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越南战役—绝地反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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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n(-掩护岑春煊而遇险的越南最年轻的左卫将军、充任皇帝御前二等侍卫的阮宇在昏睡了整整十天之后才刚刚清醒,一碗甜润舒爽的燕窝咽下,沉重的身体和虚弱的元气才渐渐回到这个20出头的年轻人身上,脑子里仿佛塞入棉絮又乱又堵,昏迷中曾经年少轻狂时训斥他的严父和笑吟吟点着鼻子为其换装的母亲好像根本未曾离去,只是一副妙曼不清沾了岁月旧痕的画卷历历在目却真实无比,在渡过沉溺于过往甚至不想回到现实战火许久之后,野战医院外密密扎扎的马蹄声、口令声和一大串影影绰绰的呼唤才使其挣扎了半天从阎王老爷那里又一次回到人间,包扎了厚厚纱布的眼睛半响才发觉眼前竟然是赫赫然的少年天子正小心翼翼的为其擦拭着身体,细长挺拔的手指接过王商递过的毛巾上下翻飞忙的一头一脸的热汗还带着微笑不停打量着阮宇,荣浩、瑞恩和一干子武将则把个小屋挤得满满当当。()

“陛下?!”陡然一惊吓得魂飞天外的阮宇可真受不了这种“超级规格”的待遇,忙不迭想挣扎起身但身子绵软无力又颓然倒了下去,忙的不亦乐呼的皇帝陛下挑了挑细长的剑眉吁了口气笑道:朕就说你命大呵呵,还等着将军拜受大命勤王杀敌呢,所以朕在阎罗天子那儿卜了一卦,给你请了100年的阳寿,放心,包括他们,”皇帝一指满屋真诚关怀神情的众人安慰着说:咱们君臣的缘分还长远着呢!

本来还自叹年命不利的阮宇心里暖烘烘一阵感动,被皇帝温暖湿漉漉的手紧握的臂膀热乎乎十分受用,在众人喜悦的神情里神情复苏,作为久经战场的将军,他确实被强大的情义所俘获——无论面前的天子是不是作秀,反正对于已是孤儿的他绝对深入心意。[搜索最新更新尽在侠客中文]

得知皇帝已经来越南前线好几日,征调的十万大军已然入关待命,只等着几天后拜将封印御驾亲征,阮宇更加躺不住了,谁不晓得年仅16岁的帝国君主披风沐雨亲临战阵在史册上前所未有,就是汉唐以下历代中华王朝也绝无仅有的,再想想自己国内那个烂豆腐泥巴一般的国王殿下阮福升,同是君王,真可谓天上地下不能同日而语。

还不如在顺州城下直接奉土归并于华夏帝国、使越南36省百姓合并于中华以对抗外洋,自己也能人尽其才跃马疆场旌表万世一番呢。

热血上涌血气方刚的阮宇恨恨望着手里阮福升写来的公开敕书里一大堆啰啰嗦嗦不着边际的话语畅想着,不禁泪下。

虽然很快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所震惊,一瞬间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地方,反而很多日子以来纠结于心的许多郁闷释然不少。

无论伤情如何,总之皮毛之伤的青年将军准备上阵了。

1885年8月20日。已经按捺不住的阮宇在领受皇帝特殊使命之后,带伤公开参加了镇南关上的亲征仪式,从未见过如此宏大壮观仪仗的越南将军第一次领略了华夏王朝历经千年不朽的典章和龙骧虎视的武力装备,被深深震撼当然不止他一人,连同被痛斥整顿的警备军、新军各部十几万东线军兵及镇南关内外大营侍从参谋,在夏日炎热的气氛中几乎兴奋的窒息!

30多米的城楼下布列各军军阵,绵延十数里的军旗各色军服武器荆旗蔽空气势如云,雄壮威武杀气腾腾的军人们或是矜持或是严肃的盯着关口上那座高达3丈的明黄九重华盖在闷热空气里昂扬在碧空之下,御前骑兵部队战马激昂的扬起前蹄轻声咆哮。稳固坐落于万里天南的镇南关远看如此雄伟,没有生命的他用伟岸的身躯在上千年的岁月里完结着同一个梦想——自大宋越南独立于中华帝国之后便矗立于此的雄关金汤即使在最危急时刻不会丝毫屈服于侵略者的坚毅刚强。

尚带血汗的兵士们极力压抑着上涌的斗志怒火,扣马山、凉山等地还在拼杀的兄弟们则以猛烈的炮火作为献礼,用最朴素的情感释放着自己的青春。

2万禁卫军持枪核弹以标准的身姿划出一个内外三层的方阵,不多时淅淅沥沥的细雨仿佛知时节般普降,霎时有些清爽。

上午9点,全身戎装的左宗棠、曾国荃、岑春煊陪伴着少年皇帝登上城关,皇帝皱眉挥手撤去了华盖下的雨伞,咯吱咯吱踩着高筒皮靴略微矜持的冲关下将士们扫视敬礼。

丝毫没有含糊,潇洒的拔出那柄从未见过血3尺6寸5分长镶金嵌玉的天子剑华丽而耀眼的猛烈一挥:帝国忠勇将士们!出击!!

漫天细雨立刻化作血腥利器,欢声如雷怒吼似电的十几万大军神龙在天般扑向对持已久的猎物,不过此次于以往不同的是,高卢雄鸡要彻底灰飞湮灭了!

凉山前线的孤拔中将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随之而来的极大危险,还在有条不紊的指挥已经是强弩之末的野战师分兵强攻扣马山、巴外山、扣当山等阵地,反复争夺的凉山前锋阵地早已变成一片瓦砾,浓重的硝烟浮在空气中呛得人直流鼻涕,各师告急的报告堆在简陋的办公桌上厚厚一层,吸了一口雪茄,奋力的咳嗽让几天不眠不休的中将阁下清醒了不少,虽然各军前进了不少,但据老朋友布罗德少将估计,法军伤亡也超过3万人之多!

上帝保佑!孤拔已经不去理会什么劳什子伤亡了,一个个一片片年轻英武的法兰西小伙子倒在这片该死的东方土地上能怪谁呢?共和国政府?还是那些只会钩心斗角吃喝玩乐的巴黎军政上层的大爷或法兰西民族那种**一定要一次毫无价值的胜利?所有这些政治家、军事家应该考虑的问题统统不在他思考的范围之内。

无论如何,他只要胜利。

他自然不晓得,对面数十里之外的镇南关城楼上亲自督战的东方皇帝——那个他丝毫没放在眼里或者说毛还没长全的中学生皇帝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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