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暗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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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天啊!这次又是第一场被刷掉,苍天不公啊!”一位白发老者摊在地上。嚎啕大哭,双手抓地。只见指尖都已破开,渗出血来,惨烈之极。

秦允明夫妻俩看着真不忍心,水瑶两个眼角一眨,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秦允明不忍自己的娘子看着难受,正准备过去安慰一番,但是又止步了,我日,这怎么安慰?难道说这次不中,三年后再来,人家的年纪就摆在那里,瞧这身子骨能不能撑得过三年还是个问题,再说了要是一会自己也不中,那自己虽然不在乎,可是水瑶还在身边呢,其他人先不管了,反正我也管不着,还是先想着,如果不中,怎么安慰水瑶吧,秦允明转身把水瑶揽入自己的怀中。

“这次来参加考试足有一千人之众,经过第一场的考试,仅有一百人能够进入第二场,唉!真是难啊!”人群之中最里面靠近布告栏的一位看客,不禁发出了感叹,这十人选一人,概率太低了。

“哟!这位白洋村秦允明莫不是前些日子在赛诗会上大放光彩的那位?”另外一位看客突然说道,秦允明与水瑶一听到这话,立马竖起来耳朵,打起了精神,仔细的听着。

“我看八成错不了!赛诗会的时候,我也在场,秦公子的博学那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特别是那首明月几时有,至今我仍念念不忘,也曾去过有间青楼听了几遍,不过都不是那个味,唉,如能再听秦公子唱一遍,那此生足矣!”说着说着,这位看客竟然唱起了那首歌,但是他那鸭公般的嗓子真的是不敢恭维。

“您别唱了,您唱的跟秦公子唱的那相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的,如今人家能考得第一名,那也是实至名归啊!”另外那位看客打断了他。

“什么?第一名?”秦允明与水瑶两人满是惊喜的四目相对,皆是不敢相信,为了避免诈胡,秦允明还是要确认清楚才行。

“这位大叔,请问你刚说谁得第一名来着,是白洋村的秦允明吗?”秦允明站在人群后,对着布告栏的位置大声吼道。

“谁啊?这么大嗓音,是啊,这第一名不是秦允明公子,难不成还是你不成!”那位看客被这声音一震,微微不悦,头很不情愿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斜视,不禁愣住了“这…。您不就是秦允明公子吗?”

所有人立马回头看,有好些人都认出了秦允明,众人立马让开了一条道,让秦允明进入,秦允明微微一笑,拉着水瑶大步踏入,娘的,这明星效应果然有效,他的心里不禁窃喜。

走到了布告栏前,秦允明微微抬头,榜单一幕了然,第一名:白洋村秦允明,用朱砂写的字特别显眼,而第二名以后的则都是用墨汁写的,秦允明嘴角上扬,玩味十足,尼玛的。就我这半吊子的伪秀才还能拿第一名。

“恭喜恭喜,看来此届乡试,秦公子必然会高中。不出意料的话,这解元非秦公子莫属!”刚才那两位看客满脸堆笑的向秦允明道贺,打断了秦允明的yy,秦允明忙回礼。其他的人也纷纷向他道贺,他一见这情形,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而身旁的水瑶也是美滋滋的。

“多谢诸位乡亲同窗,黄某也希望能承各位吉言。中得举人,好为我们天朝出一份力,尽一分心,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能不能高中,黄某定当尽力!”秦允明微微笑,一套官话说得滴水不漏。

“秦公子不必谦虚。您博学多艺。那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前些日子,有幸能听到秦公子吟唱那曲明月几时有,不知今日秦公子可否赏脸,再为众人唱一遍,让大家再一次感受秦公子的天籁之音。”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秦允明。秦允明也不好意思推让,这不是心情好吗。

“既然各位抬爱,那么黄某就献丑了!“秦允明亮亮嗓子遂开口唱起,顿时美妙的歌声俘虏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这声音恢宏,悦耳,略带一丝丝的沧桑,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唱罢,秦允明与水瑶在众人的赞叹声与不舍目光的欢送下离开了考场,往苏府走去。

第二日,秦允明准时到达了考场,第一个进入,准备第二场的乡试――策问!考场外的学子仍有千来人,几乎第一场考试有到的学子都如数的到场,虽然有九百人在第一场被刷下来了,但是这些学子仍然到场,就如同酒鬼一般,酒瓶里的酒早就喝光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拿起空瓶闻一闻,酒虽没了,可依然还有酒味,这些学子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秦允明拿着自己的身份牌,徐徐的走进了考场,这一场是一个一个的人,每人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据秦允明估计一人作答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不到,所以他把考官能问到的问题都想了一遍,也想好了怎么回答,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台下的椅子上面。

台上有三个考官,坐中间的肯定是主考官,旁边的两位应该是副的,官名前加副,看上去差不多,其实那权利可就差太多了,秦允明遂大大方方的盯着中间的主考官,一脸的自信,等待着考官的问策。

“你就是白洋村的秦允明?”主考官问话了。

“小生正是!”秦允明赶忙站立起来。恭恭敬敬的回答。

“不必拘礼,坐着回答便是!”

“多谢大人!”秦允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你在前一场考试的卷子。我们三位都看了,你的想法观点甚是新颖,所以我们三位达成一致的意见,给了你第一名!”

“多谢三位大人成全!”

“你在卷中写道:赋税取之于民,当用之于民,这个当如何解释?”主考官也不再废话,就秦允明第一场考试的答案中抽出一个观点,让其作答。

秦允明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这个不难,后世的宣传说得清清楚楚,这个肯定错不了,遂开口说道:“正是此理,赋税取之于民,理当用之于民,任何朝代都是如此,只不过都未能做到十全!”

“你接着说!”主考官见秦允明欲言又止,立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从广义上讲,锻炼军队用以国防,保国既是保家,保家既是保民,所以军队开支实则为民;天灾,地震瘟疫水灾旱灾,受苦的是千千万万的民众,而朝廷的赈灾银就是赋税所得,如今赈灾于民,便是用之于民;再者教育,四处兴办的学院学堂,便是为国家培养储备人才之后,而各式各样的人才进入到朝廷的各个部门,为民办事,便是用之于民,还有许许多多大的例子,由于时间关系,我就先不提了!”

“恩,你说的很好,那如何做到你所说的十全呢?”三个考官同时点亮点头,主考官这再次问道。

“这些广义上的,普通的民众根本看不到,也想不到,他们只以为赋税就是交给了国家,而丝毫见不到国家为他们做了什么?所以应该将一部分赋税用以他们能见得到的地方,如造桥铺路,购买日常用品补贴等等。当然要做到十全很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也不是速成的!”

“恩。这个建议不错,果然新颖,有见的!那如今我朝在赋税使用处有何不足之处?”主考官很是欣赏的笑笑。

“小生不敢说!”秦允明站立起来,双手执扇抱拳。

“但说无妨!”主考官的眼神如同给了秦允明一颗定心丸。

“是!如今的赋税用处存在很多的死角。军队支出,很多军队报空饷,军官挥霍无度,常以各种借口中饱私囊,假公济私;赈灾款也是一级级的递减。好比朝廷拨下来的是每人五两银子,但是到了百姓手中可能只有五钱;兴办学堂学院,学堂之门应该是朝所有百姓弟子敞开,为何如今的学堂却成为了官家富商子弟的专属,既然是朝廷公立的学堂,为何入门还要缴学费,而这点学费却把大多的百姓子弟难于学堂门外!”秦允明站起来,来回踱步。侃侃而谈。

“好。好,好!说得很好!”三位考官听完不禁鼓掌称好。

秦允明本来还有些担心,怕在这个时代说这些话,搞不好就要被跨省,不想三位考官竟然鼓掌叫好,顿时放下心来。心里暗暗给自己刚才的表现打分,这不就是和论文答辩一样嘛。搞得我昨晚紧张了一晚上,后世的演讲也参加了不少。对付这个太小儿科了。

“你很优秀,博学多才,观点也新颖,奈何你生不逢时,可惜啊可惜!”突然主考官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秦允明立马懵了,这话他在后世给人面试的时候也经常这般说,你很好啊,你很优秀什么的,这些都是前半句,但是后半句话锋一转,我们公司庙小请不起您这尊大神。

又是他娘的生不逢时,怎么就生不逢时了,老子在后世那可是有房有车,怎么也算得上小康了,怪只能怪这个前世太衰卡,我这才穿越过来几天,帮他争了不少脸,奈何他生不逢时。

这句话之前王子山说过,现在主考官也这么说,难道还真有内幕,秦允明愣在了当场,这般卖力的演戏,人家陪你一起演,最后发现人家把你当猴子耍,而猴子看着众人的微笑,它也很开心。

“你下去吧!”主考官无奈的挥挥手,秦允明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低头走出了考场,他心知玩完了。

轻咳一声,秦允明忍着心里的得意,对陈如意道:“那个,你要是同意,我们这就走,要不然等下有人过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就麻烦。

嗯,陈如意似乎变得十分乖巧,温顺的点点头站了起来,临走时犹豫了一下,又把箱子内两白匹布拿在手上,“秦允明暗暗偷笑,就像一只偷了鸡的老狐狸,因为他留意到,这两匹布,其中一匹白布上就有着陈如意染印的落红。”

两人出了仓库,五六个山贼仍然聚在大当家的宅子前赌博,对库房里发生的事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秦允明看着几个为了一子半子彩头大乎小叫的山贼,不由得感慨道:“赌博真是害人不浅啊!”

可惜,还没等他感慨完,陈如意“忽然”用力一推;把他了个“跟斗,然后三步作两步并,跑的几个赌钱的山贼中间大叫道:大家快抓住那个窃贼,快点,刚才我看到他跑的库房里偷东西了。”

“谁?谁?谁偷东西了,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偷到爷爷头上。”

几个山贼赌钱顿时跳了起来,向秦允明扑了过去,嘴了“嗷嗷”大叫道:“兄弟们,快,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靠,被这“小娘皮”给耍了,我就说嘛,那会有女人你强奸了她就要跟着你的呢!”

秦允明被陈如意推了一个跟斗,坐在地上发愣了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爬起来撒腿想跑,可惜这里是山寨的中心位置,山贼都几乎都集中在这里,秦允明还没跑几步就被闻讯而来的人群堵住。”

“呼啦啦十几个土匪一拥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三两下就把他绑了起来,秦允明连忙大叫冤枉啊!我没有偷东西?”

可众山贼根本就不听他的,啪的一声扔死狗一样把他扔到地上,这一下把秦允明摔得哇哇痛叫。

陈如意也不知在那里摸了一团破布往他嘴里狠狠一塞,连他想骂娘的声音也堵了回去。

秦允明只得恶狠狠的瞪着她。陈如意根本就不怕他,怒气冲冲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招过两个教徒道:“这个人是我大哥领回来的。你两个把他关到柴房里去,我等下让大哥来处罚他,两个山贼答应一声拖着秦允明就走。”

手脚被绑得紧紧的,秦允明被两个山贼拖入一座土屋。像扔死狗一般扔在一堆满是霉味的茅草上,“嗡嗡”一逢蚊虫惊得到处乱飞,两个山贼“咒骂”一句,就走了出去,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柴房内又安静了下来。

秦允明用力撑起身体,半躺在墙角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心里不住咒骂着陈如意那个“小娘皮”真是阴。险操,老子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咒骂”了一会儿秦允明就左右看看正想着怎么脱身,吱,一声。木门又被推开陈如意背着右手。阴沉着一张小脸走到他面前。

两人对视着,陈如意”脸色越发阴沉,秦允明感觉有些不妙啊,他倒是想求饶,只不过嘴巴被堵着开不了口,只得“呜呜”叫了几声。陈如意上前一步,伸手拉掉他嘴里的布团。秦允明松了口气,正想说上几句好话。

却见陈如意。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伸了出来,手里赧然拿着一根“烧火棍”秦允明脸色发白大叫道:“喂喂,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陈如意不管不顾“烧火棍”向着秦允明猛抽,边抽边恨声道:“让你躲的箱子里,让你偷东西,让你欺负我,让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唉吆,唉吆,喂你轻点,疼死我拉!”

小娘皮这回可真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唉吆,喂喂不要这样,我错了行不行。”

秦允明苦挨了十几分钟,陈如意却,一点停下手的意思都没有,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叫道:“你再打,你再打,再打孩子就没有爹了。”

陈如意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喘了口气,疑惑的问道:“孩子?什么孩子?”

秦允明喘舒了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怒道:“什么孩子”当然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们那样的事都做了,你当然是你有了我的孩子啦。”

啊!陈如意愣在原地脸色煞白,手中“烧火棍”砰一声掉在地上,哇,一声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秦允明满身疼痛,呲牙咧齿的道:“小娘皮的我还冶不了你。”

陈如意着W叛劾崤艹霾穹浚睦镆黄H唬皇奔湟膊恢绾问呛茫改杆赖迷纾苄【透鸥绺缟狭松剑淞瞬荩谕练宋牙锍ご蟆

虽然在她这个年龄,在明代已经算是可以出嫁的人了,但事实上她对于男女方面的事依然是懵懵懂懂,平时只是偶尔听山寨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说过一些言语;知道女人只要和男人睡过觉就会怀小孩,所以陈如意对秦允明说的话一点也没有怀疑,并不明白秦允明其实是在骗她。

陈如意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向不远处的住宅走去,心里犹豫着是不是把这件申说给大哥听,让大哥拿个主意。

刚走到住宅不远处便听见屋里传出一阵吵嚷嚷的声音。陈如意心里纳闷,拦住一个匆匆从里面走出的“小喽钡蜕实溃骸八谖壹依锬兀砍吵衬帜值模坏愎婢囟济挥小!

“小喽罗”愣了一下,抬起头见是陈如意,忙结结巴巴的道:”小姐是陆当家和胡当家他们找七当家议事。‘

陈如意皱起眉头,心想大哥平时和几个护法都不大对路,他们会有什么事好议的。

挥挥手打发了“小喽!弊约鹤吡斯ィ兆叩矫磐饩吞轿堇镆桓鲆跹艄制纳舻溃骸俺缕撸切∽痈绽瓷秸患柑炷兀兔娇夥坷锶チ耍闼邓皇枪俑衫吹募橄杆牛宜抵苯永鋈タ沉司褪牵腔褂玫米派蟆!

走入客厅,陈如意就见到陆承之和胡道两个当家,还有山寨的几个头目都在,刚才说话的就是三当家陆承之。

听着陆承之阴阳怪气的话语。“陈七坐在位子却没有什么反应,扫了眼走进客厅的陈如意,最后,目光停在了胡道的身上;问道:“胡当家也是这个意思?-”

“我啊?咳,咳,”

胡道轻咳一声才道:“其实今天这个事啊,我觉得,还是等大当家回来处理好了。”

“不过,胡道话锋一转道:陆当家的话也不是]有道理,毕竟;咱们做的可是杀头的买卖,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也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自家兄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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