漏出一点,她先是打断了阿宝的话而后慢慢抓起了大纲的手说道:“大纲,其实我让你抓住那两个人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难道你想要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小村庄吗?难道你就不想要走出这里去外面看看嘛?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种田务农,你喜欢的是那些文雅的东西,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做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情呢?”潘氏用自己的一双美眸注视着大纲的虎眼,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大纲这样的一个狗熊呢?

大纲那本摇摆不定的心似乎又被潘氏的几句话给定了下来。

“阿花,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似乎没有人比我更加的了解,我本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心性有所改变的,但是没有想到你依旧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和你娘亲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就连带着性子也是一个样!”阿宝对着潘氏的位置恨恨的说道,她不明白这个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怎的就这样糊涂,被阿花这样一个女人完全玩弄于鼓掌之中呢?

“大纲,你看她说的这是什么!?你也知道的,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的娘亲我早就和你我也不会和那个潘家的儿郎一起,落得今天这幅田地。”潘氏忽然哭了起来,因为容貌美艳使得她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和阿宝很是不同。

阿宝其实长得虽然不及阿花美艳,但也是一个小家碧玉,长得也是秀气可爱。但因为生活所迫和岁月的洗礼使得她衰老的很快,不但头发白了许多,面黄肌瘦。连带着眼角的皱眉也那样的显眼。

“阿花末哭!阿宝你看你在说些什么?!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谁是什么样子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阿花!”大纲看着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小猫儿一般偎依在自己怀里的潘氏心疼不已,从儿时他就喜欢这个长得精致漂亮的娃娃,长大了那喜欢的感觉慢慢变了味道。升级升了浓浓的爱意,可是天不遂人愿,使得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终究没有走到一起。

“哼,就是因为一起长大我才对阿花这样的了解!从小她便是一个心机重的,我就是不知道在她那里吃了多少暗亏。大纲你怎么还没有明白,阿花根本就不爱你她的心中爱的只有她自己啊!”阿宝痛心疾首的对着大纲说道。

“阿宝你在胡说什么?!”大纲听了以后很是愤怒的对着阿宝吼道,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很是骇人,就连偎依在他怀里的潘氏也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大纲你是恼羞成怒了吗?其实也应该也是早就有所察觉了吧,要是阿花不是刻意为之的话,她怎么会认识镇上的潘家公子?又怎么会嫁入那样的书香门第?”其实真相就像是被一层纸护着,谁也不愿意同开他。但是此时阿宝却是做了那个说出真相的人。

“大纲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大纲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啊。”阿花听了阿宝的话以后很是焦急,生怕大纲因为这个女人的话而怀疑自己,现在潘氏根本就没有过活的本事,完全靠着大纲才得以生存,而且她还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拖油瓶,即使她长的很是美艳依旧不会嫁入一个好人家了。既然如此要不她也不会像借着绑架秦允明和宋徽宗两个人狠狠的捞一笔。

虽然,潘氏心里很明白大纲地她的感情却是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就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优柔寡断和犹豫不定,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要靠着一个女人养。潘氏可不认为自己能养得起大纲这个大汉。

她要是能养活人家的话也就不会跑到这个地方和阿宝争‘男人’了,虽然她并不是想要真的争夺这个和她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男人。

“哼,公道自在人心,当家的你喜欢耍棋,每日早出晚归和那些个公子哥们玩的不亦乐乎,奴家可有半句怨言?咱们家剩下的那几块田里还不都是奴家一个人操持打理?奴家也不曾和当家的埋怨过半句,可是如果当家的你非要为了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而走上错路,奴家是万万不会支持的!”阿宝说的痛心疾首,她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分明就是一个差不多五十岁光景的样子啊,她成了这幅样子还不是为了操持这个家嘛?

“哼,你现在把这些说出来不就是等于在埋怨大纲吗?”潘氏故意曲解阿宝的话说道,她和大纲是一起长大的,对这个男人很是了解,只要自己耍些手段,她就不信自己都不够阿宝这个黄脸婆娘!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让我清静清静,好好想想!”大纲此时心里乱极了,他其实对阿花当年嫁入潘家的事情也是颇感疑惑的,现在阿宝说了出来他的心似乎又一次惊起来骇浪,都说一个女人是三百只鸭子,现在争吵着的阿花和阿宝无疑就是六百只还是瓜瓜乱叫的六百只鸭子。

就在大纲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他们家的破旧木门杯人踹开了,原来是那张三李四两兄弟。

“你们这两个破皮竟然踹坏人家的门板硬生生的闯进了别人的家里,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大纲在看见这两个人以后便是一惊,但很快便鼓起了自己的勇气对着这两个人喊道,可是谁知,他刚刚喊完就看见张三李四两个人身后竟然还有几个穿着衙门官服的衙役。

“嘿嘿,你这厮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说大爷我们是泼皮,我看你是获得腻歪了不是?你身后那潘氏婆娘欠了我们的银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的我们还不能来了?”张三明显就是要比李四能说的多。并且一看就能看出来张三是头头。

“奴家可不记得自己欠了你们银两!”潘氏看见张三和李四这两个家伙就觉得自己脑袋疼,当初要不是为了做个样子给街坊邻里看看,她又怎么会惹上这两个杀星?

“小娘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白纸黑字写的你欠了我们的银钱怎的不算数呢?”李四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放屁!明明那日两个官人已经帮着阿花把钱换给了你们这两个泼皮今日怎么又来闹事!”大纲对着她们吼道。

“有官爷作证,钱确实是还了的,但是那两位官人又给要了回去,说是被你们逼的才那样做的。但是人家心地善良不愿意和你们这些人计较,但是我们兄弟可是吃的这碗饭啊,我们想不计较但是也是无奈啊。”张三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其实这个潘氏和这家人是怎么样的人别人不了解但是他张三可是清楚的很啊,你问为什么?

如果地头蛇都不清楚自己这个一亩三分地的事情那还叫什么地头蛇?

这个潘氏不说。她的娘亲本是不知从哪来的说是逃难的,但是张三可不信,这样的良家女子怎么会勾引人家的老公?听老人们说那股子媚劲分明就是一个勾栏院子里逃出来的。

这个潘氏好的没有,她娘亲那点手段她可是学了一个透彻,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以自己那样的名声愣是给嫁进了潘家那样的书香门第!

不但在那样的人家混的个风生水起还生下了一个娃娃,虽说是个女娃娃,但是她的丈夫却是依旧对她很是宠爱不说。连个小的也是没有那得。还把她给服了正,要是没给个手段设么的,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行吗?

至于大纲这个家伙倒是长了一副结实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怂货,明明没什么本事家底也是穷的但是就是喜欢那些公子哥们喜欢的玩意。

让自己的妻子养活着自己,那不就是吃软饭吗?张三虽然做的也不是什么这个当的。但是他还是看不起这样的汉子。

想到了这里,张三看向大纲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轻蔑。也不知是怎的,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娶了一个阿宝那样屋里屋外一把手的妻子!

张三又看向了阿宝。想当年这个女人虽然没有阿花那个女人美艳动人,但是也是村子里面有名的小美人啊,怎么现在跟了大纲就愣是给弄成了今天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

“大纲,既然那两位官人也不想要追究了那么就让他们把潘氏给带走吧。”阿宝本来一直叫这个和自己差不多一起长大的女子阿花的,但是现在却是改成了潘氏明显是想要和这个女人划清界限的。

“这”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燕青亏,但是要是让他看着阿花被这两个泼皮带走,大纲是实在难受的很。

“大纲!难道你要看着我被他们给推进火坑吗?大纲!”潘氏一看事情现在对自己合适不利更加的怨恨阿宝,但同时又知道只有大纲此时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赶紧向着人家求救,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大纲的帮助。

但是她怎知,当初的时候阿宝才是那个首先提出来要救她的“恩人”,而大纲却是舍不得那几口粮食不肯相救的。

现在这个样子尤其是大纲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可以控制的?大纲看着平时让自己爱得不能自已的潘氏忽然别过了脸去!

潘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万万没想到大纲就然会对自己就死不救!

“哈哈,既然你不愿意救这个婆娘,那么我们兄弟就把她带走了。”李四其实一直都对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见潘氏马上就要变成自己和自己兄长的囊中之物了,他的口水都快要忍不住流下来了。

这就是像是一场闹剧,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很莫名其妙,那个潘氏被带走以后,她的女儿一直远远的追了很久后来不小心滑倒摔倒磕了脑子像是失去了记忆一般,并被张三和李四两个家伙给人家当了丫鬟,至于大纲则被充军听说后来死在了军营里,而阿宝则带着孩子不知去向。当然这些都只是后话了。

张三和李四两兄弟在帮助了秦允明和宋徽宗以后便把自己兄弟们搜到的一些随身物品给了秦允明,而秦允明看了以后便很是凝重起来,他只是对潘家人到底为什么出事很是好奇。问起原来说是一场意外又好像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就没了音信,全家似乎只有潘氏母女给活了下来。

而秦允明把东西交给了宋徽宗以后,宋徽宗也很是担心了起来并且结束了还没有开始了的江南之行。原来那个东西竟然是一张写满了不知是哪个民族的字体书信。

秦允明记得他上回看见这个似乎已经是在宋徽宗还是端王的时候了,这个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也就是金人们的书信,而潘家人很有可能是因为了什么事情被人家给全家灭口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潘氏是怎么活了下来的

第二日,秦允明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无神的脑袋起床了。早早的被水瑶拉了起来,因为是乡试的大日子,赶巧苍山县就连都城不远,在苍山县中也设立了一个考场,而北桥镇就是苍山县的中心,考场就设立在北桥镇,如果不是此时秦允明刚好就在北桥镇,要是在苍山县的偏远地区。估计在乡试的前五日就必须赶过来。不然绝对赶不上。

秦允明被水瑶挖了起来,心里一直在臭骂那四个少妇,娘的,穿越到这个年代数月积累下来的精华,竟然一日就被这四个娘们给刮走了,搞得自己什么一身的腰酸背疼。一点精神也没有,一会的乡试可怎么办。

听水瑶对自己说。早在三年前自己以优异的成绩取得了秀才的身份,这不三年后第一次参加乡试。水瑶与自己都充满了期待,但是水瑶更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自己却一点信心也没有,乡试可是正式的科举,不是秦允明两首打油诗可以蒙过去的,不报太大的期望,秦允明吃完了早餐就赶往了北桥镇中心的考场去了。

到达考场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就如同早晨菜市场买菜的人一般,秦允明在后世见到的春运也不过如此,难道仕途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如此热门吗?也对,后世的公务员不就是万人争一个岗位吗。

看到这些如假包换的学子们,秦允明这个冒牌货木然了,在来之前,心里还存有几分侥幸,不过看到在场的数千学子,竞相拥挤的场面,他的心里好几次都打了退堂鼓,但是一想到水瑶,他就咬咬牙,硬着头皮,等待着乡试的开始。

一声钟声响起,考生们凭借着自己的身份牌依次进入了考场,秦允明的身份牌是苏东升给弄的,他本来还怕苏东升弄的这块是山寨货,直到顺利的进入了考场,心里才定了下来。

开考前,考官认认真真的介绍了考场规则和考试的时间,秦允明一听,顿时懵了,一共考三场,一场三日,总的要九日,第一场考四书五经,第二场考策问,第三场才是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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