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道心幽幽(1 / 2)
李基被罚面壁千年不得外出,正好趁此机会了解了一个心结。却是眼见封神之劫越来越近,李基仍旧是束手无策,与其每日忙忙碌碌不知所谓,倒不如现今被罚,既然不得自由,也就不得做任何动作。两既然是同一结果,自然是后被动的来的容易接受,这大概是所有人的共性了。
不说李基被罚面壁,却说大禹自得了九鼎之后,民生更见安乐,恩威并济,八方诸侯无不慑服,咸来朝贺,人族之兴隆鼎盛,自此达到一个顶峰。
大禹在位仅仅十五年便自仙去,依尧舜之禅让,临终将人族共主之位传于伯益。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也不知大禹的儿子启集继承了大禹的哪些优点,或是登临九州霸绝天下的豪气,总之是与当时朝中大臣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凭借铁血手段夺了伯益的权位。
而伯益乃是东南九夷部落的头领,平白被夺去了人族之主的位子,自然心生不忿,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此时的伯益却没有当年尧舜禹禅让时的气度风范,一恼之下起兵讨伐伯益。但到底是天朝上国民风物阜,兵戈尖厉,不过多时,九夷战败,伯益被杀,启终于坐稳了位子。
待启将朝政安稳后,直接建国立朝,国号为夏,从此禅让的传统湮没在历史尘埃中,由世袭代替,公天下也变为一家之天下,但不论如何,总是历史的一大进步。
夏启死后,他的五个儿子为国君之位展开剧烈争夺,大抵世袭之风才开,毕竟不完美,才有这五子乱政之事,而即便是沿袭千代之后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最终太康一举夺权。却深感权位来之不易,一味的骄奢淫逸,放纵恣肆。
有东南九夷不忿战败,伯益的后代起兵。号有穷,夺取了夏朝的统治,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太康失国”了。再经历三代奋斗,到少康时,才将有穷驱逐,重新登上九州大地君主地位置,又领一时风骚,便是“少康中兴”了。
经历“太康失国”到“少康中兴”,以后的历代夏朝国君都致力于跟九夷搞好关系。或是武力慑服,或是联姻通婚,无所不用其极,总算安安稳稳走过四百多年的时光。
直到最后夏桀即位,夏桀其人虽然有智有勇,却残暴成性。杀人成性,加上酗酒好色,劳民伤财,残害百姓,筑倾宫,饰瑶台,挥霍无度。东边的商部落在其领商汤地率领下。看到伐桀的时机已经成熟,乃以天命为号召,说有夏多罪,天命殛之。要求大家奋力进攻,以执行上天的意志。鸣条之战,商汤的军队战胜夏桀的军队,桀出逃后死于南巢,夏王朝从此灭亡。
历十四世十七王,存在了大约五百年时间的大夏王朝,在风雨飘摇中终于被更加兴盛的商朝代替。而其镇国九鼎也随之散落各方。不知下落了。
后世中某位哲学家曾说过,不论何种东西。从其出生到灭亡,都有一个或是漫长或是短暂的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这种存在总是自地调节自身以适应环境,借以促进自身展。
取代夏朝而兴的商朝亦是如此,一路曲曲折折地走过六百年时光的商朝,也难逃大道造化生灭消长的定理,才有后世的武王伐纣,至于周代商兴,传了十七世三十一王的商朝灭亡,却是后话了。
却说当日李基在紫芝崖上笑傲高歌,选了一处还算宽敞的洞**处下,自顾自地闭目神游入定。如此有几日时光,李基从入定中醒来,长吁一口气后,便要举步而出,却现举步维艰,难以如愿,不由一阵骇然。
待运转元神,汹涌澎湃的法力激荡之下,李基依旧现自己那足以笑傲三界,纵横洪荒,令无数修士敬仰惧怕的强大神通竟似丝毫不起作用,那样强横绵密的神念也透不出去,只能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洞**里来回打转儿。
李基心中刹那间就燃起了一股躁动烦乱的火苗,往四肢百脉散去,转瞬之间整个身体都带着压制不住的狂乱不堪。
佛家说一花一世界,一沙一乾坤,如此道理,李基比谁都明白,只是在知道和做到之间,仍旧有很大地差距。接引准提两人破开道门而立佛门,最重修心养性,持戒打坐的功夫比之道家确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开一番新天地,李基此刻本幽禁束足,才深刻明白其中道理,不由敬佩起那些佛门的和尚来了。
其实即便是没有被罚面壁,李基出去后也不过是回自己的清流流波山,寻间静室打坐炼气,与此间状况也并无太大差别。甚至是,如果李基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被束缚在这么狭小地一个洞**之内,即便真的是在这几丈方圆的洞内修炼千年,也不过是弹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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