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章 袒护花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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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看着黄河吸烟的样子,其实心已经直跳,此+她,心里有些释然,但更多的是恐惧,终于表白了,终于倾诉了,心里是轻松了不少,但是对未来的恐惧感,却油然而生。

她不失时机地扯过黄河的手,鼓起勇气地道:“你能明白我吗?在我心里,你就像是一个梦,不敢触及,不愿苏醒,但还必须要面对现实。”

黄河轻叹了口气,道:“陈秀,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的这些想法,只是你一时的冲动,知道吗?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陈秀摇了摇头,轻道:“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感觉。”

好深奥的话。

“行啦,回去休息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黄河再次用这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劝陈秀离开。

陈秀瞳孔放大,两行浊泪又开始奔涌出来,倒是让黄河有些意外,他实在搞不明白,女人难道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就连一向以母老虎面目示人的陈秀,此时也成了泪人儿,呜呼哀哉——

陈秀眉宇中掠过一阵浓浓的委屈,抽泣道:“难道,难道我等来的,就是你的这句逐客令吗?”

黄河支吾,瞟了瞟迷人的身体,支吾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着?留你在这屋里睡吗?”

陈秀脸色有些绯红:“这,这——”

望着陈秀羞涩且动人地身体。突显地线条。黄河何尝不想与她共沐春风。然而。他又怎能伤害她呢?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刚退役、对女人感兴趣到可以不计后果地傻大兵了。他成熟了。至少在生理思想方面。他成熟了很多。对于社会上地诱惑。他也会做出相应地掩饰。而不再象一开始那样肆无忌惮了。

“回去吧。”黄河继续催促道。

陈秀瞪着黄河。充满柔情。嘴唇轻轻颤动了几下。似要说话。但未出口。她抓住黄河手腕地手渐渐松开。“那你睡吧。”然后站起来。转过身。消失在视野之中。

黄河目送她地背影。听到一声关门声后。再轻轻地叹了口气。手里地烟吸完了。便又重新点燃一支。

他看到。毛巾被处。有一个微微地突起。

那是他地……

此时的黄河,内心充满了矛盾,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但终究这样做了。其实,如果他不坚持赶陈秀走,或许能发生很多意淫中地事情,或许她会成为自己的女人。因为陈秀那脉脉含情的泪眼,已经诠释了她对自己地感情之深。然而,他心中的阴影太深了,他已经不再把推倒美女当成是自己的成绩和自己的乐趣,否则,自己和陈强还有什么区别?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身体地强烈反应,也正说明了陈秀在他心目中占据的位置,其实也是相当微妙的。人,总是难以满足的,尤其是生理的需求方面,哪个男人不希望能与无数美女发生什么意淫之事?然而,人性的矛盾便在于此,现在不是封建社会,而且还要承受道德地束缚,这便是一个无形的笼子,让人性难以彻底满足。

又吸了一支烟,黄河躺下身子,刚准备关灯,却又听到门外一声脚步声。

警惕地他又坐了起来。

敲门,有人敲门。

毫无疑问,不是陈秀,还会是谁?

然而,她又来做什么?刚出去不到十分钟。

她进来了。

她依然穿着那身白色的紧身短裤,性感无比,一双玲珑地水晶拖鞋,与地面发出并不清脆的摩擦声。她地表情有些内惧,仿佛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轻轻地,轻轻地,她再次置身于黄河的身边。

“又怎么了?”黄河率先问道。

陈秀手里握着手机,颤颤续续地道:“有,有人骚扰我。”

黄河差点儿笑出来:“谁骚扰你?”

陈秀不敢触及黄河的眼睛,轻轻道:“刘朝发。

他每天半夜里都会给我发暧昧短信,有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刚才,他又打来了电话,我很反感。”

黄河虽然心里有些气愤,但他还能理解陈秀的心情。一个女人,总会找出很多原因去接近她心爱的人,尤其是遇到这种事,更是向对方暗示和表态的最佳时机,陈秀自然不想错过,因此,在刘朝发又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矛盾再三,又重新敲开了黄河的卧室。她不是有意要打扰他睡眠,她只是想借此暗示黄河,自己不是没人追求,希望他能珍惜—或许,这其中还掺杂着一种炫耀的成分吧。

黄河对刘朝发的做法也是有些厌恶,道:“你给他回条短信,警告一下他。”

陈秀摇了摇头道:“不管用,他,他就是个色狼!”

黄河道:“那你晚上关机吧,这样就没人骚扰了。”

陈秀道:“有的时候陈婷晚上会来电话,再说了,如果是重要客户,那损失就大了,陈婷嘱咐过我,一天要24小时开机。”

“哦。”黄河有意识地用毛巾被掩了掩身下的突起,那身下的小家伙实在太争气了,控制不住地撑起了一片蓝天。他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下流,然而,人的思想可以控制手脚,可以控制语言,但唯一控制不住的,便是生理反应。在这方面,男人特有的小家伙似乎有着十足的特权,当面对诱惑时,它不会受主人的思想所支配,任你是钢铁铮铮的汉子也好,任你是正人君子也好,只要在某些情况之下,它就会毫不犹豫地坚挺起来……

面前的陈秀,何尝不是一种强悍的诱惑?

在这安静的夜,在这特殊的环境里……

“我真想给我姐打电话,把刘朝发给开除了,他,他太无耻了。”陈秀愤愤地道。

但黄河对刘朝发还存在着一丝希望,劝道:“别,千万别。刘朝发虽然让人气愤,但至少不是个伪君子,有地时候,真小人比伪君子要好的多。更何况,刘朝发在培训方面地确是高人一等,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陈秀道:“我倒没看出来,刘朝发培训方面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黄河解释道:“我听过他的课,他的培训理念和内容都很好,跟陈安之老师风格上有所雷同。然而,然而,象他这样地人,该怎样让他改变呢?”

陈秀道:“我觉得他改不了了。”

黄河不无担忧地道:“如果他能改掉自己的毛病,他将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才,算得上是公司地精品;但是如果改不了,那他只

件毒品。”

“唉——”陈秀又叹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陈秀的手机又匆匆响起,陈秀看了看屏幕,眉头一皱,把手机往黄河面前一亮:“看吧,他又打来电话了。我真想好好骂他一顿!”

黄河不得不同情地道:“陈秀,我很同情你,也很同情刘老师,毕竟,他现在还是光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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