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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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完,他便毫无犹豫的挂断了电话,米舒只听见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和自己复杂的心跳声。

毫无疑问,她肯定是好奇的,直觉告诉她,司徒胤和他肯定有不寻常的关系,难道是亲戚么?所以司徒胤跟言笙也是亲戚,可是为什么她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且他为何要用这件事让她去找他?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一个凡事都小心翼翼又有非同寻常人的气场的神秘人物,为何会主动要见自己呢?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害怕的,上次好歹是跟言笙和司徒胤一起去,都被那暴君吓得不轻,如今还要她独自一个人面对他么?

只是稍作挣扎,米舒便决定欣然前往,除了好奇他跟司徒胤还有言笙三个人的关系之外,她也很好奇,他要见她的原因是什么?况且她也不觉得只身前往会有什么危险,且不说她跟言笙和司徒胤是好朋友了,单凭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会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普通人怎么样吧……

稍微打扮了一下,便独自前往那个地方,虽然只去过一次,转了好几道车,米舒还是找到了那座威严耸立的建筑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暴君打了招呼的原因,这次的层层关卡并没有怎么经历,便很顺利的站在了最后一间房的门口,门照例是从里面打开的,米舒忐忑的进了房间,房门就自动的关上了。

暴君坐在办公桌身后的椅子上,见米舒来了,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此时米舒很想礼貌的打个招呼,可是却不知道是该叫“言先生”,还是“司徒先生”。

再次看见他,他身上那股凌厉骇人的气势仍然让米舒有些局促,即使是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他是那么的高不可攀,让人不自觉的就觉得自己卑微。

“米舒,父亲米建国,十四年前死于工厂事故,母亲舒圆圆,下岗,现跟某茶馆老板在外度蜜月,单身,与上月初七与相恋七年的男友结婚,可是新郎却没出现,独自开有一家宠物店,前几天却转让了,有自称祖传的一套治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的按摩法,并且疗效显著,可是据我所知,不管是米建国还是舒圆圆,世世代代都跟医术毫无关系,更诡异的是经常神秘的消失,找不到人。”

米舒的背脊一阵阵发凉……这个老男人,不能仗着自己神通广大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给查的这么干干净净吧!这种感觉,就像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别人面前,而且他口气中有很明显的对自己的怀疑,她该怎么解释那“家传的按摩法”,还有经常神秘的消失?

可恶!反正横竖都是解释不清的了,对于一个这么自以为是又毫不尊重别人的人,米舒也完全没有必要去解释什么吧!越想越气,也不管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米舒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是该佩服您的神通广大呢,还是该跟您普及一下权的法律呢。”

暴君显然没料到她竟然会反将他一军,事实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哪怕是这个国家最高的决策人,最权威的统治者都会对礼让三分,他习惯了去洞悉所有人的背景,因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如此平凡又毫无背景的女人给反驳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愣了愣。

好在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只是短短的错愕,便回过神,也不继续去计较那些问题,将话题带到正事上,

“你不问我,电话里的事情么?”

“司徒先生自然会讲,若是不讲,我问了也没用。”米舒十分镇定,好在他没有继续追问她消失的事情,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暴君惊讶于她的淡定,“很少有人会不畏惧我,这么跟我讲话。”

米舒听出来了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在心里说,她连教皇这种神一般的人物都见过了,怎么会畏惧他,何况她连他的身份都还不知道,就更没有畏惧的必要了。

“司徒先生应该听过不知者无罪这句话吧,我对您一无所知,若是不小心冒犯了,先生应该不会怪罪于我的吧。”

一句话说的暴君毫无还击能力,可是另一方面,对面前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有了更多的好奇,喃喃道,“我似乎有点明白我的儿子为何会纡尊降贵的宁愿与你挤在一个小房子里甘愿沦为保姆了。”

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不是言笙么?她几时跟言笙住在一起了?而且,什么叫纡尊降贵,什么叫沦为保姆,好像她在虐待谁似的……

暴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道,“司徒胤,是我的儿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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