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等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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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肜在红彤彤的新房里,在喜娘的说唱声中,被贾政挽着手共同喝下了交杯酒,在一片喝彩笑闹声中被扶着坐在了婚床边上,静静的笑看贾政醉醺醺的赶着人离开。最后,连喜娘也恭贺领赏完出去了。

红红的龙凤喜烛闪着润润的光,红红的纱窗,红红的喜字,红红的喜帐,一切都透着盈盈的喜气。一对红红的人互相凝望着。

不知不觉中,已是都被引了梳洗过了,整个新房只剩下一对新人在互相看着。贾政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紧紧地搂着子肜,紧紧的,大力的,像是要把子肜揉进他身体一样。子肜被这样大力地拥着,恍惚了一天的心忽然沉静下来,就像远航的船终于停泊到了久违的港湾,静静地靠在贾政的胸口,抬着头仔细地看着贾政。就是这个人,就是这张脸,上辈子也是这样,让她一直从幼年的圆润,看到少年的青涩,青年的阳刚,中年的成熟,老年的睿智,真好,这辈子他们还是在一起,还是能互相看着,一直看到老。贾政被子肜这样柔柔地看着,那里还忍得住,一低头就含住了那红润的双瓣,吮吸着,描摹着,又挤了进去,触摸着更柔软更温暖的去处。子肜闭上眼,紧紧地攀着贾政,承受着,同样也回应着这久违的碰触。

贾政像是一刻都舍不得松开,单着手去解着俩人的外衣,一不小心扯疼了子肜,在子肜的呼疼声中,俩人才缓过神来。贾政低笑着:“刚才我真成了毛头小伙,竟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子肜,你知道不,我等着这样看着你,搂着你,等得心都长草了。”子肜低低地应着,忽然没了刚才的急迫,俩人就这样搂着,紧紧地依偎着。好一会儿,才互相宽了衣物,相拥着倒在了床上。互相亲吻着,抚摸着,像是嘴代替了手的功能,手又顶了嘴的用处,只是还不够,还不够……贾政扯开了子肜的肚兜,用嘴覆上那下面的隆起,没有成熟的圆润,也没有成熟的柔软和弹性,只是那成长中的轻硬也有它独特的风情。子肜这一刻早已忘了她的计划,她的优生优育,只是回应着贾政的动作,抚摸着手下发烫的肌肤。

忽然贾政翻开身,喘息了一会儿,才又说话:“现在你这身子还小着呢,足岁十五还不到,我这样抱着亲着摸着就够了。我等你,等你到十八岁。”子肜望着贾政,多年的夫妻,那些感谢的爱语都不用说出口,一个眼神就都互相了然。子肜为医者,怎么会不知道,少男的身子,十八岁是欲望的顶峰。手轻轻地向下伸去,轻轻地解开了贾政的亵裤,轻轻地握住那处的热硬,动作了起来,手势生硬,却让贾政意外的美好。贾政不由得粗喘了起来,搂过子肜,一下又一下的吻舔着子肜的脖颈,肩膀,胸口。终于,在一股湿意中,俩人都不再动作,搂在一起静静地躺着。

一会儿,贾政才起身,扯起刚才垫在床上的白布,为俩人擦拭了,又理了理俩人的衣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荷包,从荷包里抽出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照着左手食指扎了下去,然后挤了血珠子滴在白布上,道:“这下就完美了。”子肜白了他一眼,拉过他的左手把他食指含进嘴。

俩人稍微收拾了下,才拉开被子又上了床。这一次,俩人只是搂着躺在床上说着话。子肜讲起了她的优生优育计划,贾政满口赞同,还打趣道,他要等她到十八岁,她就是想早生也生不出来。接着又说到了赵周二姓,贾政也同意,只是让她先略等等,不要才进门就打发丫头,让别人不舒服。俩人絮絮着,终于话音越来越低,最终,满室只剩下轻轻的呼吸声和烛火的吡啵声。

就在窗影微微透着白时,红烛摇曳着一丝轻烟,早过了卯时。起早惯了的人早已醒了,只是今天贾政并未起身,只是转身静静地看着子肜,出着神。外面渐渐传来了轻轻的人声,扫地声,开院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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