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深宫诡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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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敬此时却不知一部秘戏正要揭幕,就在烛灯闪跳的昏黄宫殿廊道中,空荡荡的甚至显得有些阴森的殿廊中有微风流通的轻微啸响,他知道,跨进那道门今夜就不好说了,打发走二婢,怕她们听到某些动静吧?

衙内思忖这些的时候,却浑然不觉花蕊正和站在阁门内的郑皇后交流着眼神,这诡异的景象他要是能看到的话,定要惊呼出声的,原来那阁门压根就开着一扇,另一扇关着,雍容华贵的郑皇后似幽灵一般就站在门里,花蕊心里抖着,自已却要在娘娘的注目下迈进这个泥潭,而她也分明也不给自已那个机会,不然何须如此?离去的二婢脚步声渐远,郑皇后却微微的朝花蕊仰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花蕊无声的点头。

完全和自已想的一样,既让自已陷身进来,却不许自已和安家小郎真的**,也许以后会给自已机会吧。

“……衙内,你却先靠在这边墙上歇一下,省的黑灯瞎火的你头晕……娘娘正在浴身,稍后便好……”

给花蕊扶在墙边,安敬真就靠住了,的确给蒙着眼又在喝了酒头晕的情况下有点受不了,靠着墙才好些。哪知才靠了墙,花蕊就把身子蹭了上来,声音很低的道:“……衙内,昨夜奴家便思你一夜,你恁硕之天赋却叫奴家不得安寢,不若趁娘娘香汤沐浴的当儿先便宜了奴家……”她却没等安敬答话,手便伸了下去……

“呃……花都知……却不敢这般行事……万一娘娘察觉,你我两颗脑袋只怕要搬家了……呃……”

安敬分辩时,花蕊的一只纤手却隔探了下去,她轻声笑道:“……衙内却口不对心,为何这处却怒了?”

“我……”安敬却也无言以对,心说,你***卖骚,老子不怒还是男人吗?“花都知,且听我一言…”

“嘘……衙内有胆只管弄些动静出来,我却吃定你了,手,拿开一些好吧…”花蕊双手一齐上来,却将安敬的衣袍撩开分,把灯笼绸裤的活结拉了开,安敬心说,这么急着让本衙内腌臜你的嘴?成全你得了,只是赵官家对不起你了,你这个**人非要我搞她,你若有灵知也应看到是她非礼我的,我可是进行过抵抗的。

那白绸裤就这般给花蕊撩开了缺口,安敬发出叹息……五步外阁门处静立的郑皇后紧紧咬着牙,一动不动的注视这一切,她心里亦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游戏的确很变态,也很诡异,当看到安家小郎半遮半掩的光白的半身时,郑皇后呼吸也快停止了,这是除了赵佶之外自已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身体,它是那般剌眼。

花蕊心中掠过实实在在的痛,这一刻她深切体会到了权位代表着什么,前一刻自已还坐在那个小太监的脸上被他侍候着,这一刻却蹲在这个男人面前侍候他,最难堪的莫过于是在皇后娘娘的注视下进行这一切。

安敬肯定是有反应的,仅仅给这个女人捣腾了几下就完全飙怒起来,在被她那团温暖包裹之前,他感觉自已挺的比高宠那杆虎头錾金枪还要有气势……花蕊转过头瞟了郑皇后一眼,从她眸子里看到了蓬勃燃起的焰火,也许这是个挑衅娘娘的机会,心念间,花蕊却把粉嫩舌尖伸了出去……郑皇后难受的几乎要扭开头。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郑皇后再也看不下去,狠狠瞪了一眼一直卖弄骚情的花蕊,才无声的扭头走开……

花蕊心尖一颤,虽有一丝害怕,但更强烈的却是没来由的快慰感觉,不管怎么说,自已都如愿了一半,小郎的雄厚天赋确不是赵佶能相提并论的,而且他更年轻更富有阳刚气势,但花蕊知道,娘娘一走,等若让自已收场,可是沉重喘息的小郎却未有暴发迹象,她不甘心的又激烈的折腾了一番,只是……终告失败。

安敬又一次给领进这个有些熟悉的寢室时,却难过的要命,或是酒醉麻痹了中枢,自已未能爆花蕊一嘴却是一大遗憾,这股火儿今天泄不了吗?这时,耳际听到花蕊娇柔的声音,“……禀娘娘,安文恭到了……”

已经在榻上拥被半卧的皇后眼神有些冷的瞪了她一眼,口气却轻淡的道:“你先退下吧,未听传唤不得入内……”花蕊应喏,“奴婢遵谕……”她也是横了心,这刻倒不怎么怕这个皇后了,大不了你责罚于我,只怕你还不敢杀了我灭口吗?但是表面上自已还需做出惧怕姿态,想着这些,花蕊带着一丝装出的不安退走了。

阁门合上时,郑皇后轻叹了一声,“……小郎,你近前来,在榻边坐吧,却不准摘下蒙眼的绫绢……”

“文恭遵谕……”安敬摸着往前探了两步,却是手先给郑皇后抓住了,只听她道:“好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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