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某人到底是不是叉无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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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花月满正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见刘默满身风寒的走了进来,当即来了精神的迎了上去,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刘默倒是也没留意,绕过书桌坐在了红木椅子上之后,便整理起了今日还没有帮祈天帝看完的奏折。

花月满围着桌子转圈圈,一双眼睛撇着刘默那小腹以下,大腿往上的某一种处,不停的整理着说辞,研究着要如何说才不会觉得唐突又比较委婉。

可是无论她怎么琢磨,都觉得这种事情问出口没有个不唐突的,因为本来就比较难以启齿……

“花月满,用不用我脱掉衣服让你看得更仔细一些?”蓦地,刘默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

“哦,好。”花月满不经过大脑的点了点头,可话刚一出口,她便是一个激灵的笔直而站,连摆手带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给我看了,也没用,我不是大夫。”

刘默微微蹙眉,好看的长眉在眉心处拧成了个疙瘩:“花月满,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好吧,好吧……

花月满豁出去的将桌子上的奏折往边上推了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之后,满眼真挚的看着刘默,深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比较婉转。

“那个……刘默,有病咱得治,不能藏着掖着,病在身上疼的是自己,你就算再瞒着,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早说出来早治疗,宫里那么多的太医,一定能把你的隐疾给彻底治好的。”

刘默愣了愣:“病?什么病?”

花月满叹了口气,伸手拍在了刘默的肩膀上,很是语重心长:“刘默,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就承认吧,没事,我不笑话你。”

刘默是真的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整日都在琢磨些什么,好笑的摇了摇头:“花月满,我有什么病?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花月满见这厮是死鸭子嘴硬到底了,也是没了耐心:“刘默,你放心大胆的承认吧,其实这也不是啥难堪的事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当真治不好了,你也不用觉得见不得人,我记得祈天不是有一个地方叫倌馆吗?”

刘默浑身一怔:“花月满,你……”

花月满只当是点在了刘默的痛处:“不过后宫的那些美人你就放了人家吧,既然不能碰,留着等枯萎也没啥意思……”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觉得眼前一阵的黑暗压迫而来,下意识的扬起面颊,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子,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双臂支撑在了桌面上,将她困在了他双臂之中的天圆地方里。

花月满心里登时敲起了警钟:“刘默,你,你要做什么……?”

刘默目色一凛,双目微眯,危险渐渐露:“花月满,你的意思是……可是在说我不举?”

意思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话这么说却有些难听,花月满干巴巴的一笑:“我,我只是担心太子爷的身体健康……”

“担心?”刘默意味深长的品味着,忽而在花月满惊魂未定的目光中,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面颊,眼中原本散着凉气的光芒‘嗖地’炙热了起来。

花月满“唰地”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愈发炙热起来的眸光,警钟大作。

可刘默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余地,倾身上前的同时,揽着她纤瘦的腰肢靠向自己,唇齿相依,是他风雨欲来的攻城掠池。

花月满感受着这份她并不陌生的热情,早已放弃了挣扎的她,正研究着刘默这厮是不是因为本身无能而兽性大发,却忽然感觉到源于刘默身下某种炙热的东西刮蹭了她一下,饶是隔着衣衫,那触感也清晰异常。

这……

花月满不由自主的老脸一红,紧紧贴在她唇畔上的唇却骤然离去,只余下了她微微的喘息声。

刘默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敛去,伸手缓缓抚摸上她滚烫的面颊,鲜红的唇角扯起了一个无奈的淡笑:“花月满,你何时才能长点心呢?”

花月满扬起面颊,凝视着他无法诉说的无奈,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她终于了然,他现在这好似和尚一般的寡欲生活,不但是给了她尊重,也保全了他的骄傲。

是啊……

花月满苦涩的笑了,刘默这个心比天高的男人,自然是有着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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