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去留两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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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王越脸上浮起傲然之色,不以为然的道:“当初是他邀老头了入宫为太子讲授剑道,老头子又不是他的私奴,他何大将军还管不到我老头子是去是留吧!”

刘封苦笑,按道理说,大家好聚好散,他是管不着你了,可这世界从来不是按道理说话的。当然,这也只是一个表面借口罢了,也许人家何大将军压根就不将你王越放在眼里,爱走不走是你的事,只是劝服老头子搬离这个即将战火纷飞的京师才是真正重要的。

刘封细想了想,还是认真的道:“王师剑术天下无双,自然不怕他何进的。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怎么说,何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舅大将军,王师这一次不告而别已是扫了他的面子,若是他一个恼羞成怒,王师岂不危哉?”

这么一说,王越倒是有些心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为自己,他也得为自己的女儿小心一二。略一沉吟,又仍不解的道:“那为何是益州,又为何是荆州?”

至于冀州中山,老头子倒是有意不提了,刘封那份心思他还能不明白的?

“益州天府之国,汉中有米贼作乱,已与朝廷隔绝,天高皇帝远,王师到了那里,自然不虞何进会否不罢休。荆州离京最近,又多隐者高贤,可为王师知交,益州太远,路途多有不便,王师若是不想远行,荆州亦不失为一方乐土。”

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历史上的汉末大乱,这两处是相对比较宁静世外桃园了,至少董卓之乱的战火烧不到那里,至少可保王越几年安定。

说到这里,一想到若是王越真的去了益州或是荆州,佳人亦将从自己身边消失了,不由的又是一阵怅然。

略一顿,迎着王越犹疑的目光,刘封咬了咬牙道:“其实弟子在京师只怕也呆不了多长了,若是王师不嫌弟子愚笨,随弟子去冀州,弟子最是欢喜不过了。”

这些个解释确实很牵强,王越却也听明白了,他也不是高瞻远瞩的人,刘封不过是告诉他不能再在老家呆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躲的时候还是躲一躲吧。当下便有了些心动,点了点头道:“封儿,老头子听说那日为了太子的事你也与阉宦起了冲突。那些阉宦小人,老头子也是知道了,他们表面上与你客客气气,其实一肚子坏水,最惯会杀人于无形的,你何不也弃了官回冀州算了,何必受小人闲气?你还年少,何愁将来不得富贵的?”

刘封摇了摇头,笑道:“王师可以走,我却不能的。我父亲在中山为官,我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必会连累了我父亲。且太子殿下待我素厚,我亦不舍得。”

事情还没一个结,自然不能一走了之的。

不经意间,夜色渐行渐浓,并未掌灯的堂屋里慢慢归为了一团凝重,只剩下王越那一双灼亮星眸还在闪闪烁烁。

默然许久,王越抓起桌那一杯残酒,一饮而尽,朗声大笑道:“罢了,弟子学艺未精,我老头子又岂能一走了之的!就你学了这点皮毛功夫,日后若与人你是我王越的弟子,老头子这张脸还往哪揢!今日你且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与你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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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说王蘅刁蛮任性,太现代了些。温陵在这里解释一下,老实说,刁蛮任性不是褒义词,这样的女人温陵也是欣赏不来了。

书到现在,王蘅总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主角当街纵马狂奔,她从主角马蹄底下救了一个孩子,还忍不住的揍了主角一下,因为主角事急,也没多在意,就这么匆匆过去了。我想,这一次,王蘅是算不得“刁蛮任性”的评价吧。

第二次是在主角到洛阳的第二天,到街上闲逛,进酒楼听小道消息,与王蘅不期而遇,这一次本来双方都是友好的,王蘅还把自己的字透露给主角(这里先透露一下,王蘅字文芷,呵呵),可是后来主角识破了她的女儿身,还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老傻愣愣的盯着人家姑娘家看,王蘅当然不答应了,凭她出神入化的剑术动手教训了主角一下,但也只是削掉主角的冠子而已。对一个登徒子(究竟主角是不是登徒子,至少人家可以这么这认为的,呵呵)来说,这样的惩罚并不算过吧。

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主角来找王越。王越是在宫中受了气一怒之才跑回来了,早年又没少受了世家豪门的冷遇,作为女儿当然替自己父亲不值了,又是明白主角来找自己父亲的用意,先前两人之间还有那样的误会,对主角没有好声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相信换了读者中占绝大比例的男人,为自己老爹打抱不平也是会了吧。

其实,之所以王蘅会有这种不怎么招人喜欢的性格,自从设定了她为王越的女儿就决定了。大家都知道这么一个道理,有本事的人大都是有性格的,谦虚那是做为一个上位都才特有的品质,一个小老百姓你跟人家说谦虚,那别人只会认为你没本事。

王越有本事,公认的天下第一剑术大师,却不招那些世家豪门的认同,被人等同于一般匠师相对待,更被冠以“官迷”的帽子,同样的遭遇大家也可以参考一下前面温陵写了华佗这个人。华佗也是被冠以“官迷”的帽子,为士人所轻的一类人,而华佗本也曾被举孝廉,有机会入仕的,却被他自己推却了,以致后来意常自悔,说白了就是对自己社会地位的不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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