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继续讲属于自己的道理(1 / 2)
欺身向前压住对手身位缩短距离近身,以一般习武之人看不清的速度连刺三下,第一刺被一把匕首挡下,第二刺刺断对手手筋破防匕首,第三刺刺进以前素不相识现在只有一个照面的黑衣老者右胸,其实张禹还是留了情面的,因为不想杀人所以刺的右胸而不是心脏位置。
书说漫长其实就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十几二十秒以内的事,张禹连伤两位高手,动用内劲瞬移至吴毅面前,手中军刺耍了一个带着残影的枪花一下刺穿他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手掌钉在石桌上,顿时鲜血喷涌有几滴溅在了张禹脸上,吴家家主满脸痛楚和愤怒的看向张禹:“小贼,你竟然敢伤我!?”
张禹擦了擦脸面无表情的把还扎在吴毅手上三棱军刺一拧再用力往下一拍直接把石桌刺穿说到:“我对吴家的尊重和耐心已经在刚刚对话时用完了,按这个流血速度你最多能撑十分钟,十分钟我见不到吴国栋我在这里等他给你收尸守夜!”说完再次像后伸手,另一把同样的三棱军刺破空而来被张禹拿在了手中,看向身后众人杀气腾腾。
吴毅看到这第三把军刺已经明白四把军刺的主人来了三个,军刺到位相当于人也出手,还有一把军刺没有过来相信人肯定在下面,如果四把军刺仅仅代表四个凶狠厉害肆意妄为的年轻人那没啥可怕的,但是作为吴家家主自然清楚这四根军刺代表的是一种决然一致的态度,是一种被揭逆鳞的团结,这种团结在他们的功绩之下,在平时的自我约束之中变得非常不显眼但是一旦被揭开、动用那将是非常可怕的一股力量!掐死他吴家是绰绰有余,就算让老爷子去评理也只能是自讨没趣,更何况老爷子肯定不会做自取其辱的事,今天这事如果不能尽快尽可能的低调翻篇他这家主也没有脸再做下去了,他还是不该用京城官场里那一套讲究家族实力的排资论辈来定义以眼前这个小畜生为代表的这群人,他们不讲武德!感受着血液的逐渐流失血压有点低,身子有点冷,深呼吸一口气不小心扯动了一下身体,不装了,真疼啊,嘶……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他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这个怂,因为他是吴家当代家主!必须有人出来替他解围,谁呢?他想到了自己的侄女儿,这个孩子打小就聪明长大了更是有战略眼光和大局观,自己也很看好她,果然和吴毅想的一样这时候一个身穿旗袍大家闺秀气质的女子来到场间用饱含遗憾和难过的眼神看了张禹一眼,转身对吴毅妻子吴家主母说道:“婶婶,快打电话给国栋让他想尽一切办法过来老宅。”说完眼神坚定无比的看着自己的婶婶,只能她打这个电话。
这时候好几个看见家主被钉不敢吱声的人表示不服“我看他今天能把我们吴家灭门不成”嚷嚷着要冲上来被张禹抬头一个眼神吓回去了,这时候身穿旗袍的吴近芝靠近婶婶尽量小声的说到:“婶婶,伯伯没有第一时间反对我说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意思了,他不能打这个电话,只能您打,赶快。”也因为吴近芝知道张禹是什么样的人,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他真的能干得出来任何事,别问为什么她能这么肯定和了解张禹,问就是原来有过那么一段,算是爱过!她是张禹有机会入赘豪门的一代目对象,结果被现实和家人双重重击止乎于礼了,也是为什么多年以后见面她的眼神有遗憾的原因,难过当然是伯伯被钉着这事这么一闹她和他再无可能,以后见面只能是家中事物,家族颜面……
电话打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几分钟了,吴近芝知道男人刚正面的时候女人最好别参与但是看着伯伯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只能对张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到:“张禹你把军刺拔了,让我给伯伯先止血。”
张禹置之不理,变得非常不好说话。
吴近芝怒目圆睁一脸愤怒的说到:“电话已经打了,我伯伯是吴家家主!!”意思很明显,吴国栋再怎么有错如果吴家家主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于你手事情就再也不可能控制了,吴家最坏结果被踢出四大家族,被其他家族分而食之的取代,但是就算你张禹以前功劳震天现在有威望甚高,有老首长保着也只能锦衣夜行做个见不得光的游魂野鬼!
张禹知道她的意思,也明白她的暗示完全正确,所以他也在等,等动静,等风来,要想几分钟时间把人送过来只能是动用直升机,场面一度安静落针可闻,果然,听到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隐隐而来,越来越近,再果然,吴国栋少爷到了,吴毅只是还在流血并没有死,直升机来了又去快得仿佛没有出现过一样。
吴国栋走过来看到父亲被这样子伤害胁迫着顿时有一种“主辱臣死”的气愤压制不住快步冲过来对张禹嘶吼威胁到:“你个王八蛋,我要整死你!”被张禹一脚踢在支撑腿上瞬间站立不稳,立马蹲了下去痛苦溢于言表。
张禹微笑着把石桌子上钉着人的军刺拔出,吴毅忍痛看了张禹一眼被吴近芝他们扶着到一旁包扎止血,张禹走过去吴国栋蹲下的位置再踢了他腿上同样位置一脚配合的蹲下身问到:“你刚刚的状态很不好,似乎不够清醒冷静,那样就没办法和你讲道理,现在清醒点了没?”说完睁大眼睛挑了挑眉一脸期待诚挚的看着吴国栋,等他回应。
吴国栋铁青着脸恨恨的盯着张禹眼神像一条毒蛇,忍痛说到:“枪是我给吴岭的,但是我没让他用枪打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家?”呵呵,原来袖套男叫吴岭,转头对着正在包扎的吴毅说到:“吴叔叔您看看,你家儿子比你就差远了,你明白的道理,他好像不明白,我今天就帮你教练他。”
说完再次一脚加大力度踢在两次受伤的位置一声不大但是今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音响起,令人意外的是这个二世祖居然没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是眼眶血红的死死盯着张禹,恨不得寝皮食肉,张禹对吴国栋说道:“林任卿和我说过你们去年相亲过,前几天的事最开始就是他们拦住我问为什么开林任卿的车,事情的因果不用我再多说了吧。”点了根烟踢过来石凳子坐下继续说道:“就说你给吴岭枪这事吧,万一那天他开枪打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平民百姓呢?是不是死了也就白死了,人的生命在物理的角度来说都是一样的,平等的,结果你他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家?你父亲一世英名就教出来你这么个满脑子装粪货色?”
“你知道枪在我们眼里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华夏为什么可以这么和平安宁滋养着你们这些个废物吗?归根结底那是因为我们手里有枪!我今天最后再告诉你一个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枪只能一致对外,不能对着自己人和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有点失望的看着这个二世祖楞楞的发呆,估计平时没有谁这么和他讲过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张禹有点后悔给你免费上课,把他教育得懂事机灵了怎么办?来都来了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你现在明白枪要怎么用了吗?你不明白你就说,我可以再给你加深一下印象。”
几大口抽完丢了烟头起身踩着吴国栋的头说到:“我知道你不服,你很生气,我讲的道理也你不一定听得进去,我就和你说点你听得进去的,你也看见监控录像了,我就是一个打螺丝的,就是装车厉害而已,你们放马过来好不好,任务难度不大的,几十个人几把枪某个午夜的胡同里不就报仇雪恨了嘛?”
张禹看着吴国栋血红的眼眶,气消得差不多了准备走,吴国栋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吴近芝忙完止血过来抱住没让他说出口然后就冲张禹吼道:“你够了,今天吴家被你弄成这样子了还不行吗?你到底还要怎样?”张禹没管吴近芝回头对吴国栋说道:“你倒是说出来呀,男子汉大丈夫,有仇当天就要报,不是吗?”
沉默少许眯眼看着吴国栋微笑说到:“你想弄我家人是不是?是你就点点头,我不太能保证你会打消这个念头。”没说出来的是打消不了你的念头现在就弄死你。
“不要疑惑我为什么这么清楚你们的想法,我只能说要说到纨绔,你们这些弟弟都要叫我一声前辈。”
绕过人群跳起来拔出匾额中央的另一把军刺对家主吴毅说到:“老吴,今天我给吴近芝面子,给你留下吴国栋,冤有头,债有主,您觉得呢?”
吴毅看着不知所措的妻子等人说到:“还不赶紧把他抬下去治伤!”也脸色苍白看着张禹说到:“小贼你还不滚,等着我请你吃晚饭?”
“嗯,吴家主骂的是,我这就走。”张禹听吴毅这么说也算是得到了一个承诺一种态度,还有,他也信得过吴家老太爷。
一出来吴家大门看到好多车和人头在公路两头徘徊走动,都被拦住了。
池仲家一个小伙子大声喊到:“大哥,我哥让我给你带句话说:“闷骚男,今天晚上来“天上人间”给你检查身体!”没一会儿公路两边的勇士车已经开走了,刚刚传话的那个小兄弟跑过来说到:“能不能看看传说中的杀人神器?”
张禹没理这个臭小子反问:“池仲恒在京城?”
池仲小伙儿:“我哥回来一段时间了,准备结婚。”
“准备结婚还好意思让你这么大声的带话?”
“又不是我要结婚,怕啥。”张禹无言以对,有点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思维了。
旁边淅淅索索又挤出来一个更让人无语的小屁孩睁大眼睛对着张禹说道:“你就是那个被打靶的?”张禹愣了一下微笑着捏着小屁孩的脖子力度一般般说到:“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个可造之材,请问你是?”
“你手拿开,我不喜欢被老男人摸,我姓黄,我堂姐黄棠,我在她手机上见到过你照片…”原来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黄家小少爷,张禹一把把小崽子推开:“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还不回去做作业?”
池仲家小伙:“你还没给我看神器呢。”
黄家少爷:“他看我也要看!”张禹转过身对着众人骂到:“毛都没长齐看你大爷的看,还不赶紧回家做作业!”
黄家小崽子:“我堂姐说了,你再不联系她,她就把事告诉我哥,让我哥把你阉了”
张禹假装没听到逃跑一样上车说道:“闷葫芦,听说你要升二毛三了?”
“老首长说你不在只能先提一提我了,黄城好玩吗,有空兄弟几个去黄城找你跟你学习一下打螺丝。”
“你他妈的说人话”
“我他妈的还不是你姨?”
“……”
“我要代我婶婶问你一句:“监控里那个林任卿能成为我们嫂子吗?师娘看了视频之后那个笑意都忍不住,啧啧……”
老实人唐攀:“人家一脸深情的看着你好几次耶,啧啧……”
帽子男刘双武:“人家脚扭了还帮你跑这跑那的,啧啧……”
这个天没办法聊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你们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一个个的老二钙化了都还没听到消息。”
“老三已经确定关系了。”
“你是闷骚,不用担心,老二是真菜,嘴巴不会哄。”
“你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呢,人家都跟着你回老家了,你还把人家凉着,想当渣男?”
“哼哼,渣男谁渣得过你?声名在外,没听见别人带话黄家小姐要把你阉了?”
老首长按岁数给他们排了个顺序:“张禹唐攀闷葫芦何泽刘双五”他们当中前三个都出生在同一年,刘双武最小,次一年的,都是尖子中的尖子,好的都上交给国家了这句话不假。
到老首长家已经7点,菜都热了一遍了师娘埋怨到:“几个大少爷这么晚才过来,皮痒了是吧。”老首长说到:“赶紧吃,吃完去书房谈事情。”
老首长姓周,周蓝青,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挂靠京城宣传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科长,年轻的时候是干情报工作出身的,只有少数真正的大人物才知道这个小小的科长掌握着全国的情报网,功勋卓著威望甚高,这也是张禹有底气硬刚吴家家主的原因之一,师娘杜红英和老首长是在工作中认识相爱的,不过师娘在一次行动中负重伤以后就退下来了,遗憾的是受伤太重不能生育,所以真把他们几个当儿子看待的,常常挂嘴边就是“一个兔崽子不给老娘省心”……师娘做得一手好菜,也把老首长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老首长当初选苗子的时候对大家说叫他“老首长”就行了,所以一直叫到现在,内行的人见到他也是大多叫他老首长,是尊称也是敬畏。
在很多年前老首长已经开始组建一支符合当前国情需要的全面化特殊部队,(是特殊不是特种,特种只是特殊的一部分)从老大到老四的四个人在这十年以内经历层层选拔考验最后脱颖而出成了和平年代最年轻的二毛二,一群人负责一支大队,每个大队配一个资历够的政委和三名参谋,优先等级特别高,比方说层级够的,有必要的情况下可以直接调动地方军警!这是其他兄弟单位不具备的职能,内部军衔自动加一级,每个大队的几个主要领导人更是享受高配上校福利待遇,每一个成员都是干部,因为要求他们化整为零的时候拥有卓越的指挥能力,受人敬仰和钦佩,但是人前显贵背后必定受罪,不说挑选多么严格要付出多少才能成为其中一员,就说在和平年代的牺牲都是一个令人痛心的数字,这种牺牲还是持续化的,没几年就要整编,很多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曾经来过,用他们年轻刚毅的身体和一腔热血为这个可爱的国家拼过命没了命……这也是张禹为什么要和吴国栋说那些他听不进去的道理的原因,每个人总有内心柔软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逆鳞。
领导对这支部队的定义很大,期望很高,经过多年努力和沉淀这样的一支部队在老首长手里走向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巅峰,国家随时都在为了将来做着一切可能的准备。
吃结束了吃饭的欢乐时光张禹知道一进书房就要挨骂,甚至被打都有可能,因为老首长对他“斩断过往”出去放羊的行为很生气,虽然张禹幸运的找到了一个不管是能力,武力,威望都能代替他的一个政委,但是按老首长的说法是国家培养了你,正是年轻巅峰的时候不好好为国家培养人才多挖几个宝贝疙瘩出来,跑去不务正业,当销售,追宛南一枝花,现在又在打螺丝装车,你张主管好大的官威呀,每当这个时候张禹就会狡辩,把其他三兄弟拉下水,浪爷是凭本事找到的胡老哥(胡健,支队政委,36岁)凭什么不能出去放放养,我是半退役又不是真的不管了,(代表着支队一把手的信物也在胡健手里,在明珠市拿一样东西就是找胡老哥拿它)他们心里也想过像我一样的生活只不过都是霉比,找不到呀,他们也没办法,把老首长气的手发抖,见势不对立马跑出书房帮师娘按腿,自从学会走这一步棋以后少挨了很多敲打。
这次进书房以后老首长说了一些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周边形势以及核心领导班子的态度和布局,情况不容乐观,鬼子对我们的卡脖子越来越严厉,等到鬼子没办法再掐我们脖子的时候就是另一种可能的开始,还是那句话时刻准备着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事,说完老首长又看向张禹,某人假装没看见的往后挪了挪方便等会儿开门,就算被其他三个陷害只要能发出声音让师娘听到就算上岸,老熟练了。
出了书房,师娘就叫四位过来坐这儿坐好有话说,师娘仔细打量了一下张禹说到:“成熟了,瘦了,以后多吃点”话风一转,:“是该找个媳妇了,人家老黄家大儿子生的小崽子都3岁了,池仲家小子马上结婚了,你是老大快十二月满28了就吃29的饭了,拖着干嘛?你要说京城声名在外的“闷骚男”没有女孩子真心喜欢我是不信的,那么请问张主管你心里怎么想的?秦家女儿你自己笨拙非要和人家怄气我就不说了,眼前这个林家孩子,你出事人家劝你的时候帮你包扎的时候满眼都是你,你看不见,你瞎呀!”张禹顿时心里打妹打妹的,不对不对,肯定是哪里没整对,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师娘平时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转头看向旁边危襟正坐的三位,一下就反应过来,狗日的你们仨在我不在的时候给师娘眼药下重了点吧,正在想怎么解救(狡辩)脑海里基本有台词了正在组织语言的先后逻辑,毕竟要编排一个退役的老前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真别以为她好骗,弄不好拖地的拖把就要落身上,张禹倒是没有挨过但是某个帽子戴脸上的有幸体验了一把,哎呀,想来想去只有诚实的和师娘说到:“师娘你别听老三老四给你上眼药,您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也知道人和人之间最是感情的事没办法勉强的。”
“你的意思是林家丫头看不上你?”
“唔……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总之我感觉不合适,您可能不知道,一个不高兴就用水晶笔筒砸人头,就在十几天前才被她针对扣了3000块工资,3000呐,心狠手辣不过如此,我也不知道那些编排我的人怎么看出来她满眼都是我的。”
师娘听了张禹的认真编排在衡量在思考当中慢悠悠的说道:“是老二最先给我看监控录像的,也是他发现那林家丫头最着急的。”
张禹转过头望向“老实人”唐攀不由得感叹世道变了,人心乱了,淡了淡了,张禹准备豁稀泥了还没开口就听到“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会被扣3000工资吧?”
“我在男厕所抽烟被她逮住了。”
“老娘听你的意思你还有理了?”
“这个……就算我有错可是罚3000这也太过分了吧!”自动忽略了和她顶嘴骂人的情节……
眼看要过关了二楼老首长悠然说到:“据说所知,上次你爸摔伤医药费你找的一个左姓女孩借了四十万,四十万呐,你问问你师娘我年轻那会儿问她借她会不会借?”张禹血压有点升高还不能反驳声音的来源,千万不要质疑质问和恼怒一个情报头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那样就是自取其辱,张禹脑海里出现一个电影镜头,音容犹在——“造孽呀……”
师娘反而淡定了和蔼的看着张禹说到:“我不管你是和以前的秦家丫头还是监控里的林家丫头或者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左,不管和谁,你自己看着办,也老大不小了。另外,我提醒一下你自己小心点,管好你裤裆,能弄好那是你的本事,弄不好被人在路上套麻袋狗都不帮你!好自为之。”句句切中要害,言简意赅,师娘威武霸气不减当年。
“师娘你咋就不问问我其他事情呢,比如说我家里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你妈和我说过情况了,再说了那点摔伤,死不了人的,我当年腹部连中两枪背上一刀还不是活过来了。”师娘这里无可奈何,抬头看向二楼的老首长,老首长微笑到:“看我干什么?你别让我逮着你干坏事!套用你给吴家小子说的一句话,有什么意见你放马过来,我不介意给你讲讲道理顺便加深一下印象。”
正在四处碰壁时楼下传来车子鸣笛声,不出意外应该是池仲恒到了,四大家族公子哥当中就这小子有点真本事,能够参加”特一大队”选拔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所以张禹不介意给他开开小灶上上课,性格也不错,光明磊落的。
师娘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一身休闲装给丢拿给张禹,一件非常轻薄拿手里又厚实的长款黑色羽绒服一条运动裤,一双鞋子果断穿上,四人告别出门,还在部队的打过招呼之后各回各家,像张禹这种“过江龙”肯定要去故地重游的。
并没有出去花天酒地,一个快要结婚了,一个是成熟了因为当年过了今天不知道有不有明天的那段岁月做了太多糊涂事怕遇见内心有愧的江湖故人,喝着酒,叙叙旧,谈谈以前,说说以后只挑好的说,不可能像和老二老三老四他们相处那样丝毫没有保留和防备,留了新的电话号码给池仲恒,相互鼓励祝福告别,回到老首长家里师娘还没有睡觉,在沙发上看电视,:“哟,这么早回家,这不像你呀。”
挺起胸膛一脸淡定说道:“哪有?”
“嗯,终于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男人致死是少年,长不大的。”
“师娘,我明天就走,有事打电话,如果我没接就是在忙,空了我会回电话的,您和老首长多保重自己,爱惜自己,不要委屈自己,等着我们孝敬您二老,心都操碎了还没享到我们几个的福。”眼睛酸酸的。
“走这么急?来都来了多休息几天,师娘已经两年没见到你这臭小子了。”
“师娘,我随时可以回来的,不用留我,就像我知道有他们几个在您身边我一点都不担心您无聊一样,您也应该对我安心,放心。”
“好,就你嘴最会说,我安心,那就春节吧,一定记得来京城看我,最好不要一个人,每次和她们打麻将别人赢了就可以回去带小孩子……”
赶紧打住她老人家的话头“好的,春节一定,我上楼睡了,师娘您也早点睡。”故意“噔噔噔”的跑上楼去。
躺床上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给左溪打了一个电话:“左溪,晚上好,没打扰吧?”
那边传来的声音一片温柔“哪有打扰呀,张禹?”
“是这样的,我感冒好了,我过几天找个合适的时间想你去你公司参观学习一下,你那边方便安排吗?”
“好啊,求之不得,知道你上班忙,所以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你,怕你为难。”
“你真好,以后不要客气。”
紧接着说道:“你把你卡号给我一个,我把钱还给你。”
“这么快就报销了?”
“报了一部分,我另外一个朋友拿了一点给我,我算了一下够还你了,就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我这边真的不急用的,先放你那里等你父亲出院以后再给我吧。”
思考了片刻“那行,就先放我这里,我回来了再当面给你。”
“好的,你早点休息。”
“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和老首长、师娘郑重告别,穿着师娘给弄来的那一身衣服潇洒的走了,张禹是真的有点怕老首长搞出个什么情况让他回驻地,不过还是得去一趟明珠市驻地,东西拿了还是得放回去的,十几个新来选拔的菜鸟被胡健带着搞科目去了,剩下的老油条在打篮球,有人嬉笑的喊到:“队长,一会儿和我们去打靶,手枪那种。”说完笑的那个开心,挤眉弄眼,张禹把手揣兜里扬了扬黑色羽绒服啥也没说直奔会客大厅找到大管家司务长“刘保姆”刘洪庆,交还了东西,问到司务长:“胡建出去多久了?啥时候可以回来?回来的时候记得和他说一声把楼下打篮球的几个一起拉过去搞搞项目,呜……“特色项目”,不能只让人家新来的享受服务嘛,也要让他们这些老鸟起到示范作用,你就说我说的。”让你们几个喜欢打靶,还手枪,久了不搞搞你们皮肯定痒了,满足你们的要求。
司务长应该是唯一一位比张禹先进队的存在,三寸不烂之舌谁见了都害怕,张禹说完赶紧开溜,怕他把老首长的词汇再来一遍,等下胡政委他们回来了又要被“喝到死”,还要赶路呢……
从明珠市到ga市老家再去医院,老头子恢复得不错,开始能自主进食了,姐姐忙着工作没在医院由待业在家的小堂弟张凯轮换老妈这小子见面就邀功:“哥,我这次可是主力carry,拿命c那种,你是不知道给伯伯翻个身多有技术含量。”
“你什么意思,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哥,我这不是不读书快一年了,想最近在我们老家县城里面弄个烧烤摊。”
“要多少?多了我也没有啊,5000以内可以火力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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