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章 打爆你的脑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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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个个虎头虎脑,气焰嚣张,手里各自提着一的木棍,直冲黄河跑了过来。

他们的年龄都在二十多岁左右,穿着有点儿土,一看就知道是农村的青年,中央的那个穿着灰色T恤,挽着裤脚的牛仔裤,人造革皮鞋,其他的两个都穿着军装样式的制式长袖衬衣,胸前开着两三个扣儿,清一色的小平头,清一色的虎视眈眈。

陈秀一看情况不妙,想拉黄河上车,但黄河却直盯着这三个人,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三个人一边喊着一边冲到了黄河面前,葛曼见势不妙,赶快挡在了黄河的面前。其实葛曼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十二里葛村的小伙子。穿着灰色T恤的叫葛涛,另外两个分别叫葛壮,葛光辉。

穿着灰色T恤的葛涛瞪了葛曼一眼,狠狠地道:“曼曼,你让开,今天我要打断这家伙的狗腿!”

葛曼一边迟疑地摆手一边劝道:“葛涛,你想干什么?他们是我的客人,你不要这样!”

倒是黄河拨开葛曼的阻拦,向前走了一步,平静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葛涛狠狠地道:“干什么?打断你的狗腿!”一挥手中的木棍,愤怒十足。那‘山东老白干’式的土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倒显得格外狰狞。

黄河问道:“能问一下为什么吗?我并不认识你们。”

葛涛冷笑道:“但我认识你!”

“哦?”黄河试探地问道:“我们有仇吗?”

葛涛挽了一下袖口。蛮横地骂道:“少废话!老子就是不允许你和曼曼好。今天要让你长长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曼曼交往!”

黄河一怔。敢情是为了葛曼!

回头瞟了一眼葛曼。见她脸色涨地通红。心里刹那间也有了数。看来。这个葛涛应该很喜欢葛曼。或者他干脆就是葛曼地男朋友。农村青年地心眼儿都很小。决不允许自己喜欢地女孩跟别地男孩交往。这个黄河知道。然而。自己已经跟葛曼好久没联系了。这次只不过来进了几箱月饼。怎么就引得他们这样地一番纠缠呢?还拿着大粗棍子。杀气腾腾地样子。

黄河依然解释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来这里拉了几箱月饼。仅此而已!”

谁知葛涛却愤愤地骂道:“放屁!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你看曼曼长地漂亮。就想占她便宜。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今天就打断你地狗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曼曼交往!”

黄河在心里直叫委屈:这算哪门子说法啊?

冤枉!

葛曼想冲过去拉开葛涛他们,但没成功,反而让他们的气焰越来越嚣张,看的出,他们对黄河恨之入骨,仿佛把他剁成肉酱,都不解恨。

黄河觉得郁闷的很,自己跟葛曼,这几年根本没怎么交往过,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而且,他们还一口咬定,自己和葛曼相好,这又是从何说起啊?虽然葛曼长的很漂亮,但自己从未对她有过歪念,更别说是谈对象了——再说了,即使自己真地和葛曼谈对象,他们也不至于这样义愤填膺,扬言要打断别人的狗腿啊!

简直是无理取闹!

葛曼见对这些人劝说无用,吓唬他们道:“葛涛,你跑我家门口闹腾什么?你要是敢放肆地话,我去找你爸!”

葛涛却冲葛曼道:“曼曼,你应该知道,咱们小时候就订娃娃亲,你是我媳妇儿,谁敢打你的歪主意,我就跟谁不客气,你别拦我,今天这口气,我是出定了,让他也知道知道,咱农村小伙子不是好欺负的!”

“你——”葛曼试图夺过他手中的棍,但葛涛抓的结实,根本无法得逞。

但此时地黄河却表现的相当镇定,冲葛涛道:“我也是农村人,我知道农村小伙子不好欺负,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跟葛曼之间没有任何地瓜葛,我家里开了个小杂货铺,经常从她这里进货,我们只不过认识罢了,哪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夸张?”

陈秀扯了扯黄河的衣角,冲他轻轻地道:“黄总,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咱们上车走吧,不要搭理他们,太没素质了,纯粹是乡村野夫!”

黄河没理会陈秀。

而这时候,葛涛狠狠地骂道:“别给我扯这个淡!”然后朝身边的两个人一使眼色,他们便都象恶狼一样冲了上来。

葛曼在旁边疯狂地喊着,但不管用,他们已经冲了过去。

很多农村里生活的青年,似乎都有着‘不理智’的共性,由于读书少,个人生活环境受限,致使他们解决问题地途径,基本上是依靠暴力。黄河生长在农村,对于这种事件倒是不以为怪,在农村,往往会因为芝麻大小的事情大动干戈,王大妈家地鸡跑到李大妈家去吃了几粒粮食,陈二狗口渴了,到刘三富家地里摘了一根黄瓜,这些看似平常的小事儿,都有可能成为一场争端地导火索。更别说是抢妻夺女之类的事情了,不急眼才怪!

虽然黄河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三个人凭什么一口咬定自己跟葛曼好,但是他在这几个人身上,看到了农村人特有地耿直和鲁莽。确切地说,他

害他们,然而,见他们已经提着棍子冲过来,自己打吧?

此时此刻,一场厮杀,似乎再所难免。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陈秀突然挡到了黄河面前。

那葛涛挥来的棍子,距离陈秀的脑袋一瞬间变得很近——

“不要,不要——”葛曼疯狂地喊着。

然而,黄河迅速抱住了陈秀的腰身,往旁边一闪,把她快速地移到了一旁。

同时,眼疾手快的黄河,一把抓住了葛涛挥来的棍子,暗自用力。

葛涛想抽回来,但却被黄河抓的死死的,半天也不能如愿。

葛涛的另外两个伙伴刹那间也愣了,面前这个黄河地动作太快了,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葛涛已经出了一头冷汗,冲二人喊道:“妈个B的,赶快,抽他的手,把他手抽烂,抽他的腿,把他腿打折!”

黄河再一用力,葛涛手中的这根木棍就到了黄河手中,这棍子貌似是用来制作农用工具用的,很结实很粗壮。眼见着葛壮和葛光辉从两侧挥着棍子袭过来,黄河一抬右脚,啪,踢掉葛壮手中的棍子,然后迅速转身,以手中截获的木棍猛烈地朝葛光辉挥来的木棍了挥出去。

咔嚓一声。

再看葛光辉手里地棍子,刷地断成了两截。

葛光辉顿时惊呆了,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发起呆来,惊诧地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葛壮也已经捡起了被黄河踢飞的棍子,握在手里,却不敢再进攻,浑身开始哆嗦起来。

葛曼原本揪着的心,瞬间放进了肚子里,脸上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注视着面前这个身手敏捷的黄河,他还是几年前那个羞答答、不擅言谈地黄河吗?当了几年兵,他现在打架真厉害呀,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几下子,就把三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能制服了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看来,当过兵地,就是不一样啊。

陈秀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倒忘了黄河有一身功夫。

黄河把手里的棍子扔给葛涛,平静地道:“回去吧,别浪费了材料,这棍子不是用来打架的,回去做把铁锨头什么的,老老实实干活,别打架闹事儿,打架是一种很低级的行为!”

葛涛攥着木棍的手在颤抖,但是作为一个精壮地男人,在经受了如此羞辱的事情之后,即使明明知道技不如人,也是不肯甘愿认输地。葛涛也不例外,尤其是被怒火冲溢着情绪,如果就此认输,那在村里传开,岂不坏了自己的名声?

黄河见他愣在原地,依然斜鼻子歪眼地看着自己,便提醒他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和葛曼真地没什么,只是买卖关系。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很恶劣!”

葛涛愤愤地道:“谁信呐?打死我也不信!”

黄河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对这种死脑筋地同龄人,他实在没心思理会。

于是便道:“随你便吧,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再见!”然后招呼陈秀,准备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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