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话 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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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女人,皆活跃在各自不同的领域。---浏览器上打上-www.69zw.com看最新更新---然而在父系社会的今天,男人所占的领域已数倍于女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女轻男重,这存在了千年的思想或许还会永恒的延续下去。

但即便如此,这里也还有着另一个事实——无论在任何领域,女人的力量都不可忽视。

【第五十一话 女】

“永井千成。。。”

看着手上这张电脑打印出的照片,黄芳思绪万千。为什么永井千成会出现在作为去年流感最初爆发点的冲绳动漫节会场?为什么这个展台上的show girl们会头戴防毒面罩?黄芳心中的所有疑惑,皆因这张照片迎刃而解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不安。本来,她打算等李鸣回来后,向其出示这张照片,并陈述自己的担忧;但后来转念一想,以如此单薄的证据,可能无法使日渐偏执的李鸣信服。于是,她有了新的计划——必须在李鸣回来之前,取得更具决定性的证据!

“咚咚咚”,外面传来短促的敲门声。黄芳解开颈下的两颗扣子,露出白净的肌肤,应道:“请进。”现在是她约好和某人在房间里见面的时间,而这就是她实行计划的第一步。“黄小姐依旧如此明艳动人啊,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访客推门进来后,满脸堆笑地问道。此人正是万里泊文。“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黄芳也向泊文回以礼貌的微笑,她将手中的照片递出去,说:“不知这张照片上的人你是否认识。”“哦?”泊文接过照片一看,憨笑道,“虽然我认识的女孩很多,但这些女孩都戴着面具,我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呢!”“不,我问的是左下角的男人。”黄芳注意到泊文刚看到照片时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便进一步用手指在照片上,问,“这个脸上有烧伤的男人,你是否认识?我认为他和去年突然爆发新型流感的肇因有关。”“抱歉,我不记得有见过这个人。”泊文略嫌生硬地答道。“是么,那就奇怪了,我和这个人五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指wiht night事件),他和你应该同为‘国士’的高级干部才对啊!”“嘛,那大概是你记错了,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泊文继续打着马虎。“不用装了。”黄芳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针见血的试探道:“琉球独立过程中,你们做过些什么,我都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只用告诉我,尸田一西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黄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何必戒心这么重呢?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见泊文一味装傻,黄芳转变了问话的语气,用柔和的声音说,“我知道,尸田先生私下叫你们做这些事其实也都是为李鸣好,为琉球好。现在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以便日后能更方便的合作。”她一手轻轻挽住泊文的脖子,一手紧贴泊文前胸,将嘴凑到其耳边,说话声如柔媚的微风,“告诉我吧,自己人之间不需要存在秘密。”

被美女如此亲密的接触着,泊文一时间也愣了神。但二人近乎拥抱的姿势才维持不到几秒,他就立刻推开了黄芳。“黄小姐,请不要这样!”泊文拉了拉领带,义正言辞道,“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恕我先告辞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虽然作为专业人士,理应不会被这点小诱惑难倒,但继续这么待下去,他真的担心自己会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仅仅这样,果然录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啊!”泊文离开后,黄芳无奈地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扔到桌上。一无所获的她却显得不甚沮丧,一抹仿佛计谋得逞般的笑容浮现于她脸上,“接下来,得动真格的了!”

日本·比睿山——

刚下飞机的李鸣,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延厉寺,尸田一西早已在大堂静候他多时了。“哎呀,贤侄百忙之中还特地抽空远道而来,实在令老朽不胜惭愧!”刚一看到李鸣,尸田便激动地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迎上前去扶住了李鸣的轮椅。“叔叔可别这么说,我来探望您是应该的。”李鸣亲切的说道。“哈哈,好,快看茶!”尸田一边吩咐身后的蒹葭奉茶,一边推着李鸣进入了大堂。“小侄此来是专程向叔叔道喜的,您日夜牵挂的琉球已经独立了!”草草喝下一口茶后,李鸣恭敬地朝尸田弯下了腰。“诶,吾辈该祝贺你才是,你的理念终于实现了。在你的努力下,琉球得以独立,老朽可真得好好感谢你!”尸田宛如一个慈祥的老者,开心得连眼泪都溢了出来。“从新闻里看到你不费一兵一卒,就喝退美日大军,当时吾辈别提多高兴了!有你在,无论美国还是日本就都不敢动琉球分毫,吾辈今后也大可放心了啊!”他一拍大腿,绘声绘色的说着,此刻又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快跟吾辈说说,你打算把琉球建设成一个怎样的国家?”“说来惭愧,由于时间仓促,小侄还没有正式敲定琉球的社会制度。我此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向叔叔请教此事。”“哎,吾辈不过一介愚僧,怎敢置喙政治呢!”“不,叔叔您过谦了。小侄知道您出自政客世家,不仅在早稻田大学这样的名校受过教育,还远渡重洋去朝鲜学习过,叔叔的意见定会具有相当的参考价值。”“哈哈,是。吾辈平日闲来无事,确也曾构想过如何才能建造出一个理想的国家。来,帮我把笔记拿来。”尸田抬抬手,一旁的蒹葭立刻心领神会,鞠过一躬便走进了内室。不出多时,他就手捧一个布满灰尘,纸质略有些发黄的本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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