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上一层(下)(1 / 2)
接下来的日子,苏宜尔哈又带着吉祥跑了昆仑山几趟,弄了不少极品玉石玉精及两个包着玉髓的玉球,最大的收获是在一处深山雪洞里找到了一个翠绿中带着帝王黄的玉精鼎,鼎的形状跟她在现代的国宝档案里看的那些差不多,方形有耳,只是造型更为古朴些,鼎上镂刻着许多古朴生动的凤螭纹样,鼎身刻着几段铭文,有点像象形字,具体说了什么有待研究。()除了鼎,雪洞里还有几块金板和几个空玉盒,金板上面也撰刻了许多文字,字体上还夹带了许多蓝绿光点,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一看就给人浑厚古朴的凝重感。
玉鼎直接被她放到玉意居里当摆设,至于以后能不能祭炼一番以做炼丹炼药用,那得以后再说了,而那些小块的玉精石,全都让她打到了玉峰里头添砖加瓦去了。
九月底,当初随同大将军王出兵西藏的几位皇孙弘曙弘晊弘升等人并前去镀金或锻炼的宗亲阿哥及八旗子弟部份回了京城,其中便有钮祜禄.毓淇。以苏宜尔哈的身份不可能出城迎接,便带着弘晔弘晨到钮祜禄府等,当凌柱带着毓淇进府时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虽然知道战场能锻炼人,但毓淇的变化也太大了。离开之前,他还是一个带着略带着稚意的英气少年,经过了几年的磨炼,原本白皙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个头也拔高了一截,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俊秀的脸庞坚毅了不少,飞扬炯亮的眼睛拉长了,神光内敛,看起来整个人沉稳不少,给人一种山峰般伟昂可靠的感觉。
“毓淇?”章佳氏眼中含泪,上前拉着他上下看着就怕哪里少了块肉,“额娘看看,高了,也壮了……”
“还黑了呢。”苏宜尔哈笑着说道。
“额娘,儿子回来了!”毓淇紧紧地抱住章佳氏,过了一会儿,又抱住苏宜尔哈,“姐姐,我回来了!”苏宜尔哈拍了拍他,“感觉怎么样?”
“……完全是不同的世界。”毓淇顿了顿,说道,“很能锻炼人,也很能改变人。”有的人更成长,有些人……则更无所顾忌。
“好了好了,长这么大了还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凌柱哑着声道,十三岁还显稚嫩白皙的儿子一回来变成了高大威健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感触,既欣赏骄傲又心疼,复杂的滋味难以言喻。“快些进屋吧。”
“我先去给老太太请安。”毓淇说道。
“当然要去,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还时时为你担心……”章佳氏说着。到了老太太的桂院,又是一阵热闹,弘晔弘晨和毓淮毓沅也终于找到时间和毓淇说话,男孩子总是对战争对军队好奇的,从西北的地形地貌、民俗吃食,到战时的轰烈、备战的肃穆……说个不停。
用过了晚饭,弘晔和弘晨留在了钮祜禄府,苏宜尔哈与毓淇说了会儿话也回了雍亲王府,多栽轩还有双胞胎呢,她不太放心。
之前便有消息说皇上要册立一批世子,这些从战场上回来的皇孙宗亲阿哥除了自身的优秀让康熙另眼相看外,有的是庶长子为了承爵而有意到战场建立功勋使得承爵更顺利,有的则是本身优秀而府中又有嫡子或庶长子,为了自个有更好的前程而去……而他们的回归,正是应了之前的消息,到了十月,康熙果然下了旨,册立诚亲王胤祉嫡子弘晟为世子,恒亲王胤祺嫡子弘昂被封为世子,淳郡王庶长子弘曙为世子,班俸均视为贝子。另有宗室亲王郡王的儿子也册立了几位,弘升、弘晊虽没法承爵,却也因在西北战事上表现出色而封了相应的爵位。
毓淇的年龄在一众王公世子里最小,表现却最好,不过康熙并没有给他封爵或封官,而是赐了他一个御前侍卫的名头,令他陪着弘晔到上书房一起读书。
毓淇听到谕旨的时候脸有些黑,他年龄在诸皇孙里虽算不上大,可是奈不住身高啊,太引人注目了,还不如自己官学或自己家里读书呢……
除了这些,康熙还颁定了外藩朝觐年例。不过这些就不是苏宜尔哈注意的了,只要有空闲的时候,她就让春雨守在门外而她则带着吉祥,三川五岳地到处寻宝,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在宜宾竹海中的天然竹阵里找到了颗碧莹的千年竹心及几种空间里没有的竹子,还有美味营养的竹鼠,又在雁荡山脉的一个深涧里捉到了一只比小船还大的螃蟹死后留在壳里的十二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灵气很足,带在身上神清气爽,有助于练功(这点对宜尔哈效果不大),在水中还能避水。
又有的玩又能寻宝丰富空间收藏,来到清朝十几年,除了刚开始发现空间拼命往里面种植东西的那段时间,她第一次这么不亦乐乎地投入一件事。可惜,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天她出门还未回来,原本说歇在东侧园书房不过来的胤禛想在睡前将一本之前没看完的书看完,找了半天才想起放在苏宜尔哈的卧室里,他是那种想看书没看到中意的就会睡不着的人,想了想还是带着苏培盛回了多栽轩——
“你们主子人呢?”这天都快暗了,居然不在自己的卧室里!?
春雨几乎立马跪下:“主子不在多栽轩。”若是几位小主子或是多栽轩的下人,她有的是办法打发,可是面前的人是雍亲王啊,拦谁也不能拦他进主子的屋啊,不由心中叫苦。
他皱了下眉,以为她在冰雅那里或是弘旻弘昊那里,拿起找到的书迳自看了起来。过了半晌,抬起头,锐利的眼光扫向恭立一旁的春雨:“你们主子去哪儿了,去叫她回来。”她不在屋子里,感觉就像少了什么。
她喏喏地说不出话来,到哪里去叫,她也不知道主子到哪里去了。
嗯?“出门了?”她出府不会不跟他说一声的,冲口就又问了一句,“带护卫了?”
“……”她能怎么说?王爷不走,待会儿主子一回来就什么都揭穿了。
“啪!”他将书抛到榻上,春雨一惊,感到他威严森冷的气息如泰山压顶海啸扑面,背上冷汗直出。“怎么,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偷溜出门?他还真没想到他的小莲花也会有做这种事的一天,倒不是怀疑她偷人——这个想法才冒出来他的脸就更臭了,而是她单身一人出去身边没带护卫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谁来负责?!
“她有没有说去哪里?”这书还怎么看得下去,连坐都不觉得安稳了。胤禛只觉得自己重生以来还没这么生气过,心头的火一拱一拱的,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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