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上海滩小贼王（2 / 2）

“阿尔贝先生，请您就这份报告讲讲吧。”</p>

“好的，根据我的尸检结果，两位方先生，在中枪之前，就已经停止了呼吸，中枪时，他们已经死了。”阿尔贝得意的说道，他觉得法租界巡捕房的验尸官的水平太差，简直让人想发笑。</p>

张清如听到阿尔贝的话，看了看叶冬，叶冬站在那里依然波澜不惊的样子。</p>

“那就是说，他们什么时候中枪不重要。”王维民得意的说道。</p>

“不，当然重要，这是毁坏尸体。”阿尔贝强调。</p>

“对他们的生命来说不重要。”王维民立刻改口。</p>

“是的，他们已经死了。”</p>

“那造成方家父子死亡的真正死因是什么？”</p>

“他们中毒了。”</p>

“什么毒呢？”</p>

“河豚，河豚。”阿尔贝强调。</p>

“谢谢你，阿尔贝先生。”王维民得意笑着，用自认潇洒的姿态，走到张清如面前，“庭上，我要求派出下一位证人。”</p>

谭法官表示同意。</p>

下一位证人是在市场里卖鱼的商贩，小徐。</p>

“徐先生，你记得被告嘛？”</p>

“记得的，小姑娘那么漂亮，谁会忘呢。”</p>

“那被告每次去你那里，都会买些什么呢？”</p>

“我是鱼贩，当然是鱼喽。”</p>

“被告买的鱼里，有什么特别的鱼嘛？”</p>

“有啊，小姑娘喜欢吃河豚嘛。”</p>

听到河豚两字，旁听席上一片哗然，叶冬是凶手这事，好像已经确定了。</p>

“她经常买嘛？”</p>

“当然啦，她是我的老客户。”小徐带着点得意的说道。</p>

王维民满脸得意，看着张清如。</p>

谭法官发话，“辩护人有问题要询问证人嘛？”</p>

“有的，庭上。”</p>

张清如站起身，走到小徐面前，徐先生，河豚是每天都有嘛？”</p>

“不是的，要抓到才有嘛。”</p>

“那请问，你最近一次卖河豚是在什么时候呢？”</p>

“就是叶小姐家里出人命那天。”</p>

小徐话说完，王维民嘴角就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相信自己这次能击败张清如。</p>

但当他看到张清如嘴角也挂着笑容时，突然自我怀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