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话 我们的角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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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个不断自我审视和探索的过程。在这一条漆黑的隧道中,有四个必经的关卡。那是四个必须由我们自己寻出答案的问题。我们可以选择碌碌无为,浑噩度日;也可选择直面这四个问题,尝试去参透人生的真谛。一切,只在于我们是否愿于并敢于思考人生。

第一个问题——关于“角色”。

【第九十九话 我们的角色】

人生,如一场电影。我们每个人身在其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角色。有人是万众瞩目的主角,也有人是甘当陪衬的绿叶;有人是怀抱莫大野心的反派,也有人是偶尔闪现于人群中的路人甲;有人是居于幕后,掌控一切的导演,也有人是坐在场下,冷眼旁观的观众。

你,想做哪种人?你,能做哪做种人?在人生长路上已度过数十寒暑的你,是否早已定位好自己的角色,又是否今日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呢?

‘1888年·伦敦·贝克街221号b”——

“哈克先生,现在可告诉我实情了吧?”立于房间一角的华生医生,面朝安然坐于摇椅上的夏洛克·福尔摩斯,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福尔摩斯微闭着双眼,似在小憩,他那画有爱神·丘比特图案的烟斗中不断升出如牛奶般,纯白的烟。“这轮游戏,您是否已安排了我方必胜之法?”华生试探性地问。“没有,这将是一场公平的竞赛。”福尔摩斯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果真如此么?”华生似并不相信,继续问道,“幻象机是由[爱神]所造,难道我们真不能控制参赛者醒来的先后顺序,让落人队先醒?”“呵,这等如稚童般的作弊手段,你认为我会采用?”福尔摩斯的眼睛隙成一条缝,斜看着华生,“我没有在机器中设定偏袒任何一方的程序。”“可是,至少也得让我们事先知道,落人队选了三个怎样的角色吧?”华生追问道,在他的理解中,作为东道主的[爱神]好像理所当然应该掌有某种“优势”。“诺伊诺斯,你似乎认为,我不做点小动作,就赢不了落人啊?”“不不,属下并无这个意思。.”“凡事都想投机取巧,最后恐只会得不偿失哦!你也看到了,我们在之前几轮游戏中安排的那些‘必胜法’,皆未能阻住落人队晋级的步伐。既然这已是事实,我们不如宽心以待,真正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斗一次吧。”

见福尔摩斯语气如此认真,华生无话可说。“放心吧,我们不会输的!”福尔摩斯吸了一口烟斗,悠然道。有些事,他并未告诉华生:例如他已事先将jack排除在游戏之外,再例如“莫里亚蒂”这个[爱神]影子队员的存在。这些属于[爱神]的绝对机密,他不打算将其过早的泄于自己以外的第二人知。或许,这些事在本·哈克看来,并不算是他口中所言的投机取巧的小动作,而是适当的战略吧。“哈克先生,既然您有这般自信,我也就不瞎操心了。请告诉我,我们的第一步该做什么?”“等待。”福尔摩斯微笑着看向窗外,层层浓雾笼罩下的伦敦的街道。“诺伊诺斯,我们只需等待,然后后发制人就行。”“您认为,落人队会先有所行动?”“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在秉持那句老话——敌不动,我不动。”“那么。。。您心中是否已对落人方,开膛手杰克的人选有所推断了呢?”华生见到福尔摩斯全然一副胜券在握之态,故而才有此一问。

“是的。”福尔摩斯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嫌疑人,自然还是那个人!”

“伦敦·华特·席格·宅”——

“8月7日,开膛手杰克首次作案的日子。”画家华特·席格孤坐于地下室,面对着空白的画板,喃喃自语着。“现在,只要按照事先的约定,做我该做之事就可以了。”席格拿起侧手边,盘中的一粒葡萄,送进口中。“我不动,敌不动。呵,我才没有那个时间和你们耗。”戴上手套,拿起黑色的皮质手提箱,站起身来,扶着锈迹斑斑的楼梯栏——华特·席格,向着无尽的黑夜出发了。他的黑蓬马车消失在了浑厚的夜雾中,为19世纪最大的凶杀剧拉开了序幕。

“深夜·白教堂·东”——

“时间到。.”躲在陈尸地点旁一处小巷内的福尔摩斯和华生,探头注视着外面。时,为历史应然之时;地,为历史应然之地。现在,只等开膛手杰克出现就行。“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立动。”“哈克先生,您真认为落人队会按照历史,在此时此刻作案吗?”“恩,信我吧。若不按照历史的轨迹出没,也就无法尽早把我们引出来。落人队应知道这一点。退一步说,就算他们想玩火,不按常理出牌,我们现在埋伏于此也无损失,权当实地勘察吧。”福尔摩斯掏出一支手枪,小声道。

不多时,一辆黑蓬马车就径直驶了过来,一具女尸被从车上抛下。马车未作丝毫停顿,飞快向前奔去。“果然还是来了!诺伊诺斯,你去看尸体,我追车!”福尔摩斯毫不犹豫的命令道,随即他就跳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沿黑蓬车的方向追去。判断,全只在一瞬间;对垒,却早已展开。福尔摩斯的马车是由三匹骏硕的黑鬃雄马所拉,其速自然倍于开膛手杰克的马车。.两车刚跑过一条街区,福尔摩斯就已追上了前方的黑蓬车。“碰——碰——”两声枪响,黑蓬车的后轮轴被福尔摩斯打中,车身失去平衡,顿时仰倒在地。“没有了jack的落人队,竟愚劣至此么?”福尔摩斯跳下马车,举着枪缓缓向前靠近,搜的拉开车蓬,迅速朝内开了几枪,里面的人被打成了筛子,血流满身。

然而,车内之人却并不是华特·席格。准确的说,福尔摩斯无法认出此人是否是华特·席格——这人的脸上裹着厚厚一层白色绷带,将面孔完全遮蔽,活像一个木乃伊。“哼,居然蒙面。不管你是不是华特·席格,是不是开膛手杰克,也当是落人队的一员。我首先,干掉一个了!”福尔摩斯伸手去揭车中人面上的绷带,哪知刚揭开两三层,出现在他面前的居然不是人脸,而是一个包裹。“这是。。。黄色火药?!”火药暴露出刺鼻的气味使福尔摩斯这才发现,他眼前这具尸体,根本就是一个假人,一个体内塞满了番茄的布偶!但是,这个发现为时已晚:在19世纪的欧洲,黄色火药只要受到碰撞,其威力就等同于现在的定时炸弹。.方才的翻车,已使车内火药受到猛烈碰撞;现在,包裹外的绷带揭开,火药接触到了空气;福尔摩斯拆绷带时,手碰到了早已被人安放于布偶颈部的自动弹簧装置,火药再次受到碰撞——必然的结果,已无可避免。轰——爆炸声,在白教堂东奏响!

另一方面,几分钟前,华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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