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导师(1 / 2)
“拉斯大陆的冻土不会挑剔血肉的高贵程度和在你背后捅刀子,所以可以把脚底板交给地面,记住,是两边的膝盖骨平行,脚趾头用暗劲抓紧地面,脚后跟微微离开和地面呈一个斜角,还有,弯腰,双眼平视前方,注意所有动向,这样可以节约向前冲锋或者转身逃跑的时间,别小看这其中的几秒差别,只要你脑子不像狗头人一样一根筋,你在战场上保命的机会绝对大过其他人。”
艾尔玛趁着战事暂时还没再起,又开始躲在房子里写回忆录。
这似乎可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青年,当然,不可以否认在这个战火纷飞地年代,除了用刀子捅人以外发展一些艺术细胞也只有和牧师还有撒满妹子探讨某些问题的时候。例如探讨圣洁法袍裁剪至膝盖以上,臀部以下是不是有利于更好地释放魔法,还有图腾不要摆放地那么四方周正,摆成一排后可不可以当成绊马索,又或者将图腾削尖,这样在牛头人在践踏地时候可以看到他们眼角飞溅的泪珠和牛叫。
事实证明有些讨论在实战中十分有效,更为有效的是许多牧师和撒满妹子因为谈论着伟大的友谊而和阵营里的牲口们做出很多超友谊地事情,这些牲口显然不止是人类,还有长着牛蹄子一样全身泛紫的萨满、皮肤好得让人尖叫的暗夜精灵、甚至还有不到艾尔玛胸部的矮人!!!
更为有趣的是作为阵营的最高长官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有个禁令却是全军包括精灵猎人的那只召唤兽都知道——不准强迫,不准怀孕!
或许是多此一举,一个女人从怀上到分娩整整十个多月时间,而在几乎所有类人种族都放下各种龌龊一直对外的频繁战事中,十个月时间几乎看不到一个重复的面孔。
有个因为领主强行占有其老婆,怒杀了领主而被发配到前线的农夫有句话很经典:如果我到这里种土豆,保证种出来的比你们每个人的脑袋都大。
那个农夫在来到阵地后的第三个月被食尸鬼抓破皮肤,感染胀气最后在牧师的安魂曲中死去。
所有人都很羡慕,因为他死在床板上。
不过艾尔玛的导师是个例外。
在地狱火军团不知疲惫的攻击中,唯一屹立不倒的人就是艾尔玛的导师。没人知道他的名字,那些知道他名字的人早已经变成了脑袋大小土豆的肥料。
为了方便,先前死去的小队长给他取了个绰号:头盖。
每个战士在无数次将武器刺入敌人的身体会本能避开敌人最为坚硬的部位,众所周知无论兽人还是地狱火,头盖骨最为坚硬。而半个元年依旧活着的头盖无疑对得起这个称号。
当然,拿着被圣堂加持过神圣力量的圣骑士,他们总是是无忌惮让头盖骨下面参杂着乳白和红色的胶状物在空中横飞不在此列。
头盖是在战争大臣最小的儿子凯撒接任小队长后死去的。这让那些赌头盖能活过一个元年并且能成为小队长的家伙们痛失了不少金币,顺带让艾尔玛背上了不少骂名。
没有人会关心这样一个流淌着卑贱血液普通战士的死去,就像英俊的艾尔玛死去最多会让对其心仪已久的妹子们掉几滴眼泪并且马上再去寻找一份寄托,所以艾尔玛很在意导师是怎么死的,并且不惜欺骗先前牧师妹子的感情。
其实艾尔玛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导师的死因是因为替自己挡下血精灵射来的冷箭。那一幕就像前线慰军团用魔法晶石投射出来的国王讲话一样,不断的来回播放,一刻也不曾停歇。
……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进攻,艾尔玛只记得凯撒来到后的第一次战斗,也是跟随凯撒而来牧师妹子的第一次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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