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杀人之夜出租屋 上（2 / 2）

天空很蓝，那女人买回来青菜和水果，全部清洗一遍之后又将盛有水果的袋子撑开，让给房东阿姨吃，房东阿姨执拗不过，便挑了一个最小的苹果啃起来。

“嗯嗯，这苹果真好吃。”

“好吃就行，我女儿缺营养，多吃点水果可以补充营养的！”

“那你女儿肯定学习不错吧，以后你这个当妈的尽管跟在女儿后面享福吧！哈哈哈哈。”

“享啥福呀？都是操心的命，真是跟上辈子欠她的一样，从小照顾大，只要看着她考个好大学，我也就放心了。”

“你现在别这么说，女儿都是爹妈的小棉袄，她考上大学你就轻松了，怎么样，能考上清华北大吗？”

“我也不懂，听她说要报清华，反正女儿做的决定，我就负责在后面给她搞后勤，把她的衣食住行给她解决，让她安心学习就行。”

这该是一个怎么样优秀的女生，认定清华，其他的学校都不会看在眼里，这又该是怎么严厉的一个母亲，在这个世界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还在训斥女儿。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母亲在女儿训斥结束，还没有等女儿回答或反驳，隔壁房间里传来烦躁的声音，毋庸置疑，母亲对女儿的训斥吵到了隔壁睡觉的人，肖水知道这跟自己没有关系，便继续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电视剧《熊猫侠》里有一个追随熊猫超人的乡下小子赤南介，在诊断患有脑瘤之后，为自己做了一个人生倒计时，肖水模仿他的做法，为自己制作了一个高考的倒计时，未来具有不确定性，也许这个倒计时只是代表着时间一点点到来，也许又代表着人生的终结，他听说过许多考前崩溃而自杀的例子，以前有，以后还会有，但不会是自己。

肖水拿出辅导资料，继续刷题。他从辅导资料里面翻出一份刚考试过的数学试卷，错题已经修改更正，但看着画上红圈或打叉的地方着实让自己痛心。他并非不会做，而是粗心，有时是少了个小数点，有时是将加号看成减号，但考试时间有限，他来不及重新回过头来检查一遍。

粗心是个常见的问题，既然他容易犯这个问题，那么其他人可能也容易犯这个问题。他便趁着老师没有讲课的间歇，去请教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改正这个问题，但老师回答的非常直接，“没有办法，细心，细心，再细心！”，肖水好似碰了一鼻子灰，黑着脸走下讲台，他感觉到自己的问题是那么愚蠢，而老师的回答是那么响亮，以至于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着他，他不敢抬起头来，害怕在众多奇怪的眼神中无地自容。

但肖水很感激现在的数学老师李晶老师，数学不同历史，不同语文，没有生动有趣的故事，只有冷冰冰的数字，图形，公式，还有无穷无尽的演算，但庆幸的时候他遇到了讲课有趣的老师，在方言侵袭在县城中学教室群体的时候，李老师运用普通话教学，凝练而有干劲，即使在课下，肖水也喜欢跑到李老师的办公室里询问半天。

因为有趣的教学风格，肖水开始喜欢数学，高二时经常被杨欣欣超在前面，就是因为自己的数学是弱项，给自己拉了很多分，然而现在他真的在数学上提高了很多。

将错题重修细致地看了一遍，又拿出剪刀将错题部分减下来，贴在自己的数学错题本上，而有些错题同时分布在试卷的两面，剪下这一面的错题，另一面的错题就成为残题，这时只有忍痛割爱，把即将成为残题的部分抄在错题本上，再进行剪切。

有些人为了方便，不重新抄题，除了自己的试卷，还会再“拿”回来一张空白的试卷，把将要成为残题的部分，用空白的试卷剪出，贴在错题本上。

肖水有些不忍，一个学校每次考试要浪费那么多试卷，一个县，一个市，一个省将要浪费多少试卷，这对环境将是多大的破坏，提倡解决用纸，从自身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