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我尽力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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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份的北京杨树已经开始发芽,空气里却还带着几分凉意,让人一出门总禁不住打个寒颤。今天我有点兴奋,因为我要去参加罗惠的婚礼,这个婚礼我等待好久了,这个婚礼可以抹去我内心的一道阴影,让我在面对罗惠的时候不在满心的愧疚。

我挑了最隆重的衣服,当然了也是在保证绝不会撑破的前提下。老妈很早就知道我要去参加婚礼,她特别开心,鼓励我去多沾沾喜气说没准会让我转运。

九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了楚杰电话,他说已经到楼下了,让我准备好了就下去。老**顺风耳似乎也听见了楚杰的声音,于是立刻陷入到‘半疯’的状态里。

“你又跟薛凯的领导出去啊?”老妈一脸的欣喜。

“你想说什么啊,老妈?你不会今也不让我回来吧?这可刚上午。”

“你看你把你妈说的,我能是那样吗?”

“您一直是这样的。”

“胡说,不过你们参加完婚礼干吗去啊?”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不用你找我,你去跟他出去转转吧,多培养培养感情。”

“妈”我不能再跟老妈多说了,没准她一会又能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来。我拿着大衣赶忙走出门,慌慌张张的跟楚杰上了车。

“你看你急的,跟后面有人追你似的。”

“嗯,我妈在后面追呢,快跑”

楚杰带着笑,开着车离开了我们家,老**电话也随即追了过来。

“丫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你们要不去看看电影,逛逛公园。别老动不动就回家来。”

“妈”赶忙把电话按掉了,王雪琴女士的声音真是越来越大了。

还没两秒钟老**电话再次追来,我刚一接起来就听见老妈带着激动的声音说:“咱们这么大年纪了,光矜持没有用?好歹也得对男人使点劲”

再次慌忙把电话的按断,我这汗啊,哗哗的往下流啊。还没等我这口气倒上来,老**电话又再次响起来了,我情急之下干脆把电话关了,它终于不再响了。这个世界清静了

“阿姨跟你说什么呢?你那么不爱听?”

“啊?她……她……她说让我少吃点,别吃多了。”

“哦。那我觉的阿姨说的有理,你应该听她的。”嘿,这楚杰,逮住机会就得跟我这逗闷子。是,您身材是比我好点,你有本事吃的跟我一样多,我看你还能好哪去?

罗惠办婚礼的这个饭店着实有些远,她说决定办婚礼的时候也比较仓促,所以好的地方早就订没了,要不是这家饭店有熟人估计也会没地方的。

饭店在北京的昌平区,不算很大但是装修的还算不错,同天办婚礼的共有三家人。[]看来我这喜气算是能沾足实了。

婚礼的大厅不是很大,一共十二桌酒席坐满了人,让不大的会场显的十分的热闹,放眼望去很多都是熟悉的面孔,看来医院里真来了不少人啊。我早就跟罗惠打过招呼,告诉她祁函有讲座真的过不来,罗惠倒是无所谓,不过杨志成的脸上确实有些失望。

我在会场里找着相熟的人,妇科好像只有我被邀请了,罗惠也邀请了邢淑兰,不过邢大夫没有来,我想她可能觉的多少有些尴尬吧。

我跟楚杰找了张写着‘同事’的桌子坐了下来,一桌子人只有几个是半熟脸,似乎在医院都没说过话。

“你是哪科的?”离座的女人向我好奇的打听着。

“妇科。您呢?”

“我药库的,我妈糖尿病住院的时候,一直在罗大夫手下管的床,所以她请我我就来了。”行,罗惠黑份子你可有一手啊,我要向你学习!

“那我以后妇科有事,就去找你啦?”药库的同事继续跟我套着近乎。

“行啊,来吧,没问题。”

“这是你爱人吗?”女人看了看楚杰笑了笑,楚杰也礼貌的看着她回笑了下。

“不是,是朋友。”

“那你是跟罗大夫熟还是跟杨大夫熟啊?”

“我跟他们俩都挺熟的,主要跟罗大夫熟。”

旁边的同事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主席台上的司仪则饱含深情的主持起婚礼来,当他让罗惠和杨志成深情对望开始,我发现我的情绪就开始不能自已了。我的眼泪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罗惠和杨志成也不能自已的在主席台上哭了起来,到后来几乎成了抱头痛哭。主持人保持着他顽强的心理素质在台上依然说着那些煽情的话。

到后来我哭的有些泣不成声,只好把头低下去抵在桌子上,我的样子把一直在旁边叨叨的同事吓了一跳,他看着楚杰指着我:“她……她怎么了?”

“没事,激动的。”楚杰帮我跟同事作着解释,从桌子上拿过一摞餐巾纸来。

他拿着一张递给了我,我则接过来擦完眼泪,攒成了小球再还给他,于是他再递给我张新纸巾,所以接下来的婚礼我一直趴在桌子上哭,楚杰则负责坐在旁边给我递手纸一直递到了满满一桌子菜都已经上齐了,我还是低着头难以平复情绪。

“你情绪抒发的可以了吗?”楚杰在旁边小声的询问着。

“没事,别管我你吃你的。”

“我吃的下去吗我?我这捧着一大把你用过的手纸,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我看你哭差不多得了啊,人家结婚挺喜庆的。”楚杰依然小声的嘀咕着。

我抬起头来看着楚杰,他则皱着眉头看着我,手里抱着一大把我用过的卫生纸。[]

“你还哭不哭了?不哭我扔了去啦啊?”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哎女人啊”楚杰轻轻的抱怨了一句,就去扔他那一大把用过的卫生纸了。

一顿饭吃下来,药库的同事几乎快跟我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几乎把她们科的八卦全都跟我报告了一遍,然后又跟我谴责了我们科谁谁的态度很不好。

我想我就不跟她交换八卦了,因为我们科的八卦几乎都是我制造的。婚宴散场的时候药库的同事依然跟我肩并肩一起往出走,楚杰只能默默的跟着我的后面穴不上半句话。

走出饭店门口的时候,我在想着怎么跟这位新结实的好朋友告别。

“露露”那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不尽颤抖了一下,以为自己又幻听了。我循着声音转头看去,祁函正拎着包满头大汗的我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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