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拜师（2 / 2）

“世事无绝对，当挑选到适合自己龙血，对你造成的影响不是1+1，而是足够改天换地的存在，这也是我这些元年的研究成果，龙骑士的结合也是出于这个概念。”

“您的意思，也就是说作为战争大臣的那位，也有可能成为不可逾越的塔拉玛雪山？”艾尔玛听出话后面的意思，不过他的表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战斗力的强悍并不是衡量其能成就其成为金字塔顶端的存在，这也不是1+1所能造成的结果。”

老家伙很满意艾尔玛的表情和言论。

“人生任何时候都是在选择，作为原来的你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而你的出生让你视野狭隘，所以我帮你选择，但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不会帮你选择，只会教你各种技能及拉斯大陆的各种知识，最终选择怎么走，是你的事，不过……”老家伙说着，又一个转折，这次他牢牢的盯着艾尔玛，眼神平淡却蕴含深意，“你不能让我满意……”

“永远没有看到迦莎的机会？”艾尔玛的卫生眼翻得老高。

老头子咧开嘴笑了，接着说：“人类没有其他种族命里带来的天赋，但是学习能力让所有种族都为之惊叹，但是希望你也明白一点，无底限的索取往往会引来足以致命的后果，我让你看些东西……”说着，手掌轻轻拍在艾尔玛后背。

艾尔玛看到眼前出现的一切全身冰凉失魂落魄，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差点歇斯底里的恐惧大吼。

他看到自己身体周围环绕着无尽的黑气，这些黑气仿佛没有实质，轻易的从他身体里穿梭游动。

“这是被你杀死，心怀怨恨的生物亡灵？”老家伙语气平淡指着某道黑气说：“这个是你杀死的地狱火，这群……是你杀死的唤海者，这个，泛着一点白光的，应该是你杀死的圣骑士……”说着，手掌离开艾尔玛的身体，黑雾消失，接着道：“你感到害怕吗？”

艾尔玛脸色苍白，全身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每个人看到都会害怕，包括我自己的。”萨里奥似乎理解艾尔玛，只见他眼内一阵黑光闪烁，人类的瞳孔变成一条漆黑的隙缝，随即艾尔玛看到方圆几海里迸发出来的黑雾翻滚络绎，无数面孔各种种族，如同拥有实质般的生命咆哮着，痛哭着，悲鸣着……但无疑例外畏缩着不敢靠近萨里奥。

这些黑雾和艾尔玛身上穿梭游荡的比起来时猛犸巨象和蚂蚁的对比……

艾尔玛下巴掉在了地上，他的世界观彻底被颠覆了。他耳边响起老家伙幽幽地声音，如同万古不曾见到阳光般，“这些都是我屠杀过的种族，生灵……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靠近我？因为我比它们凶，它们总会在你心底最为脆弱的一刻对你发出致命的攻击，但只要你比他们凶，就不会被它们左右，而是为你所用……”说着，他扬手对着黑雾一招，一条黑雾嘶吼着想要逃脱，却依旧拉的老长，出现在萨里奥的手中，随即萨里奥挥手，黑雾涌向海面，在触碰到海面的一瞬间，骤然迸发出洁白地光芒，方圆几个海里被冰封。

艾尔玛彻底石化，心里不知道叫了多少声欧比斯拉奇！！！

“这些东西比元素精灵实在，因为不需要你去召唤，它们永远跟随着你，直到你死去，成为亡灵的那一刻。”

“这似乎代表我有成为魔导师的潜质？”艾尔玛老久后，哽咽着唾沫，看着萨里奥，白痴地问了一句。后者摇头，“这是我的，你的是什么，需要自己挖掘，还是我先前说过的，你的发展方向，最终你会成为什么样的勇者，是你决定，是你这里决定的。”萨里奥说着点了点艾尔玛的脑袋。

“怎么样控制这些……亡灵？”艾尔玛心中的欣喜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几乎全身都在发颤，得到的结果却是萨里奥的摇头，“不知道，每个人的控制方法都不同，需要一个契机，有些种族一生都无法控制这些亡灵，而有些却是天生就懂得这方面一些技巧，例如撒满。”

“他们的木头桩子普通之极，上面刻画出不同的纹路，却能吸引环绕在身体周围的亡灵，他们不懂，于是以为靠这些天生懂得的方法吸引的是那些元素精灵。”

“如果魔法师懂得这些？”艾尔玛又提出了疑问，萨里奥摇头，“他们选择了与之完全不同的一条道路，偏执的吸引元素精灵，这是根生地固的，除非某个魔法师成了白痴，那样还有机会。”

“可是亡灵……”艾尔玛不理解，如果有些种族根本不曾杀人，又怎么……

“拉斯大陆无处不存在元素精灵。”老家伙解释，“而且并不一定去杀人才能获得亡灵地跟随，或者你无意中跟某个人在一起，而那个人上过战场，又或者你走过一片墓地，那些亡灵都有可能被生灵的气息吸引……”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艾尔玛意识到掌控这种跟随自己黑雾的好处，根本没有元素精灵的概念，也就是说这种东西是比元素精灵更为纯粹的物质，它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变幻成任意的元素精灵，而且只是一个念头的时间。

他觉得这种东西完全是为自己量身定做，如果传播到炮灰军团，那么……

老家伙打断了艾尔玛的遐想。

“方法，我相信拉斯大陆的智者肯定也知道这种介于亡灵和魔法精灵之间的物质存在，但是没有人摸索出行之有效的控制方法，因为这个是因人而异，并没有一定的轨迹可寻。”

“萨里奥大人，我请求您，收下我这个学徒。”艾尔玛第一次打断萨里奥的话头，他的话儿真心实意，目带憧憬。

老家伙翻了翻白眼，撇撇嘴说：“你先达到我的要求。”<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