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话:行恶布银种·大乱显微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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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只觉东方未晞一只冰冷的手,已摸到自己的私嫩娇口。()那可是女孩家最紧要的地方,温柔想要挣扎,可是发觉四肢白骸,已全不由她使唤,她只能发出小动物濒死前的低鸣。

东方未晞摸了一会,他的享受,却让温柔在惊骇莫已中,只想到这恶梦快点惊醒。

东方未晞久不近女色,有些急了,他伸手扯她的下裳。

温柔用手紧紧拉着,东方未晞才不会和她客气,劈脸给她一记耳光,温柔完全软了下来,只能饮泣,秀小的柔肩益见可怜。虽然她是江湖女侠,可正是因此,她更知道,很多江湖女侠最后的下场真是惨不可言,比那些青楼(女支)女犹要惨上十倍。这种时刻,她女(忄生)的本质终于流露出来了。

“嘶”的一声,下裳被剥去,忽听“叮”的一响,东方未晞回手一指,弹开雷纯自后刺来的一钗,针钗已落到地上。

东方未晞回头一看,雷纯迎灯光一站眼充满了挑衅,神情充满了不屑:“你要女人是不是?怎不来找我?她只是个孩子?”

东方未晞只看一眼,就被雷纯幽灵如梦的眼光吸住,他觉得还是先把她吃了。

得到雷纯的处子元阴,对他益处之大,可以让他七层的化气修为立刻提升到八层。

一念及此,东方未晞再也忍不住,他发出一声低吼,双手已抓住雷纯,将她逼住到了墙边,同时一脚后蹬,把温柔踢得痛蹲了下来,东方未晞再一出手,毫不留情的扯掉雷纯的下裳。

雷纯全身都冰冻了。

她的血却在燃烧,一路惊羞怒,把那羞红羞到了耳根去。

这不是她的女儿天(忄生),而是耻辱。

极度的耻辱。

东方未晞一手捧起雷纯的脸,他喜欢这女孩不堪的表情。

欣赏之后,东方未晞倒劈着雷纯的双手,然后将个身子往前有力的一挺,雷纯只感觉到一阵炙热,那像烧红了的铁棒戳进体内的感觉,同时听到东方未晞舒心的呻吟:“好,真好……”在两人身后,是温柔惊恐已极的低泣声。

雷纯没有哭。她的脸靥略映着灯色,极清灵和美,眼光掠起一种不忿的水色。

但这种坚强与不屈,却更令东方未晞满意。他一边抽动着、抽着,还一把吻住了雷纯的红唇,将他的唾液吐到她的小嘴。

雷纯双手倒抓在墙砖上,在湿泥墙上抓出了十道爪痕。

被无尽屈辱加之于身,使雷纯有一种生而(谷欠)死的感觉。

时间很长,雷纯的脚都麻了,不,是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她感觉到了不妙,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东西生出了一股吸力。

这是一股奇异的吸力,这种力量在她的身体深处,似在掠夺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雷纯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的不幸。

同时,她还隐隐的注意到了一点,那个人在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在享受她的身体,是在舒服爽快著。可是,到了现在,那人已经变了,他的眼睛隐隐有一种金黄之色,瞳孔也竖了起来,好似是一头野兽。

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奇怪的,好闻的,让她被银辱的身体,发热,并分泌出了本来不该出的液体。那味道,是梅香,梅花的香气。

没错,这个时候,东方未晞正展开炉鼎之术,掠夺她体内的那点丰厚的元阴。

寻常女子身体都是阴体,但阴中有阳。

采补术就是采补其阴。

可是也有高明一点的,那就是采那阴中之阳。

但雷纯的体质特殊,她是纯阴之体,正是因为纯阴之体,所以缺少一点阳,故而雷纯无法修学武艺。她的身体全阴质,根本无法炼气,气是清气,不管怎么说,在初时,都有阴阳之分属,修行者根据区别,将之选择。修阳属真气,就取气之阳,修阴属之气,就取气之阴。

但这却如无论是取阴还是取阳,都要先把阴阳气吸纳于体才可选择。

问题就在这里了。

雷纯的身体只能进阴,不能进阳,再加上她的阴体质十分的脆弱,连身体的经脉都不堪。

她修鬼道也许还可以,但修真气,根本不行。

因此,雷纯的身体就无法容纳真气,也无真阳。

在采补上,只能采元阴,不能采真阳。采了元阴,会让雷纯大伤元气,采了真阳,却是会伤其根本。伤了元气,多少还可以用药物等滋补。但伤了根本,怎也是补不回来的。

这就是雷纯的优点,她是属于那种奶牛,可以反复采其元阴,只要保得她的命就可得到她的元阴源源不绝,直到她的死亡。而且,她的元阴也非一般女子的元阴可比,她是纯阴之体,吸纳之后最是养人,吸她一人,可胜得十人。

功行要紧处,东方未晞也觉得难受,他忙沉心静气,然后把玄功运到极处。

雷纯知道要来什么了,她一咬银牙,忽然手脚齐张,把明明已经麻木的不能动的手脚缠将上来,如八爪鱼似的包住东方未晞。

东方未晞是何等人,他立刻知道此女的心思,冷笑一声,始声道:“你想给我生孩子?”

雷纯身子一震。

恰在此时,东方未晞动作急促起来。

雷纯咬牙道:“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就生下你的孩子,然后在他出生时杀了他!”

好狠的女子,她竟然是想选这种方法来报复。

东方未晞看着雷纯的脸,将种子射入到雷纯的深处。

你要种子,我给你,只是……

东方未晞笑了。

他看得很清楚,也很欣赏。他十分喜欢雷纯那明明痛苦却不得不接受的表情。

雷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忍下心中的反感,同时尽可能的收纳,她小腹微微蠕动,一双秀眉紧紧的皱着,感觉像打翻了的沸粥,炙痛了她伤痛的秘处,可是她不作任一声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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