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假真真，私定终身（1 / 2）

 “你是人类么？”水千儿双眼充满了好奇。

“……是……”程箫心中一惊，难道说这女子真是仙子？

“娘亲走的时候说了，人类是最坏的，让我不要和人类说话。”水千儿嘟着玫瑰般粉嫩的小嘴。

“姑娘难道不是人类么？”程箫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头微抬。

“娘亲说，不要让人类知道我们。人类最是无情的，总是会负我们。”水千儿皱着眉头，嘟着嘴巴，看着程箫的眼光也很是不满。

“姑娘为何如此说？”程箫眼中满是疑惑，眼前的女子如此单纯，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娘亲说了，爹爹开始的时候对娘亲很好的，但是后来却避着娘亲，见到娘亲还老是发抖。”水千儿望着屋顶，仿佛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原本清澈无比的眼，一瞬间染尽了哀伤，看得程箫心中也是一恸。

“姑娘可否告诉在下，姑娘是什么人？”程箫心中越发好奇，这应该是程箫第一次和女子说这么多的话。

“娘亲说，要是告诉了人类我们的身份，我们必须要和这个人类生活一辈子，并且发誓不会抛弃我们。你愿意么？”水千儿笑得天真烂漫，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话的含义。

“这个……姑娘还有其他亲人么？”程箫心中甚是欢喜，但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应该是对世俗之事完全不明白，如此不是显得自己太不厚道了么？

“其他亲人……娘亲说她到极乐世界去了，叫我不要担心，没有见过爹爹……我一直都单独住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类呢！娘亲说，人类分为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和我们长得一样是女人，身材扁平的是男人，我们只能跟着男人，不能跟着女人……”水千儿一个人嘟囔着，仿佛在努力回忆往事。

“真地？若是如此。姑娘可否告诉在下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我程箫发誓。此生绝不辜负姑娘！”程箫信誓旦旦地说。

水千儿见程箫如此。心中有些不舒服。看来他喜欢地是单纯地女子。不过这么容易就发誓了。男人地誓言总是容易变成谎话，成为女人致命地毒药。水千儿对程箫地好感大大降低。不过表面仍然是笑地天真。不露声色。

“你是男子么？”水千儿绕着程箫转了两圈。眼中满是好奇。

“是。”程箫自信满满地道。

“那以后我可以叫你哥哥么？”水千儿眼中满是欣喜，“哥哥好好看！”

程箫原本刚毅地线条软化了不少。脸上有了一丝满足地笑意。

“哥哥可以叫我柔柔。娘亲也是这样叫我的！娘亲说我们只能将名字告诉我们喜欢的人……”水千儿眼含羞涩，脸颊飞起了两团红晕，连耳根都红了，头低了下来，怯怯地瞟了程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