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越南战役―兵行险招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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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纪泽、辜鸿铭一面应接不暇的回答着俄国皇储铺天盖地接连不断花样翻新的提问,一面不时小心翻译给微笑倾听轻松穴话的皇帝听。()

“今天很高兴结识俄罗斯贵宾,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刚,以帝国外务部的名义在醇亲王府招待亚历山德罗维奇亲王殿下与曼德海姆阁下。禀报皇帝陛下,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躲请些记者,多预备些礼物送给沙皇及亲王。这件事就劳你费心了。”说着一个眼神,曾纪泽转念一想立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中法大战之际,俄国皇储出现在盛况空前的庆典酒宴上,对法国人是个多大的打击!

一旁曼德海姆男爵仿佛听出些什么,委婉言道:多承殿下美意,然而皇储殿下只是以私人身份造访贵国,如此大张旗鼓的欢迎宴会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看改日……”

“改日?卡尔,你怕什么?不就是法国佬嘛!父皇都说法国人看起来色厉内荏,东方美景真令人陶醉!我实在不想这个时候回圣彼得堡吃冷风,既然俊秀的中国殿下盛情邀请,我当然愿意,呃,最好等到5月份再回俄国去。让法国佬见鬼去吧,干杯,殿下!您得准备些漂亮的美人儿哦。”

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有些醺醺然的皇储拉住中国皇帝的手轻轻抚摸道:尊贵的殿下,希望我们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您知道做一个皇储遇到那些麻烦事和数不清学业!老天!我那些可恶的表兄弟只会说我是个顽劣少年,您知道俄国皇室与英国、丹麦、德国的生活都不同,他们竟然还嘲笑我!看到您温馨的目光我顿时觉得您就是我的知己!请接收我的礼物和祝福!”说完湿漉漉的大嘴又一次恶心的吻了皇帝白嫩的手背,把众人看的胆战心惊。

掏摸了半天,呆滞的皇储傻了眼――跟中国皇帝一样,俄国皇储也没带钱的习惯,穿了便装又没佩戴珠玉宝石,亚历山德罗维奇殿下实在不甘心一生气从脖子上拽下一根带坠子的黄金链虔诚的递给皇帝。接过手,皇帝发觉是枚硕大镶钻石的白金十字架。

“这是我教父送的,按说绝不能离身。上回在伦敦被我该死的表哥弗雷德里克(以后的乔治五世国王)看上了愿意拿一处威尔士的庄园交换,呸!假仁假义的英国佬,我就是不给他!今天我代表我自己送给您,我的朋友,请您收下!以见证我们的友情。”

哭笑不得皇帝接过来带不是不带也不是揣进了口袋,目光却不停打量曼德海姆男爵,记忆中飞速飘过一幕幕历史可一时之间再想不出,掏出随身的赤金嵌东珠怀表转头对皇储笑道:您的盛情我本人收下,这件小玩意是我随身常带之物,请殿下莫嫌轻薄笑纳,我们中国人有句话,礼轻情意重!祝愿贵我两国友谊长存,想我们一样。”意味深长的语气说的曼德海姆一怔,却见皇储又要熊抱,被一边实在看不下去的荣浩礼貌而果断的挡住了。

皇帝爽朗的笑笑拍拍皇储肩膀道:您这位侍从武官看起来十分精明敏捷,看起来对我国的情况也熟知不少,我想请他做咱们俩人的联络官,您看呢?”

“哦?!我的朋友,太棒了!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卡尔,瞧瞧你多惹人爱!连中国亲王殿下都对你青睐有加,嘿说实话,殿下,他可是受天佑俄罗斯帝国统治的芬兰大公国翘楚人才呢,尼古拉骑兵军校响当当的第一,马术十分了得,总参谋部早就看中的人,不是我向父皇要,那帮老爷们早把他弄到军队里当连长去了!卡尔,还不多谢殿下!”

听辜鸿铭翻译了,皇帝对曼纳海姆点头温和道:十分人才自然不能没有名号。我今天赐予你,卡尔古斯塔夫、曼纳海姆阁下中华帝国男爵爵位并世代承袭!当然我会上奏敝国陛下批准。”

曼纳海姆悚然一惊,见正座上身穿中学生制服的少年已是轻移玉步从一旁侍从那里取出一柄镶金嵌玉的短剑,笑吟吟如天人般稳固的双手持剑站了起来!

这……这是欧洲君主册封贵族的典仪,这样小的少年怎么懂这些个?疑惑不已的曼纳海姆见皇储殿下乐得有牙没眼,周围的中国人一脸肃然,他实在想问可不敢出声,大步走到皇帝面前直愣愣半跪了双手接剑:外臣恭谢大皇帝陛下皇恩!

这句结结巴巴的汉语吓得众人一激灵,少年皇帝一脸温馨却不置可否的伸手搀扶,半醉的俄国皇储摸着唇上并不存在的胡子像一位真正的帝王那样严肃:卡尔,我希望你今后要向尊敬我那样尊敬这位殿下!效忠一世矢志不渝!呃……殿下,我实在不该问,您叫什么?”

这一问倒把大家全逗乐了,皇帝忍着笑示意曾纪泽翻译永?这两个字的俄语意思:“永远幸运。”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皇储殿下喃喃自语道。

满桌宾主尽欢,只是暂时无忧无虑的俄国皇储亚历山德罗维奇和看出些许端倪的曼纳海姆主仆人等包括曾纪泽、辜鸿铭谁也不会料到,西元1885年还略带寒冷的初春季节的这次聚会,将会改变19世纪末以至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近、现代最为重要的历史进程,就连末代沙皇的生死荣辱和全家悲惨命运也在这一刻被扭曲改变而载入史册……

整个小型交友宴会直吃到月上中天才罢,没喝多少酒的皇帝让曾纪泽亲自送骄奢不驯欣喜异常酒醉熏熏的俄国皇储大少爷殿下与随后赶来侍候的俄国驻华大使柯西林男爵回了使馆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想起方才临走时曼纳海姆“两栖”男爵对自己反常的恭敬敬畏及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神疑虑,皇帝陡然变了脸吩咐瑞恩:立刻传旨痛斥阿克图!把驻圣彼得堡锦衣卫人员全部连降一级!

辜鸿铭心中一动,见皇帝脸色阴晴不定,知道是为了情报部门连沙皇皇储莅临京师都不晓得的失误怪罪,张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荣浩见状小声劝道:陛下,该回去了。

皇帝突然诡秘一笑:你去传宋庆、董福祥即刻在养心殿觐见,咱们该出发了。

说完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剩下呆滞的众人一脸惶然不明所以,段祺瑞被今天的奇遇搅得脑仁疼,跟着皇帝吃了一顿大餐的他喃喃自语:出发?!上哪儿……

外间的kang议声、喧嚣声在北京夜晚又一次被推向**。

帝国海军的大胜从大本营和各地军事系统的相关通告源源不断输入越南前线,镇南大将军左宗棠和一众将军却陷入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

跟法国远征军司令部很是相似,左宗棠作为提领17万大军总督四省军务兵马的专擅大将毕竟是盛年已过年已60的统兵大帅,确实没怎么跟洋毛子交过手,对于近代战争的一知半解和偶尔错误也被其跋扈性格带来的自以为是扩大,连军事顾问瓦德西少将也是一筹莫展,因而前线陆军战事颇不顺利,中法两军的陆军主力摆在西到宣光,东至河内的长达几百公里绵长战线上进行着反复争夺和抵抗,开战以来近4个月,法军发动几十次大规模突击进攻被击退,阵地倒是稳稳当当掌握在中**队手里,可同样令人头疼的是如何打开新局面成了东线司令部最为紧要的军机――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跟法国佬拼消耗不是?虽然镇南关和凉山大本营里从各省各地运来的粮饷物资医药堆积如山,法国人被阴雨天气搞得七荤八素夜不能眠效率大降,然而法兰西近代化陆军实力在19世纪末的世界上不算首席也算前三位,指挥战役战术很是精通的法国陆军将领虽然不能攻破中国人的防线,但中**队也绝没有占了半点而便宜,焦灼的防御战如何改成有利的军事打击让整个前敌司令部陷入困境和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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