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龙城入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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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着我的样子,知道我没反应过来,便道:“我说的是傅逍子他老人家!”

我忙道:“傅逍子师傅好的很啊!”,突然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再双手抱拳向那人拱了拱手道:“瞧我好笨,原来是傅彪师兄啊!在下是二师弟昊龙!”。

转过了身分别指着灵儿、东虎道:“这是三师妹灵儿、四师弟黄东虎!刚才不知道是师兄,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那人对灵儿、东虎点点头笑道:“三师妹好,四师弟好!我是傅彪!”

紧接着向我道:“好你个二师弟,功夫如此了得!你们是什么时候跟随师傅学艺的?怎么年纪轻轻便已练到这等地步了?”

灵儿、东虎这才知道原来是大师兄到了,连忙向师兄行礼问候。师傅曾和我们说过师兄傅彪在龙**中,却是不知竟在龙城!没想到师兄弟们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初次见面,倒也算是别开生面了。

此时那高个军官已带着众士兵再次将我们围了起来,眼见师兄和我们认了师兄弟,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直到我们见礼完毕,立即跑步到傅彪跟前,行了一个军礼道:“傅元帅,我是中路集团军二军的刘蒿,职位百夫长,负责龙城的征兵,请问这二人该如何处理?”,说着手指了指我和东虎。

师兄看了看他道:“刘蒿百夫长,这二人的事我接手了,你回去吧!”,说完不再看他。

刘蒿道:“是,傅元帅!”,再行了个军礼,转身带着他的士兵走了。

傅彪笑道:“你们胆子倒是不小,在龙城之内居然敢和士兵发生了冲突!不过如果不是我在,他们还真拦不住你们!这样吧,龙国目前全国都在征兵,你和东虎二人正符合征兵条件,不管你们到了哪里,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这件事我来解决,你们先跟来。”

随即我们跟着傅彪走向他带领的军队,傅彪叫来一个军官,不知说了什么,那人便带领军队向西面走去,我们则跟着傅彪来到了他的府上。

在路上傅彪便将他的事告诉了我们,原来师兄是龙国西路集团军的副元帅,在龙国可谓权高位重。刚才正是带领巡城军队进行巡逻的,在我们和征兵的人发生争执时师兄便已过来了,当我使了那招扔石之法击倒众士兵时,师兄便已认出了我的师门来历:那扔石之法乃是天龙剑派的暗器绝招,外人是绝对不会的。后来的动手是想试试我们的功夫。至于刚才和军队的人交谈,一是安排人手继续带队巡城,二是已经将我和东虎安排好征兵一事,准备安排到师兄的西路集团大军以便照顾。

我问师兄,堂堂一个西路军元帅,为何要亲自带人巡逻?师兄说他本来应该长期驻守在西路集团军部的,这段时间正是回京参与龙国重要军事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多月。他以前曾经负责过龙城的巡逻,现在的负责人就是他的老部下,今天没有会议,闲极无聊,便找老部下,看看现在的巡逻情况。看来师兄还是一个很念旧的人,对自己的部下、以前带过的部队很关心!

师兄的元帅府相当宏伟,我们三人看的是眼花瞭乱,最后在一个大厅中停了下来。师兄给我们让了座,开始喝茶聊天。显然师兄对师傅感情极深,从师傅的外貌到穿着再到生活起居的各个方面问了一遍,兀自嫌我们说的不够详细。正聊着,一个身穿淡绿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进来,似乎和师兄很熟,也不行礼,便将一包东西交给了师兄。师兄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人是师兄元帅府的管家,名叫荣智,是师兄的得力助手。他送来的东西是我和东虎的入伍凭证、服装等物品。到底是元帅啊,我们什么没做,就已经入伍了,且各种手续都已置办齐备。

师兄已经给我们解释了情况,反正终究是要参军,否则就只能四处躲藏。与其到别人的军队,还不如到师兄的军队,至少也有个照应不是!何况又是师兄的卫队,随时和师兄在一起!想通了这点,我们也就放下了心事。

看了看灵儿,心中忽有些难过!这三年多来,我和灵儿无一日分别,早已习惯了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自不觉得,但这一参军,却是避免不了要分离的,此时方觉得离别对于我来说竟是如此难受。

师兄发觉了我情绪不对,在我提出担心灵儿时,师兄笑道:“既然能安排你们两个小师弟,难道我就不能安排小师妹吗?你们看看,我这个元帅府这么大,还会少灵儿的一间住房吗?”。

我听了大喜,直向师兄道谢!倒是灵儿仿佛对自己的事不关心似的,只是看着我微笑。随后师兄安排了我们的住房及卫队的一些事情。

吃过晚饭之后,我来到了灵儿的房间,和灵儿了聊了聊,突然想起灵儿似乎不担心我参军两人离别的事,就忍不住道:“灵儿,你真没良心!想到我参军了,我们可能要长久不在一起,我都难过的要死,你倒好,没心没肺笑嘻嘻的!”。

灵儿手指着我鼻子嘻嘻笑道:“昊龙,我发现你真的好傻哦!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因为和你分开而难过?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说完仍是嘻笑不已。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勃然色变。这三年多来,我和灵儿早已是形影相伴,不曾片刻分离。虽然没有相互坦白,但我一直认为灵儿是明白我的心的,而我也认为灵儿对我有意。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偶尔借机摸摸他的小手,她也不是很反感。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但自问在这世间,能让我为一个女人死心踏地的也唯有她而已!当然,母亲和昊曼除外。可是灵儿这番话说的如此绝情,难道我竟是自做多情,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吗?

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气息竟自有些紊乱,喘息了两下,结结巴巴的道:“灵、灵儿,你、你这话是什么、什么意思?”,话说的虽不连贯,但语间的焦急之状已是很明显。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变化,灵儿不再嘻笑,认真的道:“昊龙,你真的因为要和我分离而痛苦的要死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能证明吗?我们俩只是师兄妹的关系,再说了,你家里还有订的娃娃亲,对了,就是那个什么古灵儿!你仔细想想,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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