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章 珍贵的处女红(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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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无法形容。

看着娇羞的陈秀,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手里的报纸轻轻滑落,他又点了一支烟,将窗户开的更大,猛吸了一口,望一望窗外,无限心事涌上心头。

陈秀半天才回过头来看黄河,脸上的羞怯仍未散去,眼神里藏满了深情。“黄总,你,你能明白吗?”她轻轻启齿,试探地问道。

黄河调节了一下心情,故作平静地:“明白什么?”内心却在谴责自己还在装糊涂。

陈秀紧盯着黄河的脸颊,支吾地道:“我,我为你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虽然,虽然很遗憾,没有见到,见到证明我贞洁的东西,但,但我可以向天发誓,那是我的第一次!你不应该把,把——”陈秀脸上的羞涩又加深了许多,才鼓起勇气地道:“把处女红当成是判断我纯洁的唯一标准,这,这是有例外的,刚才的报纸你也看了,不是吗?”

黄河触到了陈忧郁悲伤的眼神,很真实,也很触动人心。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道:“陈秀,对,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陈秀就皱眉:“对不起?你跟我说对不起?”

黄河深吸了一口烟,想用尼古丁的味道,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风流,这两个字,究竟是不是褒义的词汇?风流了,又该怎样买单?

陈秀的眼泪,哗地滑落,是黄河第一次见到她如此伤心。

她:泪水是一条河流吗?自从有泪珠滑落,就再无停息。

她潺潺地道:“黄总。我陈秀扪心自问。你地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证。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么强烈地感情。直到遇到你!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一步一步。彻底占据了我地心。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和你在一起。我甚至愿意付出我地所有一切。为了你。哪怕是女人宝贵地贞操。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你!难道。难道你和我上床。只是逢场作戏吗?”

声音如诉。直听地黄河事重重。

黄河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安慰她。刚才地平静和羞涩。与此时地泪水和倾诉。形成了鲜明地对比。说这些话。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是要强地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艰难地事情啊。那需要付出太多地勇气。太多地感情!

黄河不知是~于一种什么心理。一只手轻轻地抚在了她地头上。另一只手。为她抹眼泪。然而。女人是水做地。她地眼泪又怎能擦干?

眼泪这种武器。对于女人来说。就像是杀手锏。具有十分强悍地能力。管你是铁铮铮地汉子。还是十恶不赦地子手。在女人地眼泪面前。都会有所触动。黄河也不例外。他知道陈秀为什么伤心。也知道她费尽心机证明自己。是为了什么。然而。一夜风流后地他。又该怎样面对?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戏里戏外都是真。如此地情景。他哪里还能怀疑陈秀把处女之身献给了自己?尽管当时没有看到那珍贵地处女红。但陈秀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因为她地泪。因为她屡次三番地坚持。那份健康时报。便是最好地证明。

细想一下,黄河真的不知道,是老天在眷顾自己,还是在毁灭自己,一次一次地风流债,他又该如何去偿还?王珊、陈婷、陈秀,她们都把弥足珍贵的处女之身,毫不怨言地献给了他,而他,又能回报她们什么呢?

在黄河为陈秀擦拭眼泪地时候,陈秀突然身子一软,~了黄河怀里。身下被挂档杆咯的很不舒服,但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只是想尽情地享受这种偎依在心爱之人身上的感觉。

黄河轻拍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道:“陈秀,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秀却陶醉地抽泣道:“不,不,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冷静点儿好吗?”黄河劝道。

陈秀摇了摇头,发香飘扬着直冲进黄河的鼻孔。“你能吻吻我吗?”陈秀钻在黄河怀里,忘情地问道。

“这——”黄河为难地一皱眉,但还是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陈秀侧着脸看着黄河,绽放出了含泪的微笑,小嘴儿一颤动,却猛然间用它堵住了黄河的嘴巴。

她的亲吻依然是那么僵硬,让黄河想起了那晚,单单从这方面判断,她很少接过吻,甚来没有过。

黄河用一记深情的回吻,补偿她的心痛——

时间在流逝,一分一秒。

小路很静,车也很静,风也渐渐没了力气,更让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静谧。

车上的这一男一女,深情地亲吻着,她满怀感情;他,满怀心事。她斜躺在他的怀里;他用粗壮的胳膊拥揽着她的身。

良久的陶醉——

梦总会醒,亲吻,也会结束。

黄河不失时机地推开陈秀,嘴角上尚留有她的唇香,黄河不会忘记,她的唇香,是怎样一种奇妙的味道。甜甜的,香气十足,她的唇那么轻柔,那么润滑,那么热情。

黄河用手抿了抿嘴唇的口水,假装平静地道:“陈秀,我们真的该走了。”

陈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发动了引擎,开始前行。

的很慢,因为她有心事。

经过这条人烟罕见的小路,在一棵大柳树的旁边,发现了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敏感的黄河第一眼望去,就发现这里面有猫腻。因为车子一直在轻微地晃动着,一刻未停。在与这辆车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透过半透明地车窗,能看到一对男女半裸的身体,在疯狂地做着原始的运动。

当然,陈秀并没有发现这个细微的插曲。

乡村小路,无限缠绵。这是城里人和有钱人带着小蜜、偷偷地打野炮的最佳场所。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有鸟叫,有风吹,在车里的舒适环境中,这一次来之不易的偷情,实在显得太过于弥足珍贵了。

车,渐渐地穿越了小道,驶上了宽阔的大马路。

人多了,路平了,杂声替代了安静,各种车辆的马达声,汇成了路上地主旋律。

陈秀安静地开着车,其实里很复杂,一个拐弯处,她又重新瞟了身边地黄河一眼,轻轻地道:“黄总,你现在相信了吗?”

黄河知道她话的意思,却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有所思地道:“也许吧。”

“也许?你竟然说也许?”陈眉头一皱,面带愤愤地道。

“陈,你想的太多了!”黄河心虚地道。

陈秀面带忧郁地道:“我为你付出了人最宝贵的东西,你竟然说我想的太多了!作为一个男人,你难道就不能说一些负责任地话吗?”

黄河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

陈秀静了半天,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娶我!”

黄河在心里苦笑,陈秀此时的样子楚楚可,不断地向他发出信号,由此可见她对黄河地感情之深。然而,他能对她负责吗?如果没有燕,这也许可以考虑,然而燕现在患了绝症,他又怎能弃她于不顾,与其他女人好呢?

都是风流惹的祸!

黄河诧异的时候,陈秀又问道:“怎么,让你为难了?”

黄河摁了一头,努力压抑住心里的不安,故作平静地道:“为难倒谈不上,只不过,你还不了解我。我们还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陈秀埋怨道:“切,说这种风凉话!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这样说?”

黄河强势道:“你再仔细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主动地吗?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一个漂亮女人不断地挑逗,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是神,我是人,于是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不该发生地事情。这一切,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吗?”

“这——”陈秀支吾着,半天没说出话,她当然记得当初地事情,黄河屡次三番地劝自己回房休息,自己却心怀叵测地一步一步诱他上钩,本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的心,没想到——此时此刻,陈秀并没有后悔,只是有一种强悍地酸楚,占据着她的心。

“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怎么办?让我怎么嫁人?”陈秀耍起了小性。

一个堂堂的副经理,说出这些话,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然而,在爱与恨之间,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黄河轻轻地叹气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就是你设下的圈套,你喝醉酒,让我送你回家。再后来你就想方设法地让我留宿,故意赖在我的屋里不走——这一切,都是你事先预谋好的,目的就是想达到自己的小算盘,我说的对吗?”

陈秀倒是振振有词地道:“是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上钩了吗?如果你自制力强一点儿,就不会发生那件事。现在你在我的手掌心,你逃不掉了!”

“你想拿那个束缚我?你觉得可能吗?”黄河道。

陈秀继续道:“别装了,我的黄副总,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格吗?你现在可以无视我,可以对我不负责任。但是你不忘了,我手里还有王牌。

我就不相信,我陈秀想得到的男人,我会得不到!”

黄河一怔,倒是陈秀从来没说过这样的狠话!

对此,黄河语气渐渐平缓,借机缓和一下僵硬的气氛:“你手里还有什么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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