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 下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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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草堂之中,张鹿姬讶异的看着间接闯门而入的人,但她此刻也没工夫去管其他,来人怀中横抱着的正是她早上才刚刚送出门去的寻参
此时的寻参面红如血好像随时都会滴出来肢末端不停的颤抖,瞳孔已经放大,嘴唇全成紫色,此是受了强力内伤催逼经脉之兆。且脖颈间天突穴上又不停抽搐,头侧太阳穴则隐约有黑气冒出,这又是中了剧毒之兆。如果换成常人的话,此二兆有其一已经十有是立毙当场,但她此刻竟然还能一息尚存,当真是奇事一桩。
伤情不明,特别是似有真气膨胀之状,张鹿姬也不敢间接喂她以护心丹掉气,间接指挥着狐狸眼将寻参放在床上,手中金针飞出刺入病人的寸关尺之间,以悬丝诊脉之法断其病势。
以张鹿姬的阅历,二十年前已经看遍天下疑问杂症,特别是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功形成的伤势毒患更是早已经看得惯了,但如今寻参这情况却依旧让她暗暗惊心。
以医理诊断而言,她应该是在风雨中遭遇了雷击之劫,是以身体内经脉会有收缩抽搐之状。但倘若当真是天雷轰杀,也当是以接引天气的头顶之阳之处方会与阴雷呼应,却如何会一击会劈在手背之上?假若说是手握铁剑之物高举或可形成类似之状,但雷击之处也该在掌心而非手背此疑点一也。
太阳穴、天突穴的异状分明就是中了极为厉害的毒物才会有的征兆,可纵然是以自己的医术也看不出来她的体内哪里有中毒的症状,没有迸发也没有潜伏,如果勉强说来的话,这些症状似乎与那奇怪的雷电之力有关。此疑点二也。
再有就是寻参体内还有一股少林派内力,修为纯正。应该是为了救护她一口元气而注入其中,但依常理的话这股内力该在刺激经脉完成气味循环之后便消散,如今却恒而不化更隐约成与那莫名雷电之力对峙之状。此态为何如此奇怪,此疑点三也。
最后还有任督二脉那十几处的穴道中剑气封穴,几乎将她封成了一个活死人。这当时圣灵剑法的剑十九无疑,而看此招数如此举重若轻者,虽然剑十九在求瑕宫中也有数人能够施展,但到这种程度的应该只有丹凤那个孩子一人。
如此一来,整个过程就大概理出来了。张鹿姬收回金针,仔细思索推敲着这整个过程。
寻参当是风雨之中不知何等情况下被奇异的轰雷击中濒死,然后现在烟霞顶上唯一能有此纯阳内力的青晨曦以内力相助,却在霎时被寻参体内的奇异电力击退,同时他的内力也因而而截断在寻参体内。再然后这内力便与那雷电相互争持,形成心脉不堪负担随时将碎的状态,而上官丹凤则及时的以剑十九封印住了她的全身,这才保得一息尚存。这丫头这身经历,不说绝后却也当真空前了
事情理出头绪,张鹿姬反而没之前的焦急了。稳稳的坐定在了座位之上,伸手取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遭到她动作与情绪的感染,旁边的狐狸眼只道这位神医已经胸有成竹,心头这口气这才松了下来。这心神一松,突然只觉得周身一阵酸痛,被雨淋得湿透还在其次,完全是因为太过紧张而让全身肌肉紧绷的结果。
“你刚才是走进了上官丫头的剑域,被她吓到了吧?”
张鹿姬此时方有闲情转头一看,见小丫头浑身颤抖,稍微一想已知其端。说话间取过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蓝色黄豆大小的丹药何着一杯新茶递了过去。狐狸眼道谢之后接过,服用之后便觉头晕脑沉,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这惊恐紧张伤身之症,最忌火上浇油,导致形成永久性的创伤。治法其实无需多加其他药物针石,只需能好好睡上一觉,自然放松,便是最好的治疗了。
将狐狸眼放到另一处的床铺之上,张鹿姬借机整理思路已经想出了头绪。
这丫头本身并无半点内力,这分少林功力与这分雷电怪力虽然霸道争乱,却已经模模糊糊与她的周身气味有了相融的极限。此时就算是有再强的内力高手愿意为之疏导,将这些“外物”一举逐出的话,她本身的气脉也会大受损伤,就算不因而变成完全的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势必也疾病缠身,病恹恹一辈子,与自己所预算的“奇观之人”那就相差万里之去了。
那么,既然不能驱逐出来,能否又能够融合进去呢?
张鹿姬给狐狸眼脱去了一身湿衣,又给她擦净了身子,盖上一床辈子。手中在这里动作,脑子却是转着另外一边的人。
既然这分少林内力与那雷电之力能与寻参的气味部分融合,那么就意味着从基础上而言,这三者便有真正融合的基础。假若真的成功的话,那么寻参便可凭添数年内力,愈加身具雷电奇功,这便反而是变害为益了。
诊断方针已定,张鹿姬做回椅中又开始细思具体的步骤,不多时已经有了主意。
打开壁中秘柜,张鹿姬取出深藏其中的的一个包裹,打开来仔细捡取出了数十枚长短不一的金针与大小的刀匕,又取出几个瓶盒打开来,挑出几味不同色味的膏药调配在了一起。
女神医走到里间,同样将寻参衣服褪去――就这顷刻的功夫,她的湿删竟然已经被那股诡异的电力全数蒸干,仅仅是余威波及已经如此彪悍,倘若功成,此女的体质之奇最最少可抵二十年苦修之功。
用针尖挑起了盒中配好的药膏,又在盒边平匀,毫无颤抖一针落下,正入病人额头印堂三寸之深。同时剑十九的封印之力也被解去,内力与雷电再度争斗,寻参面色登时愈发通红,整个人都好像被放入了蒸笼一般。
丝毫不为眼前所见而动,张鹿姬双手运针入飞,或近扎,或远飞,或细细针灸,或一针到底。正是她结合前人十数种针法秘技融合进医学针灸之中,自创出来敢夸独步武林的“九天玄女针”。事到如此进退都是死路,不若赌上一铺,且看这丫头那底蕴雄厚异常的血液能否承受着九天悍雷之力,且看自己的医术针法能否到家,能够无常手中要人,逆写判官生死簿
药庐草堂之中生死一线之间,而求瑕宫后殿家室之内,求瑕宫主上官霓此时更是被惊得三魂离体七魄不附,几疑自己是在梦中。
“凤儿,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被惊讶吓倒的不止是奶奶一人,妈妈上官萍更是好像见鬼一样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看上这个人了,我要嫁给他。今晚就成亲”
上官丹凤就那么持着脚披着发的站在一众长辈之前。若是换成其他女子的话,这般妆容恐怕难脱邋遢之嫌,但这位上官丹凤却恰恰是散而不乱,往那一站便似超凡出尘的冰山仙子,令人几乎不敢直视,只生得出自惭之心。
“胡闹”上官霓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看上‘这个人’了?‘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这个问题真是问住上官丹凤了,她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那个男人,间接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霓、上官萍一听孙女(女儿)这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想要嫁人,这一气当真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咳,在下青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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