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倭寇遭到报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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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没有成就雀蛋子的姥爷的理想,反而过了五六天他开始头晕,身子发热,一天懒洋洋的还情绪不好,又过了十来天,他便说不出话来,口里流着口水躲在黑屋里昏睡,他又怕水又怕风,听到水流声和风声就乱跑乱钻,全身哆嗦惊恐看人。雀蛋子的姥姥求人把雀蛋子的姥爷弄到医院看医生,医生摇摇头:“狂犬病,晚了,回去要隔离,不要接触他的口水和被他咬破。估计还能活一个礼拜,你们给他准备后事吧。”

果然,一周后乱坟岗字多了一个坟包。

雀蛋子姥爷归了阴朝以后,家里一个大男人都没有了,雀蛋子姥姥领着雀蛋子妈妈艰难度日,街里经常过兵,日本鬼子兵、伪兵、国兵、八路军、武工队、抗联,还有说不出名号的土匪兵胡子队伍等等。这些兵多数抽烟吃水果都不给钱,雀蛋子姥姥的香烟水果桂花糖只见少不见钱,最后闹得个躲在小屋里犯愁,想不出办法来,只好收了卖货摊过起了捡菜叶子的日子。兵荒马乱年月,女人最有一怕的就是兵痞们胡来,鬼子兵来了,妇女们脸上都抹上锅底灰,穿上男人的衣服带着男人的帽子还得躲躲藏藏。都知道小鬼子最骚性,不管什么场合见到女人就“花姑娘大大的”众目睽睽之下就掏出欲棍子捅来捅去。一次,几个日本兵在小火车上看中了几个花姑娘立刻就进行奸污,也不怕旅客们观看,羞得中国花姑娘用裙子把脸一蒙,脸在裙子里流泪,心在裙子里流血。血性一些的妇女伺机起来反抗,瞅准了欲棍子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下去死不松口,疼得小鬼子直翻东洋的鬼话,最后于这个花姑娘同归于尽。有时车上遇见几个血性男人,也会操起鬼子放到一旁的三八大杆枪,用刺刀从鬼子的后心捅进去。在龙湾县城做这种刺刀下的风流鬼子不在少数。后来小鬼子晓得中国人也挺厉害,收敛了这种光天化日下肆无忌惮的畜**媾行为,叫喊起友好亲善来。但中国人对小鬼子早就是恨之入骨,再喊什么“东亚共和,友好亲善。”也笼络不住中国人的心。“操!小鬼子,你记住,有朝一日我要把你们日本娘们操个底朝上。”

雀蛋子的妈妈这段时期正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正是如花似玉越变越好看的年龄,她整天躲在黑屋子里不敢见一缕阳光,天天脸上抹一些锅底灰很怕遇到兵**。姥姥也是四十多岁的人,有些兵**同样不会放过,“光棍子憋三年,老母猪赛貂蝉,看脸干什么,我用的是水帘洞。”尤其是日本鬼子把中国妇女不管青年中年通通地叫花姑娘。所以雀蛋子的姥姥和妈妈全天候的担惊受怕。别人家还有个男人撑腰,她们家这两个都在涉猎范围之内的女人,鬼子都会把她们视为不花钱的军妓对象,娘俩几乎天天拜菩萨求保佑。外边一有枪声响动他们就龟缩在一起凭天由命了。

就这样,龙湾县城的女性担惊受怕地躲过一天又一天,有的最终还是没躲过去,小鬼子来了喜欢私闯民宅,见到花姑娘就哇啦哇啦高兴叫着来一顿残暴地**,把中国姑娘惊恐的死去活来。

小鬼子无条件投降那年也遭到了同样下场,真是因果报应啊,一九四五年投降那年,中国壮小伙子的欲棍子同样戳穿了日本的花姑娘。没有剖腹自杀的日本女人都乖乖的给中国人做了老婆。就这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盛产了许多混血儿女,有外国爹的中国人,有中国爹的外国人,有的是日本爹中国妈,有的是中国爹日本妈,还有像雀蛋子这样的,西洋大鼻子**爹中国妈。总之,那年头找不到真爹的多,东洋鬼子、北洋鬼子、土匪鬼子、兵痞鬼子、他们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们把种子撒到谁家地里,连泡尿都不浇就拍拍**走人,这类杂种在兵荒马乱年月司空见惯屡见不鲜。过去在祥和年月一些喜欢偷情的女人经常夸口说:“儿子是我生的,谁都知道我是他妈那是无疑的,但他的真正的爸爸是谁只有我知道。”但在兵荒马乱中就吹不出这种大话来了,类似雀蛋子这样的孩子真爹是谁?妈妈真就不知道。

这就是魔鬼们挑起的战争给人类身心带来的苦难。不规范的岁月人的道德假象就会脱落,鬼性大发,鬼道横行,生灵涂炭,鬼蜮成灾。死去的和活着的都一派鬼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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