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岚(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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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折磨谁,我们总是要互相折磨,纠葛到死,这样才好!

情欲渐散,他还抱着她,她窝在他胸口,手指四处游走,像是顽皮又像是蓄意。

她看向窗口,月色沉沉的照进来,她在心底问他,我爱不爱你?

这是一个多深沉的问题!爱是自然爱了,只是这份爱到底与我初时的认知不同。

难道每一段爱本来就是并不相同的?

这日半夏又发邮件给江远,邮件里写到,老部长一切安好,他说他想要曾孙了,要我催催你。我的缘分都来了,你的缘分什么时候来呢?

接下来半夏去郑州参加学术研讨会,会议为期两天,第一天晚上重遇老同学,故友重逢,自然庆祝一番。

对方是她读研时同系的同学,后来到香港工作。“这两年内地发展很快,我都有些羡慕,想要回来。”

“香港设备环境都好,何来羡慕一说。”

“压力太大,人才太多。我这样的高学历,到了那边就成了二流水准。”

“你要回来,可就是引进人才。”

“哪里有你想的轻松,你是一个人,来去自由,我拖家带口,我先生的事业不可能随我调度。”

她嫁了一个商人,当初婚礼上的风光,连她在北京都有耳闻。

已为人妇的女子很感慨,“当初以为嫁给他就是挚爱了,以为会一生幸福。可是到头来,爱情慢慢平淡了,他父母又一直不接受我外出工作。那时候因为我的学历欣然接受我,现在竟要求我做起家庭妇女!既是这样他们何必又要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做老婆媳妇?这不是平白糟蹋我的人生!”

她声音愤恨幽怨,长期家庭生活的不如意使眉间总是拧着,已有纹路。

这是她们学校当初最优秀的学生,这样的学生往往都有远大志向。

酒吧里有年轻的男女劲歌热舞,动作火辣。入口的酒很烈,味道却醇劲。

她当初毕业被学校举荐去香港的医院,也嫁的极好。夫家有钱,丈夫也疼爱她。她这一辈子也算顺逐,可现在却是自己在听她对生活的抱怨。

她忽然竟有一点唇亡齿寒的仓惶,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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