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节 在逃亡过程中【中】(1 / 2)
“我们的客户怎么样了?”
“已经睡着了。零点看书”基尔德纳笑了一下,“如果我把门开着,你应该可以听到他的鼾声。”
“显然,这种逃亡生活并不适合丘吉尔先生。”只用了五分钟。莫里茨看着表。从丘吉尔离开餐厅前往卧室,时间只过去五分钟,而他竟然已经睡着了。“他很疲劳。”
“我们一样。”
“在任务结束之前,我们必须努力工作。”莫里茨耸耸肩,没有再说^^^^皮耶特上尉证明还是有一些胆大妄为的家伙存在。但是。即使是这一类疯子,他们也绝不可能过分远离布尔军队的控制范围。
毫无疑问。定然如此。
过于乐观的想法。莫里茨摇了摇头。“也许皮耶特的士兵会反对继续冒险,但也有可能不会。既然他们已经离开布尔人地实际控制区域……他们上次赶上我们地时候大概有二十英里。我想他们不会介意再往前走二十英里,或三十英里。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加重语气,提醒莫里茨注意这才是关键部分,“布尔人知道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不可能继续前进,必须在某个地方停下休息几个小时,他们还有机会在我们真正逃掉前把我们逮住。指挥官,我不认为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种情况出现地可能性远远低于布尔人放弃追击的可能性。”基尔德纳强烈的坚持着,“它太冒险了!如果皮耶特真的打算这么做,他的士兵绝对会抛弃他,自行撤退。”
“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指挥官。”莫里茨的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不过,他随即意识到这种口气丝毫无助于解决现在的问题,于是将它放缓了。“我们承担不起任何损失,所以,即使我的推测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变成事实,我们仍然不能对它掉以轻心。指挥官,我们必须为每一种可能性做好准备。”
基尔德纳低下头考虑了几秒。“好吧,你有什么建议。”
“我建议先清点我们的弹药。”莫里茨说。“我还有四个弹匣和十八手枪子弹。”
“一个弹鼓,二十霰弹,以及三十手枪子弹。”基尔德纳检查了他的装具,然后看向其他人,“你们的情况?”
“三个弹匣,十三零散的子弹,六手枪子弹。\\\\\”
“两个弹鼓,手枪没有子弹。”
“两个弹匣是满的,还有一个剩下九子弹。手枪只有四子弹。”
“一个……”
雇佣兵一个接一个报出自己拥有的弹药。当然,这是一个很快速的过程,只过了几分钟,除了在外面担任警戒的雇佣兵,以及仍然没有返回的巴茨和他带走地两个伙计,所有人都完成了工作,而莫里茨和基尔德纳的眉毛也在同一时间皱了起来。
“子弹只够进行一场战斗。也许两场。”莫里茨说,“我们应该带更多子弹。”
“出时我们携带的子弹已经够多了。”这一次。基尔德纳知道他肯定是正确的:当他们离开洛伦斯马贵斯的时候,大多数雇佣兵携带着至少二十个弹匣、八个弹鼓或三百霰弹,有一些家伙,比如威廉.巴茨,还带着几十甚至上百散装子弹,而且所有人都带着超过六十手枪子弹。如此多弹药差点让布尔人的边境检察员扣押所有人的行李——基尔德纳现在还记得当时地情形,那个检察员像看到威廉皇帝一样目瞪口呆的盯着巴茨,问他,“是你个人用地?这里有六百子弹”
不。绝不是携带的子弹不够多。基德尔纳暗自摇头。现在缺乏子弹只是部队陷入的战斗和在战斗过程中消耗的子弹远远超出最初的预期,但更主要的原因在于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皮耶特上尉的疯狂程度和他的巨大能量:这个疯子调动了起码四百名布尔士兵和大约五十个支持布尔人的荷兰裔农场主参与追捕。在这种情况面前,特别行动部队根本无法遵守新地交战规则。只能不断进行战斗,而且两次使用“地狱火”战术……局势太糟糕了,而不是准备不够充分。\\\\\
“这不是某个人的错误。”基尔德纳耸了耸肩。
“不,我们的确犯了一个错误。”莫里茨叹息到,“如果我们没有把从布尔人那里骗来地毛瑟步枪和子弹丢掉,情况就会比现在好得多。”
“至少在我们丢掉那些毛瑟步枪和子弹的时候。那还不是一个错误。”
“但实际上它是。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莫里茨把他的注意力从行动中的疏漏上面转开,“既然我们只有这么多子弹,只能祈求上帝不要再给我们制造新的麻烦。”
“但愿我们地祈求会有效果。”顿了顿,基尔德纳接着说,“今天晚上怎么办?”
“留下三分之一的人警戒,其余休息。两个小时由第二组人接替。”然后莫里茨把皮球还给基尔德纳。“人员分配和警戒位置由你安排。”
基尔德纳点点头。“现在外面有八个人担任警戒,既然如此。我建议在这里的人都去休息,两个小时后由巴茨……”
“巴茨还没有回来。”一个雇佣兵突然说。
这个问题其实基尔德纳早就注意到了,而且还用了一点时间考虑巴茨和他带走的两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把五个人绑起来再找块抹布堵上他们的嘴可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基尔德纳后来决定暂时不去过问三个家伙的事情——不管他们想干什么,没必要关心。
当然现在,他必须关心一下了。“谁去地下室叫他?”
一阵沉重地脚步声恰到好处地响起来,再过一会儿,巴茨带走的两名雇佣兵走进餐厅,随便找了个地方靠在那里,然后所有人又等了十几秒钟,巴茨终于出现了。尽管注意到屋子里地每个人都在看着他,但这个家伙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大咧咧的在餐桌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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