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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素嘻嘻一笑,突地从衣内抽出一只匕首,对着孟庆比划三两下,兴奋道:“本公主早有预备。”又沉下脸:“你这黑厮不去歇息,跑来人家可敦房内则甚?我瞧你是居心不良,想是见人家长的好看,起了坏心。明日我说与爹爹知晓,叫他打你二百板子。”

孟庆笑道:“老子起甚坏心了?眼前便有一个如花似玉倾城倾国的公主,老子都不起坏心,还能对异族蛮子怎样?再者说这道令本就是你爹爹张须陀戍主大人所下,小将乃是奉令行事。”从腰间拿了腰牌给张素看:“没有错罢?快去歇息罢,军机大事耽搁不起的,否则误了事是小,挨公主他爹的板子却要命。”

张素闻得孟庆赞她,笑成一朵花:“当真?”听了后一句又撅嘴:“甚么‘公主他爹’?说话当真没一点分寸。说我爹爹不打紧,他肚量大的很,不来与你计较。若是叫皇上听见了,哼哼,小心砍你脑袋。”拿着匕首,对孟庆划拉一下。

孟庆忙缩头作惧怕状,道:“是是。公主指教的极是。小人见了美丽的公主心中欢喜,一肚子的分寸便都忘记了。”捉了张素的手摇一摇,柔声道:“好公主,这便回去睡觉么。”连哄带骗,送回厢房。自有十几名奴婢接着。

再回列娃房中,便狞笑道:“如何?可敦的计谋,老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列娃道高一尺,我孟庆魔高一丈——快快将你身上那棉被除下,绣帐放好,待老子前来……”双手合击,“啪”地一声大响。案上蜡烛为掌风所催,登时摇晃不止,房内暗下来。

列娃慌了。看孟庆双眉耸起,目露精光,两排牙齿呲在唇外,神色颇为不善,却不似作假吓人,忙道:“将军要问康城的情势么,列娃这便如实相告……”又将一手去护胸,一手握住被面结头。

不料孟庆小声笑道:“晚了晚了。本将军在牛车之上就忍了很久了,你知晓的罢?你为我孟庆俘来,那便是我孟庆的奴隶,老子为所欲为,谁人管得?哈哈,哈哈!”一步跨到床前,一把便将那皱巴巴的被面扯了下来。

列娃遮无可遮避无可避,脸上便红得如熟透的果子。在康城时,处罗都并未如此对她,相处之时总是搂抱抚摩,着意温存。岂料眼前这黑厮这般可恶,甚么也不顾,话说不上三句便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有如一只白羊,心中慌乱,无以复加,口里不住地哀求:“孟将军,那康城……将军请听列娃……大人……尚请怜惜……”越说越低,几至不闻。那话语细腻沙哑,略带青涩,软绵绵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当真令人夺神销魂。孟庆听在耳中,心中赞叹:他妈的,天生尤物。老子便是挨上张须陀三四百板子,那也值了。胸中腹中万丈,康城也好安定也罢,一齐丢在脑后,一个虎扑便将列娃当作小羊压在身下。两手事多,忙乱之中伸脚去放绣帐,将两侧的银帐钩也扯脱了。

一番胡天胡地自不必说,良久,事毕。孟庆看着身下的几点血渍,甚是惊异,半晌无言。身侧列娃匍匐而卧,将一个光脊背光屁股对着自己,也不开口说话。便穿好衣衫,犹犹豫豫的下床:“你且歇息,明日夜间我再来看你,咱们再说话。”扯过锦被将列娃白花花的身子盖好,又去将蜡烛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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